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用擔心,我讓人去查監控。如果真是她心懷不軌,不妨讓吳局長派人好好查查她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張母又朝屋裏掃了一眼,果斷地做出決定。
張欣悅立刻笑了起來:“我怎麼就沒想到!”她得意地看著莫小粟,“順便告訴你一聲,吳局長是公安局局長。”
“小粟也沒做什麼……”錢薇薇一聽,有些慌亂,她可是清楚地看到莫小粟把腳下的甜點踢到張欣悅腳下的,趕緊悄悄拉了拉莫小粟的袖子,“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不用這麼麻煩吧?”
“怎麼會是小事兒?今晚來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心懷不軌混進來呢?”張欣悅不懷好意地笑著。
錢薇薇一下子緊張起來,雖然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可是很明顯,張家有權有勢,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一手遮天?就算他們不會,莫小粟要是被警察帶走調查,傳出去也夠丟人的了。這明明是張欣悅幾次挑釁有錯在先,若不是她最後非要觸動莫小粟的逆鱗,說什麼孤兒院之類的話,小粟也絕不會這樣做。可惜,現在有理也好像說不清了!
“監控有死角,很不巧,這裏就是死角。”方一程低沉的嗓音在她們身後響了起來。
“怎麼可能?”張欣悅立刻尖聲叫了起來,“這棟別墅的開發商明明說這裏是二十四小時無死角全監控的!”
“哦?我聽說,張副市長是借了朋友的這棟別墅來宴請賓客的,沒想到張副市長的千金對借來的別墅都這麼熟悉。”方一程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張母瞪了女兒一眼,露出溫和的笑容:“你是……?”
“我是負責這片別墅安保監控公司的工作人員。”方一程淡淡地回答。
“既然這樣,可能監控的確沒有拍到什麼。”張母看了他一眼,隨即轉頭對女兒說,“你去叫吳局長出來一下吧,不要驚動太多人。”
“不是沒有證據嗎?你們還想幹嘛?”錢薇薇剛剛放鬆一點的心情立刻又緊張起來。
莫小粟卻沒有說話,餘光朝玻璃窗前那個如雕塑一般的男人掃去。若她真的莫名其妙的被警察帶走,他會阻止嗎?
“很不巧,剛才我丟了一隻戒指。所以我們隻是請警察調查一下,如果不是做賊心虛也不該怕警察的不是嗎?”張母似笑非笑地看著莫小粟。
“這麼多人,你們憑什麼就調查小粟?”錢薇薇已經明白張母這是在故意找茬,什麼丟了戒指?剛才還沒丟這一轉眼就說丟了?
“是嗎?我剛才一直在監控室,怎麼沒從畫麵上看到張夫人丟東西尋找的事情?”方一程上前兩步,站到了莫小粟的身邊。
“莫小姐也不是什麼身份不明的人,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你是她什麼人?”張欣悅瞪了莫小粟一眼。她身邊這個男人明明話不多,卻給人一種威壓感,身上穿的雖然不是什麼名牌,可是那份氣度硬是生生把今晚不少身份貴重的賓客都給比了下去。有這樣一個男人替莫小粟說話,這讓張欣悅覺得非常刺眼。
“他是我未婚夫。”莫小粟抬手挽住方一程的胳膊,揚起下巴看著張欣悅,“不要因為你的蕭安東有多少人惦記,他不是人民幣,不會人人都覬覦的。何況,就算他是人民幣,也不見得人人都會喜歡,比如我,就隻喜歡歐元!”
“你……”張欣悅抬手怒指這莫小粟,氣的渾身顫抖卻不知該說什麼。
“還有,我剛才不小心按到了手機的錄音鍵,”莫小粟抬眼盯視著張母,“不知道要是把剛才那些對話放到網上去,會不會對張副市長的仕途有什麼影響?”
張母的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卻是一笑:“看來都是誤會。”
“莫小粟,你……”張欣悅當然不想就這樣善罷罷休。
“我要是你,就會趕緊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在自己的訂婚儀式上鬧得這麼灰頭土臉,哦,不對,不是灰和土,而是奶油什麼的,一定會覺得很丟人。據說奶油粘在頭發上不怎麼好洗呢!”莫小粟微微揚起下巴,挑釁地看著張欣悅。
“你……”張欣悅被氣得快要發狂。
“走吧欣悅,媽叫人幫你洗頭發。我們欣悅從小就被我寵壞了,自己沒有洗過頭發,當然不知道這些。”張母瞪了莫小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