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幫著父母在菜園和果園幹活,在廚房洗碟子,養成愛勞動的習慣,一生都沒有改變。他始終把勞動看成是一種美德,提倡以勞動獲取生活的報酬,反對遊手好閑和不勞而獲。他特別看重體力勞動,在自己的住宅周圍開辟出菜地和花圃,每天下班之後都要在地裏幹上一陣。他也很高興親自做實驗室裏的粗活。他說:“體力勞動永遠使我感到真正的愉快。”
巴甫洛夫在寫給一位礦工的信中有這樣一段話:“在我一生中,即使到現在,我始終愛好勞動,不論是腦力方麵的,還是體力方麵的。說起來大概對於體力勞動還更加愛好些。假使能夠一麵做著體力勞動,一麵又思考著問題,就是說把手和腦結合起來,那樣,我就感到特別愉快。你們現在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我衷心希望你們在這條路上繼續向前走去。隻有這條路才能給人類帶來幸福。”
“勞動有一種永恒的高尚性,甚至於神聖性。不管一個人是多麼愚昧,忘記他的高尚任務,隻要他切實、認真地勞動,他總是有希望的。”
英國學者卡萊爾說,“隻有在懶惰中才有永遠的絕望。勞動即使是拜金主義的、卑賤的工作,也是和‘自然’打交道:真正想去做好一件工作,這本身就會愈來愈把人導向真理,導向‘自然’的安排和規則,這些也就是真理。”
意大利的喬萬尼奧裏說:“勞動是產生一切力量、一切道德和一切幸福的威力無比的源泉。”
美國的梭洛說:“體力勞動有益於身體健康,腦力勞動有益於心智健全。”
前蘇聯的蘇霍姆林斯基在寫給兒子的信中說:“孩子,你要永遠銘記在心:通過艱苦勞動獲得的歡樂是培養良心的強大力量。”
我們應愛勞動,尤其是體力勞動。我們每個人都應做一做體力勞動。如果你本身就是從事體力勞動的,那很好,隻要你注意勞動的強度適宜,做到勞逸結合,那你還有什麼不快樂的呢?
如果你是個腦力勞動者,也不妨找些體力活幹幹,比如自己搞搞家庭裝修,做些小修小補,不要一遇到這類活兒就想去花錢雇工人幹。你也可以學上兩門手藝,例如像卡特總統會拉大鋸傲家具;像朱德委員長會種菜,他在1958年種的冬瓜,最大的竟達75公斤;而被稱為“鐵娘子”的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學會了烹飪手藝,時不時就會下廚房演練一番。
無論科學技術怎樣發展,勞動是永遠不會消失的。陳毅元帥曾說:“一切自動化,還需按一下。”
我們不但不應該鄙視勞動,相反,應該主動去從事力所能及的勞動。沒有惡心的勞動,隻有惡心的勞動態度。任何卑微、平凡的勞動都值得我們尊敬,我們也應該摒棄“視勞動為卑微”的生活態度。
列夫·托爾斯泰說:“一個經常勞動的人是幸福的,他可以從中直接體驗創造的喜悅和快樂。”
正因為勞動的好處多多,所以我們應該熱愛勞動,用勞動來陶冶我們的情操、打造我們的體魄,做一個心靈完美、身體健康的人,做一個擁有健康的成大事者。
避免過於安逸的生活
不知道你有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一類人,他們的生活給我們的感覺是飽暖、安逸、輕鬆自在、無勞無累……這也是被人們向往的“幸福生活”。但世上偏偏有那麼一些人,不甘心過這種生活,非要自己給自己找些累,找些忍饑挨餓或勞作辛苦的事去做。這種人是傻還是聰明?他們為什麼要“自討苦吃”?
其實,這其中包含了一種學問——“另類健康”。所謂“另類健康”,就是把生活過得充實,富有激情、挑戰。因為過於安逸的生活會把人的韌勁兒磨蝕掉。33歲的英國人嘉塞德曾是一個大學心理係的學生,1991年12月他從倫敦出發,決心跑完世界一周。當時,他的親友認為他瘋了,放著安穩的日子不過,卻要去做在常人看來是吃苦受累的事,真是不可理解。但嘉塞德仍堅持自己的行動。
三年過去了,他已跑過澳洲、亞洲和歐洲,又在南美繼續跑,他還要跑完北美、非洲和南極洲。一路上他曆經艱險,在俄羅斯挨過子彈;在巴西遭劫;在澳洲因中暑而倒下過;在尼泊爾因住不起旅店,在牢房睡過。盡管如此,他始終沒有停下腳步。他在自己的網站上稱自己是“跑者”。他說:“我是個再平凡不過的人,隻希望做點不一樣的事。”嘉塞德預備寫三本書,還要推出運動衣係列,收入的30%將捐給慈善機構。
徐曉明是北京的一個普通青年,六年前開始了登山攀岩運動,已征服了六座高山。2000年的一年裏,他到過新疆、四川、長白山、玉珠峰、拉薩,從事登山攀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