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章 活就活得超然自在(1 / 2)

舍己毋處其疑,處其疑,即所舍之誌多愧矣;施人毋責其報,責其報,並所施之心俱非矣。

既然要作出犧牲,就不要過多地計較得失而猶疑不決,過多計較得失,那麼這種自我犧牲的誌節就會蒙上羞愧;既然要施恩與人,就不要希望得到回報。希望得到回報,那麼這種樂善好施的善良之心也會失去價值。

世間萬物,所遇的命運,往往都是“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入之不幸,可能會帶來有幸,自己有幸,也許給別人帶來不幸。“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禍福同門,利害為鄰,因而“塞翁失馬”所說明的“禍福相依”的道理是深刻的。古人所說“李以苦存,井以甘竭”也深含著“安危相易,禍福相生”的道理;而虎死於皮,鹿死於角,熊死於掌,象死於牙,更是“禍福相依”的真實寫照。

麵對榮華富貴,身處功名利祿,那名牌的服飾、可口的山珍海味,豪華舒適的香車別墅,嫵媚嬌豔的美女,不能說沒有誘惑。但也有著禍福深潛其中。越王勾踐大功告成,範蠡駕一片扁舟,遊泊於江湖。他還給同僚文種,分析勾踐這個君王隻能共患難不能同享福的特性。可是文種官迷心竅,樂不思蜀,最後果然被越王所殺。而忍誌藏鋒的範蠡則改換門庭,終成一代生意大家“朱陶公”。這正應驗了古人描繪種稻人的步伐一樣:“六根清靜方為稻,退步原來是向前!”。明末文人洪應明寫道:“帆隻揚五分,船便發;水隻濟五分,器便穩。”。如韓信以勇略震主而被擒,陸機卻以才名冠世而被殺,霍光則敗於權勢逼群,石崇卻死於財富敵國,皆以十分取敗而也!本來,有才總是好事情,但不少時候智慧也有大痛苦。想那韓信、陸機、霍光、石崇本是人傑,終因恃才傲物,聲威張狂而遭厄運。其命其情令世人深思……

生活即思想,處世即做人。中國的莊子和西方的蘇格拉底,他們一生身體力行,把對哲學的注意力轉移到生活中。莊子與學生出外時,看到一山民伐樹,高大筆直的樹都被砍倒,而歪扭的小樹則幸存下來。莊子對學生說:“無用乃大用”。而蘇格拉底卻驗證了“哲學家一生都在準備死亡”那句話,他在飲鴆而死之前還說:“分手的時候到了,我去死,你們去活,誰的去路好,隻有神知道。”總之災禍與幸福總是相通的,生存與死亡總是相鄰的。生而為人,必當處世,我們在享福之時,要有憂患意識,正走“華容道”常想走“麥城”,居安思危防患於未然。而當災難降臨的時候,既不要怨天憂人,也不要悲傷失望;而應該是冷靜地思考和勇於麵對,尋找最佳解決困難與問題的辦法。其次,別忘了換個角度想問題,理解陽光總在風雨後的道理。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辯證地看待一切事物,防止好事變壞事,促使壞事變好事。

總之,為人處世心胸要寬點,眼光要放的長遠一點,遇事冷靜一點,視野要放開一點。

世界萬物,可遇不可求,不少時候是“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人之不幸,可能會帶來有幸,自己有幸,可能也會帶給別人不幸。“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福禍同門,利害為鄰,因而“塞翁失馬”的故事所說明的“禍福相依”的道理是深刻的。古人所說的“李以苦存,井以甘竭”也深含著“安危相易,禍福相生”的意思。而虎死於皮,鹿死於角,熊死於掌,象死於牙,也是“禍福幗依”的寫照。

麵對榮華富貴,身陷功名利祿,那錦繡的衣、可口的食、舒適的住、嫵媚的色不能說沒有誘惑,但也有著福禍的潛伏。常說“巧詐不如拙誠”。巧詐,表麵上用一種假相掩飾,當別人是傻瓜,視自己是能人,好像是機靈的策略,但是時間一久,伎倆識破,人們就當看你在演戲了。相反,“拙誠”幹脆以老實示人,如一介清麗村姑,不塗抹,似一位土土的莊稼漢,看似愚直卻實在,反而贏得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