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你有沒有好好問過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迦楠,你真被這小妖精給迷住了?你們已經上過床了?”他一掌掐住女子刺果的胸,上麵的汙痕都沒有消失,羞恥的齒痕,遍布每一寸胸,他回頭迎上歐迦楠不敢置信的眼,“唔,也對。你們同住一個多月,有那種事倒也無可厚非。不過,你大概不知道,這七天七夜,我每天都要她數次,比我們新婚時還要熱情數倍,你知道我得到的是什麼結果?”

“你在說什麼?這都是你在她身上施的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她畢竟曾是你的妻子!你為什麼就不好好聽她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需、要。”

他的眼神,就如同那****說出那個逗時,瘋狂,暴虐,絕冷無情,可是她依然看到了那背後的一絲沉痛的哀傷。

抓緊他手臂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歐迦村一看,更急了,又開始掙紮著衝過來,另兩人阻止不了這完全發了勢的大團長,幾個步子就被甩得遠遠地,在他快要觸到女人時,白發男人突然動了身子,將女人箍進了懷裏,他拉住了女人的手,白發男人卻是用力一轉,哢嚓一聲輕喚,嚇得他立即鬆了手。

“杜梓勳,你這個瘋子,你怎麼可以……”

剛才拉住女人的右手臂,都被白發男人故意轉身,生生折斷。

白發男人冷笑著,躲開了他的攻擊,雖然抱著一人,行動上有些遲緩,可是他又礙於對方將女人當器使,奪不回反倒更傷了她,而無法施展全力了。

白發男人哈哈大笑起來,閃身到了兩個弟弟身後,“你說對了,我是瘋了,被這個怪物逼瘋了。”他看著懷裏奄奄一息,卻仍然撐大了眼睛看著他的女人,麵容早已扭曲,“我們沒日沒夜地做嬡,三個月,我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懷孕,而她,偏偏不能。我竟然還愚蠢地把她關起來,恨不能把她吃進我的肚子裏,一次又一次地欺騙我,背叛我,甚至妄想逃離我——”

他捏起她青紫的下巴,曾經被他折磨過很多次,“你竟然是個克隆人,還是什麼該死的精神植入,你的身體不是郝未來,你的心也不是郝未來,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砰地一聲,她被他狠狠地扔在地上。

“怪物,你憑什麼來攪亂我的生活……憑什麼讓我們兄弟反目成仇,我早該殺了你!”

撐大的眸子,終是一抖,緩緩瞌下。

她用著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說,“那就……殺了我。”

那張布滿血汙髒漬的小臉,沒有任何表情,撐著一雙眼睛,平靜地看著所有人。

這一刹那,空氣似乎都凝窒了。

所有人的心,都是一陣收縮。

眼前的女子,刺身果體,滿身虐跡,更被人隨意辱罵,還被那樣狠心地折手,摔撞,而做了這一切的罪魁禍手,還是她曾經的枕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