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阿城眼睛彎起，像月亮般，閃著細碎的光：“我隻不過開了個賭而已，誰知道哈赤王就跟上了呢？”
我眼睛一眨不眨，內心在狂拿此刻的阿城與美人王相比，比來比去，大約似乎還是眼前的這個男子更令人舒心。
阿城像清風、像皓月、像天邊那抹白。看得到卻摸不著，感受得到卻觸碰不得。
而美人王嘛，我捂住小心髒，娘的，實在美爆了。
就在我的小心思拐過第九十九道彎的時候，阿城突然問我：“你知道孤城老人嗎？”
我瞳孔驟縮，心跳慢了一拍。
很奇怪的感覺，像是聽到了一位老友、一個知己的感覺，一個永遠不會見麵的人的感覺。
之前聽阿城說孤城老人的時候我就有些莫名的抵觸，不舒心，雖然好奇此人，但卻執拗的不想問、不想聽。
我低下頭，小聲說道：“不識此人，但聽別號就知道是位奇人，心誌想必不輸當年梅妻鶴子的林逋。”
阿城略略詫異，但還是很認真地為我解答：“若說奇人，也當真無愧。當年蹠骨一族之囂張大有今日哈赤之勢，孤城老人僅憑一支鐵戟橫掃北方蹠骨，傳說是有神力庇佑，可那份孤勇後輩能幾人有？本可就此馳騁沙場的他不知為何急流勇退，寧願守著一座空城，也不去那繁華豐腴之地坐享齊人之福。”
阿城的聲音有些渺遠，我的思緒也有所脫節。
孤城老人，那應該很老了吧。
“他多大了？”許久，我才摸到我的聲音所在。
阿城麵色凝重：“沒人知道，大約是耄耋之期，也有可能已過期頤。”
我掐指一算，百年多，比我年齡都大，應當是不認識的。我暗暗舒了一口氣。
許久，我才想起來問題的重點，急忙問道：“那哈赤王又怎麼會選擇相信你。”
阿城略顯天真地抬起頭：“我隻是說昨晚的夜襲一定會慘敗，並告訴他軍中有細作，然後許諾道一定會找出此人。”
我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驚歎道：“你是哈赤族安插在中原的細作吧！”
阿城笑的神秘並不說話。
——
在哈赤的生活實在枯燥無趣，我忍不住想恢複原形，要不是阿城死死盯著我的話，我真的寧願當石頭的！
美人王來過一次，無非不是寒暄試探拐彎抹角勾心鬥角，我在一旁默默看著阿城和他的博弈，你來一招乾坤大挪移，他來一下黯然銷魂掌，我忍不住打個哈欠，順帶翻了無數白眼。
時間晃眼就過去，美人王臨走前還向我這裏看了一眼，那一眼，勾人。
而在阿城看來就是不懷好意，頓時戒備起來。
美人王呢，他自己認為是意味深長的。
待他離開，我久久不能回神，無意識地扯扯阿城的衣袖，嘟囔道：“阿城，美人啊，真美……”
阿城垂眉，被掩蓋的眼眸卻是晦暗不明。
許久，他應和道：“是啊，美人為王。”
我抬頭看著他。
阿城展顏一笑：“鄙人相貌與他相比如何？”
美顏~攝人心魂的笑……我隻能說，大飽眼福了。
我咽了咽口水，回答他：“鄙人相貌真心好看。”
阿城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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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寡人回來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