半個時辰後,那六個元山派的意者才撤去。
僅僅半個時辰,李嚴與麥卉都思考了很多,誰也沒有提出要冒險出去。
身在紫靈界的李嚴與麥卉兩人好巧不巧的站在朱媛的竹舍院前,朱媛早就發現了他們倆人,這兩人也是心知肚明。
麥卉小鳥依人的靠在李嚴的身邊,時不時的用她那對雄厚的本錢在李嚴的臂上有意無意的蹭著,弄得李嚴心裏火燒,直想把這個嬌精給就地正法了。
李嚴大方的伸手攬住了麥卉的纖腰,不過從朱媛在屋裏的那個角度,她是看不到李嚴的小動作的。她還一直以為是師尊麥卉不要臉的往李嚴身上貼呢。
“暫時是不能出去了,要不咱們去師尊房裏,把正事給辦了再說?”李嚴笑著低聲說道。
麥卉可是一直都想著這個小徒弟有朝一日有甘心情願的被自己吸引,並爬上自己的床。不過真是事到臨頭,她反而恐懼了。她那張宜嗔宜喜的俏臉上突然變得通紅,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女孩一樣跳開了一步。
隨後她又恢複了鎮定,嬌笑道:“你還真會忙裏偷閑,不過人家這時候可沒這個想法呢……你還是先在這裏盯著吧,小心有詐,我去找小媛聊聊。”
說罷麥卉有些慌不擇路的逃向竹舍,好像生怕李嚴從後攔腰將她抱著,在徒兒小媛的窺視之下被他抱進屋去。
在麥卉的背後,李嚴心裏歎道:“劉遄近在眼前,就在那個院中,我去不能殺他,哪有心情上你的床……”
暫時不能出去,不過身為紫靈界的主人,李嚴隨時都能關注到他進入紫靈界最後的位置周邊的情況。
連續三日,昌邑城內一切正常,白天的時候那片地方偶有行人路過,到了夜晚則連根人毛都見不著。
這三日裏,麥卉與朱媛都沒有再主動跑來見李嚴,也不知道這兩個女天這幾天整天窩在一起到底是做什麼。隻有司娜常常依偎在李嚴的身邊,陪著他一起發呆。
第四日,外麵已經是深夜了,麥卉正與朱媛正在一間屋裏小聲的聊著天。
“師尊,是你說的哦,吃水不忘挖井人,以後咱們可是要同進退的,不能再讓這個臭家夥招惹女人了。”朱媛的頭側依在麥卉的胸脯上,小聲的說道。
“臭丫頭,誰吃你的水啦,你可要說清楚哦?是不是小嚴呢?”麥卉的嘴可也不簡單,說得朱媛臉色緋紅。
“師尊,沒有媛兒,你哪來小嚴這個乖徒弟?”
麥卉被朱媛的話噎的沒有話說,的確是小媛先與李嚴好上的,自己還真有一點第三者插足的味道。不過後來進了紫靈界,她們倆人都發現了司娜這個“小阿姨”的意靈居然早就是李嚴的女人了,麥卉才最終下定的決心。
朱媛突然用腦袋在麥卉堅挺巨大的胸脯上輕輕的蹭了蹭,這樣突然的動作讓本來還比較平靜的麥卉吃了一驚,連忙往後仰了仰身子。
“嘻,師尊你的真是好大好軟哦,難怪那個小淫賊垂涎不已呢。”朱媛嬉笑著說道。
“死丫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麥卉羞怒難當就佯裝著要動手,可又停了下來。
朱媛見麥卉往屋外走去,立即跟上問道:“師尊,你這是去做什麼?”
“有情況,你不用跟著。”麥卉身子一躍,已經落在了李嚴的身邊。
“師尊,你看看,這些是什麼人?”李嚴打開了紫靈界通往昌邑城中的通道,那裏也是李嚴離開紫靈界的唯一地點。紫靈界這個空間好是好,可就是進去的時候,隨時隨地都可以。可要出來,隻有是李嚴前一次進來的地方。不過這也讓李嚴有以觀察昌邑城中元山派動靜的絕佳環境,元山派的人也隻能感知到這裏有極其微弱的靈力波動,卻無法發現在黑暗之中,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這一片。
剛剛在李嚴身邊站定的麥卉一聽李嚴又叫她師尊,立即埋怨了起來,“怎麼還叫人家師尊?”
隨後趕來的朱媛小聲的嘀咕著:“他肯定就喜歡這種亂亂的感覺,小阿姨、師尊,在特殊的時候叫起來,可真親熱得緊呢。”
“死丫頭……”麥卉白了一眼朱媛,可對朱媛的說法,她又無力反駁。
她確實也存在著一點這樣的心思。特別是最近李嚴向她表明之後,每每李嚴叫她師尊的時候,她都有一種想要向李嚴敞開胸扉,哺育他的衝動,她偷偷瞟了李嚴一眼,見到李嚴臉上有些玩味的笑意,頓時明白了,原來這臭小子是有意的。
麥卉通過李嚴打開的那條通道,觀察到了外麵正悄無聲息潛近昌邑城中元山派駐地的十餘人。
“原來元山派狩的是蘭頓的這幫家夥?”麥卉眨了眨眼睛說道,剛才的羞赧神色漸漸消逝。
“嘿,有好戲看了,真希望這兩幫家夥實力相當才好。不過這幫蘭頓意巫中大多是分膽期,我還真有些擔心元山派力有不逮呐。”李嚴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