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毒。”林凡淡淡地說道。
“什麼?梅什麼?”
“梅……毒。”林凡拖長了音調,又說了一遍。
馬勇民的心髒再次承受了打擊。
可他轉念一想,又穩定住了焦躁的情緒,問道:“林先生,我三個月前和前任剛分手,心情鬱悶的時候找過一個女人,是不是那時候……”
林凡擺擺手,指著他嘴唇旁紅色的硬塊,說道:“這東西是新出現的,估計也就這一兩個星期裏的事情,和三個月前扯不上關係。”
聽到這裏,他身上的發病時間被定死了,這讓馬勇民氣憤不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緊攥的拳頭因為用力過猛,甚至還在微微發抖。
“黃小文!你個賤人!”
隻聽著一聲怒吼,馬勇民身邊的桌子被他的拳頭砸出一個大坑。由於拳坑周圍突出的木刺,他的手上被劃出了一道道血痕。
林凡早就預見到了馬勇民會有這種反應,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拳並沒有感到多少意外。
連門外迅速反應直接開門的桔子姐,也因為林凡勸阻的手勢而退了出去。隻不過“馬小文”這個名字引起了林凡一絲興趣。
“這桌子是進口的奢侈品,一張要十幾萬呢。”林凡指了指那個拳坑,說道,“這可得你來賠!”
馬勇民苦笑著說道:“十幾萬就十幾萬,現在婚也結不成了,我有的是錢。”
林凡點點頭,看著憤怒的馬勇民,問道,“你嘴裏的這個黃小文,難道就是前台那位小文?”
這個問題,又逼迫著馬勇民再次回想起小文的身影,一想到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懷中,不免觸動到了他的脆弱神經。
又是一聲怒吼,吼出了馬勇民的憤怒和無奈。
他發泄了之後,全身脫力,癱軟地坐在地上,無力地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她。”
林凡長歎一口氣,看著被人戴上綠帽子的馬勇民,心裏多少也有點感觸。他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種女人,不值得,再找一個吧。”
馬勇民心中很亂,各種想法不停在他腦中盤旋,經過了一番激烈鬥爭後,自言自語說道:“不行,我一定要她把話說清楚,到底是哪個男的,我一定要做掉他!”
林凡搖搖頭,勸說道:“我勸你還是別問的好。”
馬勇民一愣,聽著林凡話的意思明顯知道點什麼。他連忙抓緊了林凡的手臂,問道:“林先生,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知道就快告訴我,我要去做了他!”
林凡歎了口氣,說道:“你確定不後悔?”
“這有什麼可後悔的!”馬勇民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給我戴綠帽子,他不想活了!”
見他態度那麼堅決,林凡點點頭,說道:“那個男人就在酒店裏,他就是穀峻,你的穀總。”
“穀峻?穀總?”馬勇民再次受到了打擊,“不可能的,穀總是我兄弟,當年我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知道我和小文的關係,怎麼可能對小文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