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們應合理地向別人和社會有所索取。索取是人們生存的最起碼條件,離開了索取,人們將無法生活。我們向社會索取並非沒有理由,因為我們也畢竟為社會做出了很多。公平交易是世間的永恒法則,所有的正義都將根據這個法則來判斷。如果我們一味地給予,那麼人性是不允許的。人性決定了他的利己性、自我為中心性。人總是期待著別人的給予,人總是期待著別人給予回報。如果得不到適當和足夠的回報,人在內心深處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心理抵觸情緒,而使周身緊張,造成心理不平衡。其實,每個正常人的生活前提有一條是身心健康。長期的心理不平衡,會使我們的內心衝突加劇,以致導致心理疾病的發生。所以我們合理索求、要求回報不是什麼不道德的事情,而且為了我們起碼生存的必要條件。
以律己之心律人,以寬人之心寬己。有時候,我們學會了如何寬容別人,而卻忘了如何寬恕自己。畢竟,我們自己也非聖賢,我們也會像小孩一樣犯下很多可笑的錯誤,這時對我們來說,就是要寬容自己,不要殘忍地對待自己,畢竟我們是凡人,凡人就意味著允許我們犯錯誤,我們還會有機會。
總之,善待自己,使自己成為最好的比善待別人更有重大的意義。我們除了學會律己、寬容別人、成全別人之外,還要學會成全自己、寬容自己、給自己更多的時間和空間,來不斷發展和完善自己。這樣,你才生活得充實、幸福。
心靈處方:
今天生活把你壓累了,明天你就會自我垮去。
4.煩惱——原諒生活才能更好地生活
人生苦短,別和自己過不去。看得開,想得透,做不到,常是我們的通病。我們容易將別人的事看得如水中倒影般明澈,而一旦涉及到自己,就會有“老眼昏花”之態。
二戰期間,羅勃·摩爾在一艘美國潛艇上擔任暗望員。一天清晨,隨著潛艇在印度洋水下潛行的他通過潛望鏡,看到一支由一艘驅逐艦、一艘運油船和一艘水雷船組成的日本艦隊正向自己逼近。潛艇對準走在最後的日本水雷船準備發起攻擊,水雷船卻已掉過頭來,朝潛艇直衝過來。原來空中的一架日機,測到了潛艇的位置,並通知了水雷船。潛艇隻好緊急下潛,以便躲開水雷船的炸彈。
三分鍾後,六顆深水炸彈幾乎同時在潛艇四周炸開,潛艇被逼到水下八十三米深處。摩爾知道,隻要有一顆炸彈在潛艇五米範圍內爆炸,就會把潛艇炸出個大洞來。
潛艇以不變應萬變,關掉了所有的電力和動力係統,全體官兵靜靜地躺在床鋪上。當時,摩爾害怕極了,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他不斷地問自己,難道這就是我的死期?盡管潛艇裏的冷氣和電扇都關掉了,溫度高達到50℃以上,摩爾仍然冷汗漣漣,披上大衣牙齒照樣碰得格格響。
日軍水雷船連續轟炸了十五個小時,摩爾卻覺得比十五萬年還漫長。寂靜中,過去生活中無論是不幸運的倒黴事,還是荒謬的煩惱都一一在眼前重現:摩爾加入海軍前是一家稅務局的小職員,那時,他總為工作又累又乏味而煩惱;抱怨報酬太少,升遷無指望;煩惱買不起房子、新車和高檔服裝;晚上下班回家,因一些瑣事與妻子爭吵。這些煩惱事,過去對摩爾來說似乎都是天大的事。而今置身這墳墓般的潛艇中,麵臨著死亡的威脅,摩爾深深感受到,當初的一切煩惱顯得那麼的荒謬。他對自己發誓:隻要能活著看到日月星辰,從此再不煩惱。
日艦扔完所有炸彈終於開走了,薩摩爾和他的潛艇重新浮上水麵。戰後,摩爾回國重新參加工作,從此,他更加熱愛生命,懂得如何去幸福地生活。他說:“在那可怕的十五個小時內,我深深體驗到對於生命來說,世界上任何煩惱和憂愁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人來到這個世界,就與煩惱結上了生死之緣,不死不休。或許,人生之所以多姿多彩,綺麗曲折;或平靜如湖,或洶湧如海,正是因之有了緊張,因之有了煩惱。情感猶如畫家手。
中的畫筆,將枯燥蒼白的理性世界塗抹得豔麗多姿,豐韻迷人。然而,這終歸還是理性統治。
的時代,情感雖然狂野,卻也隻能長時間的充當理智的奴隸。這就是人們內心的等級世界。
成長到這個時代,人類早已成為理智的成人,不再幼稚地幻想成仙永生,轉而追求那可能的長壽,把“永遠”留給不朽的精神。人們寧願割舍“對情感的盡情體驗”,而去追逐那“壓抑了的生命延伸。”而這,正是文明發展的必然方向。感受文明,我們得學會消除生命的障礙,而我們既然賦予了“煩惱”以貶意,當然它便是我們毫無疑問要清除的對象。
美國棒壇老將康尼·麥克曾毫不諱言地聲稱:“我如果不停止煩惱,早就進棺材了。”
在紛繁蕪雜的社會中,在曲曲折折的人生旅途,我們難免磕磕碰碰,煩惱在所難免,伴隨而來的是精神肉體的高度緊張。特別是在如今已轉得瘋狂的社會大轉盤裏,緊張與煩惱更是人所難逃,人們因而耗盡了精力,消瘦了肉體,處罰了生命。
肖伯納說:“悲哀的秘訣,在於有餘暇來煩惱你是否快樂。”在此,“餘暇’’實已失去其意義,成為對“悲哀”者最無情的嘲諷。放鬆時,恰恰就是你精神肉體上最為緊張煩惱的時刻。蕭伯納道出的,不僅僅是“煩惱”者的悲哀,他更道出了自古流傳的“快樂與煩惱”的對抗。那是全人類的悲哀。而兩者的對抗史,也正是人們擺脫自然奴役,創造發展人類文明的鬥爭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