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際交往中,對他人的適度讚美,可使對方產生親和心理,為交往溝通提供前提。曾憲梓的叔父隻身一人在異國他鄉艱辛奮鬥而擁有今天的財富和名望,足以證明其不凡之處。曾憲梓這番讚美,既充分肯定了叔父在商場中的本事,又由衷地表明了自己對叔父的敬佩之意。言不巧語不媚,不壞剛直不阿之節,不涉阿諛奉承之嫌,從而拉近了兩代人之間的心理距離。令叔父叔母激動得哺哺而語:“好侄子,好侄子!”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已化為烏有。
曾憲樣在人際交往、家庭糾紛中所表現的人情操縱自如,紅黑臉相間恰當的深厚功夫,表明了他在商場中的出色作為絕非等閑得來,而是名副其實。
4.既要打棒子,又要送蘿卜
“棒子和胡蘿卜”原理便是恩威並重,又打又拉。這一招術在我國曆史上有很多經典例子。
朱元璋史稱“雄猜之主”,既野心勃勃又疑心重重。他當上皇帝後,打天下時那種虛心納賢、任人唯賢的作風全拋在腦後,朝思暮想的是維護他的絕對尊嚴和家天下。為此,他以各種卑劣手段殘殺功臣。
李善長在隨朱元璋征戰中,以多謀善斷著稱。開國初,他組織製定法規製度、宗廟禮儀,與朱元璋關係如魚水一般,朱元璋將李比之為漢初蕭何,稱他為“功臣之首”,命他為開國後的首任丞相。朱元璋一旦功成名就,貴為天子,對李的態度逐漸改變。李善長過去被朱稱讚為“處事果斷”,後來則說他“獨斷專行”。過去朱特許李對疑難大事先處理後奏,稱讚他為“為朕分憂”,後來則說他“目無皇上”。朱元璋對李善長功高權大,產生了疑忌之心。但考慮到李善長功高望重,輕舉妄動恐生不測之變,就采用又打又拉的方法,伺機清除。
一打。深知朱元璋為人的李善長察覺到皇上對他的猜忌,便一連幾天稱病沒有上朝,並借機給朱元璋上了個妻章,一來對不能上朝議政表歉意。二來提出致仕(退休),察看朱元璋對自己的態度。按慣例朱元璋應下旨慰問、挽留。但是,他來個順手推舟,隨即批準了李善長退休,毫不費力地把李善長趕出了相位。
二拉。削奪了李善長的相權,免除了對他的威脅。但不少人心中暗罵朱元璋寡情毒辣。對此,為了籠絡人心,安撫李善長,朱元璋把自己的女兒臨安公主下嫁給李善長的兒子本棋為妻,朱李兩家又成了國戚。
明智的上司和明智的下屬都應明白:棒子和胡蘿卜畢竟是策略和手段,是誰都可以使用的,究竟誰更高明,那得看誰更會“演得真切”,一切都是一出戲而已。
5.提防小人的“變臉術”
明朝龐尚鵬曾說:“逢人隻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這是古人謹慎待人避免以言取禍的經驗之談。
對於心懷叵測、不苟言談的人,不要急於表露真心實意;對於固執己見,一味爭勝之人,應注意防止失言。交淺而言深,你傾吐的真誠卻換來顛倒黑白的誹謗,這是自古以來都應引以為借鑒的。
不了解情況就發言是不明智,知道情況而隱瞞不說是不忠誠。應當沉默之時卻要說話,所說的話就如汙垢;應當發言時卻沉默不語,這種沉默就如灰塵。不該說的偏要去議論,這是別有用心的表現;應該說的卻一聲不吭,這是愚鈍的表現。
人之所以稱為人,是因為能說話,人在應該說話的時候卻不能仗義直言,怎麼能稱為人?
應當說話時卻一言不發,就像敲鍾鼓而不響,不過是報廢無用的鍾鼓罷了。結交朋友一定要選擇好人,未經充分了解,不可推心置腹。
知音說,知音聽,不是知音不與談。真人麵前不說假話。為人處世,說話最忌諱毫不保留,聰明最忌諱全部顯露,好事最忌諱樣樣占盡。不僅意外之福難以享受,上天忌諱過分圓滿,就是上述三件事如不留有餘地,旁人便要側目而視了。
議論別人隻應稱讚別人的優點長處,而對別人的短處應簡略地一筆帶過,切不可張揚別人的過失。這不僅可以修身養德,而且還可以少招怨恨,消弭災禍。如果想規勸別人,也隻能委婉地對他講,不能做得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