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在回長安的途中就聽說劉邦死了,陳平知道呂後一定會擔心樊噲的安全,於是先行乘車趕回,向呂後彙報了整件事情。呂後此刻正如坐針氈,擔心樊噲的生死,聽說了事情之後,對陳平大加讚許。陳平憑借自己的應變能力和回旋處世的手法,在呂氏專權的時代做到了丞相的位置。
我們在職場也應當如此。上司也是人,也會有感情用事、一時衝動的時候。一旦過後他後悔了,也許不會責怪你,但起碼內心會對你產生反感,認為你不具備一個合格下屬的資格。就好像陳平的處境一樣,在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下,我們更加要深思熟慮、隨機應變,不能隻是一味忠實地執行上司的命令,一定要在內心中權衡利弊、計較得失,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式來處理事情,這樣才能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
在李宗吾看來,即使奉行“皇命”也要隨機應變,看具體情況行事,否則,不折不扣地執行起來,反倒可能性命不保。
厚黑處世者往往在位低時能夠保持一份謹慎之心和應變之力,然而一旦成為高位上的領袖人物,就往往喪失了變通和屈伸的意識。應變之術的最關鍵之處,在於對曲直的把握。如果你不能夠掌握其中的度,那麼你就很可能成為權術的犧牲品。
唐朝開元年間,李林甫、裴耀卿、張九齡同為朝廷重臣,被玄宗視為肱骨。張九齡位居宰相之職,以直言敢諫著稱,雖然獲得了朝廷和玄宗的信任,但也遭到了李林甫等奸佞小人的嫉恨。
李林甫為了排擠張九齡,就對玄宗的寵妃武惠妃極盡諂媚。一次,武惠妃與太子之間發生了矛盾,李林甫就教唆她在玄宗麵前誣陷太子私結黨羽,求玄宗將太子廢掉。玄宗被武惠妃的提議說動了心,就到朝廷上討論這件事。誰知張九齡堅決不同意,並力陳利害,表示因一個女人之言就廢太子,實非聖君之所為。玄宗聽了非常不悅。李林甫乘機向玄宗進讒言,說張九齡實際上和太子是一黨,故有此諫。自此,玄宗對張九齡心存芥蒂。
開元二十四年(公元736年),玄宗想加封牛仙客為幽國公。張九齡認為此人並無大功,不宜封此重爵,便相約李林甫一同去諍諫。李林甫當麵表示同意,但到了玄宗麵前,他卻默然不語。玄宗仍堅持封牛仙客,張九齡則堅持己見,和玄宗鬧得很僵。李林甫又尋找機會告訴玄宗說:“張九齡固諫逼上,有大不敬之罪,他處處與皇上作對,不過謀圖樹立太子黨群,為自己留條後路而已。”
玄宗聽完大怒:“張九齡竟懷此不臣之心,莫非是想讓我早死嗎?”當即令李林甫代擬詔書,將張九齡貶官外放。
李林甫心中歡喜,但表麵上仍說:“張九齡固諫之後,皇上即把他貶斥外放,顯得皇上沒有氣量,皇上不可動怒。”玄宗覺得有理,便不再堅持。但玄宗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終於找個機會罷去了張九齡的宰相之職,而李林甫則成了接任這一職位的不二人選。
張九齡和李林甫同朝為官,卻有著不同的下場和命運。可見,無論是在職場還是在官場,掌握好曲直之間的度,你才能夠在鬥爭的漩渦中明哲保身,成為最終的勝利者。
李宗吾認為,一個懂得曲直之術、應變之道的人,才能夠在官場和職場中成就一番事業。
識時務者,方為俊傑
厚黑者應當學會審察和分析你的形勢,判斷你的上司,以便於做出最佳選擇。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一個真正的才俊之士應當懂得時務,了解局勢,這樣才可能獲得更多的成功機遇。
叔孫通是中國曆史上著名的厚黑大師,被稱為“聖人”。他先後侍奉了四位君主,但無論在哪位君主的手下,他都能夠得到褒獎,足見他處世手法之高明。可見,“識時務、知權變”是成為“聖人”的必備條件。
秦始皇時期,叔孫通因有文才得到了秦始皇的賞識,被授以博士的頭銜。然而後來秦始皇聽信法家學說,焚書坑儒,坑的就是些有博士頭銜的人。當時被坑的人數多達四百多,而叔孫通居然能夠毫發無傷地逃脫這場浩劫,可見其厚黑功力有多深厚。
秦二世在位時,反抗秦朝暴政的鬥爭接連不斷,秦二世因此招來一幫博士儒生商議對策,很多人都認為這些起義就是造反,而造反是死罪,應當予以剿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