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冷酷無情,殊途命運(1 / 3)

殘暴希特勒自掘墳墓——

希特勒是二戰的罪魁禍首,是法西斯元凶之一。他為了稱雄世界,發動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給全世界的人民帶來了無窮無盡的災難。他個性殘酷無情,好嗜殺,使數以億計生靈塗炭,等待他的是自掘墳墓,自我毀亡。

他的失敗是因他的性格而失敗。

希特勒天生好鬥,對於戰爭,他有特別的嗜好,而且戰爭也能讓他精神勃發。和許多戰爭狂人一樣,希特勒有著凶殘、貪婪的性格。這種性格驅使他發動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戰爭席卷了整個歐洲,戰爭是殘酷的,受害的自然是無辜的人民。他是一位野心勃勃的陰謀家,一上台就開始醞釀他的稱霸歐洲的計劃。

希特勒還是個戰爭瘋子,他用他的戰爭理論——雅利安人種,也就是日耳曼民族比其他種族更優越,在曆史上從來就是征服者,爭取到了大多數德國人的支持,登上了德國元首的至高地位;他狂妄地鼓吹煽動,“如果強有力的能夠早早地把世界完全征服了,成為全世界的唯一主宰,那麼在這局麵之下……”“如果我們把人類分為文化的創造者、保持者和破壞者三種,那麼,惟有雅利安人種方能有資格做第一人種的代表。”就是這種煽動,把德國變成了可怕的戰爭機器,將7500萬德意誌人推向戰爭的深淵;他靠著軟硬兼施的奸猾辭令,令英法等歐洲大國紛紛卑躬屈膝,就連最強硬的對手蘇聯也曾和他握手言歡;他靠魔鬼般的凶殘性格,驅使著德國戰車橫打歐洲,一座座城市淪為廢墟,數千萬無辜的平民橫屍野外!希特勒的凶殘令人觸目驚心,或許如後來人所說,他在童年時受過一個猶太婆婆的虐待,或許是猶太人不知在何時激怒過這個凶殘的魔鬼,或許……這僅僅是也許,但是希特勒對猶太人的凶殘迫害卻是不容狡辯的事實。在他的授意下,上千萬的猶太人被納粹黨徒殺害。希特勒還是個虐待狂,不是處於什麼報複心理,他殺人要有花樣,比如毒氣試驗、病菌接種,對猶太女性的摧殘更加瘋狂,生育試驗、節育實驗,把被實驗的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到了滅絕人性的地步。

人們都用“多行不義必自斃”來形容那些倒行逆施的統治者和曆史上的敗類,凶殘貪婪的希特勒的最終毀滅,不是偶然,而是曆史的必然,這也是他的最終命運,更為一切愛好和平的人們所不容。

應該說希特勒的性格是雙重的,掌權前他是一種極端怪癖的性格,掌權後,這種怪癖變成了殘暴。

年輕時的希特勒本想成為一名畫家,但畫家沒做成,倒成了維也納的流浪漢。流浪的生活養成了希特勒日後狂虐、怪僻的性格,也因此改變了他的人生命運。正如他在《我的奮鬥》一書中這樣寫道:

“維也納過去是,而且現在仍舊是我一生中條件最艱苦的學校,也是最徹底的學校。我剛踏進這個城市時還是一個孩子,離開時卻已成人,性格也變得沉靜嚴肅了。”

“在這個時期中,我形成了一種世界觀,一種人生哲學,日後成了我一切行動的牢固基矗除了我當時打下的基礎之外,我後來很少需要學習什麼東西,也不需要改變什麼東西。”

在奧地利的社會動蕩中他開始注意研究社會民主黨在群眾中得到成功的原因。回家後他開始閱讀社會民主黨的報刊,分析該領導人的演講,研究它的組織,思考它的心理和政治手段,估計它的成績。年輕的希特勒雖然沒有實際參與奧地利的政治,但是已經開始在維也納的窮客棧、施粥站、街頭巷尾的聽眾麵前練習他的演講術了。這種技巧後來發展成為一種在兩次大戰之間德國“無人能望其項背的才能”,而且對他的“驚人成功”起了很大的作用。

