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祗36(2 / 3)

柏思念火冒三丈,一耳光打過去:"反了你們,什麼大小姐,我才是這兒的小姐。"

那人忙跪下:"請小姐體諒小的。"

冷浪嶼忙跑上來:"小姐,怎麼了。"

柏思念狠狠說道:"你來得正好,我要出去,這狗奴才竟不給我備車。"

冷浪嶼道:"沒有大小姐命令,誰都不能離開山莊。"

柏思念氣得臉都白了:"你不過是我家的一條狗,竟敢攔我。"舉手就要打冷浪嶼。冷浪嶼一把拉住她的手。

"請小姐回去。"

她拔出劍。"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那還要看小姐的本事。"

"怎麼了。"穆綠夏聽到聲音趕過來。

柏思念一下哭起來。"娘,我堂堂一個盟主山莊的小姐,連量車都叫不動。"

穆綠夏聽了也很生氣。"冷浪嶼,你把車。人備好,有什麼事我會找月夜。"

柏思念卻突然給了冷浪嶼一巴掌,"狗奴才,我不去了。"丟了劍跑回自己房去。穆綠夏也跟上去,冷浪嶼又氣又恨,卻隻能忍著。

段岑潺推開月夜的門,屋裏沒人,桌上放了一些各門派的信息。他欲去拿,卻淩空一個翻身,倒退六尺,退到門口。

"八卦陣,月夜為何在自己屋裏布八卦陣。"

他細細辨認,這八卦陣層層疊疊,變化多端。難別人還可以,但他是段岑潺,不一會已看出生門和開門,走了進去。走出開門,牆上已開了一道門。他走入地宮,四角的燈熠熠生輝,一人正埋頭稱藥。段岑潺的火就從心底升起來了,攥緊了拳頭。那人一抬頭,正是月夜。一直在他心裏,月夜都是助人。救人。舍己為人,月夜想做什麼,要做什麼。不管他嘴上說什麼,心裏都是暗暗支持,他沒想到月夜會做惡。他衝過去,把瓶裏的藥全打翻在地。

"你要幹什麼,說一聲,我段岑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你卻叫人監視我,控製我的行動。"

月夜看著滿地的藥不說話。段岑潺拿著一個瓶子。

"這就是你的淡香化功丸,你太卑鄙了,竟然用藥控製人。"

他把瓶子砸在月夜麵前,那些藥丸滾了一地。月夜還是一言不發,蹲下去撿起藥,站起來看著段岑潺,突然把藥吞下去。段岑潺氣得全身發抖。

穆綠夏又走進來。"夜兒,你說山莊全權由你負責,我和念兒沒插手一樣。可你在怎麼偉大,我還是你母親,她還是你妹妹,你怎麼能軟禁我們,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她掩麵出去。

月夜不知所措,眼裏浸滿了淚,呆呆的站著。"小姐。"冷浪嶼走到她旁邊。

她一耳光打過去:"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眾叛親離,為什麼你要對我最親的人下手。"

冷浪嶼也吼道:"你若立身為孤木,就要按孤木的準則去規劃你的一生。你不是要練邪功嗎?你不是要成邪魔嗎?要想成為邪魔,就要無牽無掛,孑然一人,我勸不了你,還不能幫你嗎?"

"出去,你給我出去"。月夜抱頭蹲下,痛哭起來。她不明白,懂她的為何是冷浪嶼,這個與她相處不久的人,也沒與她有患難的交情。那些患難之交,那些在她最苦。最無助時在她身邊的人,現在又去了那兒。

月夜定定的望著迷人穀,目不轉睛,沉默得可怕,冷浪嶼也靜靜的站著,不敢出聲。

"小姐。"

恒山派掌門陸呂等不及了。

"你們真的想好了。"月夜看著他。

"我華山派幾十口人都被他花獨殺光了,我苟且偷生,隻要進得這迷人穀,攪滅龍在天,我季晏上刀山,下油鍋,全由小姐。"

"就是下十八層地獄,我陸呂也不會皺眉。"

"多謝二位信得過我,那就開始吧。"

陸呂和季晏閉氣走進迷人穀,非常小心的挪著腳。他們走完一片花地,又是人工栽種的一排排花,七彎八拐,前麵就是橫七豎八的小路,陸呂走第一條,季晏走第二條。突然從天而將兩個綠衣人,刀直朝二人,他們忙拔劍,運氣,卻提不起氣。月夜見狀,也向那綠衣人發出銀針,兩個綠衣人應聲倒地,又出現四個。月夜用絲帶拴住陸季二人的腰往回拉,絲帶被綠衣人砍斷。月夜急得就往迷人穀衝。

冷浪嶼死死的抱著她,"小姐,你冷靜點,你進去也跟他們一樣。"

段岑潺和柏思念剛好到,看到倒在血泊裏的季陸二人,段岑潺心如刀絞,也要往裏衝。

"段大哥,段大哥。"柏思念死死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