希特勒的性格有很魘病狂態成分,他對猶太人的瘋狂殺害就是受這種性格的驅使。不僅希特勒本人如此,在他手下也有一大批變態狂者,在實施著希特勒的罪惡。希特勒最得寵的助手之一尤利烏斯·施特萊徹是弗郎科尼亞納粹黨頭子,一個著名的性欲變態者,也是第三帝國名聲最臭的人之一。這種強烈的仇恨在那個帝國裏後來竟會影響到這麼多的德國人,最終導致了一場景象可怕、規模龐大的屠殺,在文明史上留下了一個極其醜惡的傷痕。

應該說,戰爭造就了希特勒的殘酷,殘酷造就了他的瘋狂。而這一切結果都是從他參軍之日起。

一個人因個性能讓他成名,或讓他身敗名裂,但曆史也是巧合,往往給這些人機會。

戰爭也帶給了他日益膨脹虛榮心的榮譽,他曾兩次受獎。1914年12月他得了一枚二級鐵十字獎章,1918年又獲得一枚一級鐵十字獎章。在前帝國軍隊中,後一種獎章是很少授予普通士兵的。和他同在一個團的一個戰士說,他得到這個令人羨慕的獎章是因為隻身俘獲了15名英軍,還有個戰士說是法軍。他一直自豪地佩帶著這枚獎章,直到死去。

1918年11月,希特勒聽到德國戰敗投降的消息時,仍固執地認為,德軍並沒有在戰場上被打敗,它是背後中了國內“賣國賊”的暗箭。這種荒唐的看法在希特勒頭腦中牢牢地紮了根,逐漸潛藏為他的病態心理。

1918年11月10日那天晚上,那位牧師離開帕澤丸耳克以後,希特勒“接著過著可怕的日子,甚至更加可怕的夜晚”。“我知道,”他說,“一切都完了,隻有傻子、騙子、罪人才希望敵人能發慈悲。在這些夜晚,我的心中滋長了仇恨,對那些幹出這件事來的人的仇恨……卑鄙的墮落的罪人!我越是想在這個時刻弄清楚這件荒謬的事情,我越是感到憤慨和羞辱。同這種悲慘境遇比起來,我的眼病算得了什麼呢?!”

於是,“我終於看清了我自己的前途。我決定投身政治。”從此,希特勒就投身於反共、反社會主義、反對新共和國的罪惡活動之中。結果證明,這不僅對希特勒,而且對整個世界,都是一個命運攸關的恐怖決定。與其說希特勒是殘暴性格,不如說是魔鬼性格。

在希特勒殘暴怪異的性格裏麵,似乎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在支撐他,他沒有因失意、失敗而一蹶不振,而是咬著牙把《我的奮鬥》一書出版了。

最初希特勒想把他的書題名為《四年半來對謊言、愚蠢和膽怯的鬥爭》,但是出版商馬克斯·阿曼不喜歡這個累贅而沒有生意眼的書名,把它改成簡短的《我的奮鬥》。書的第一卷是在1925年秋天出版的,它在當時並沒有立即成為一本暢銷書,但年年再版,銷數逐年增多,到1933年,希特勒擔任總理的頭一年,《我的奮鬥》已銷了100萬冊,到了1940年,竟高達600萬冊,這在德國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就這樣,在這動亂的戰爭時代,這本書在德國風靡一時,在日耳曼人身上產生了難以估量的魔力,驅使他們發瘋發狂,為希特勒東征西殺,流血賣命。《我的奮鬥》成了德國人所必須遵行的信條,成了納粹人的當代聖經。在這本充滿奸詐而又富有煽動性的書裏,希特勒極其詳盡地描繪了第三帝國的藍圖和行動綱領,特別是描繪了他在1939年到1945年強加給被征服的歐洲的野蠻的“新秩序”的藍圖,其露骨率直,令人毛骨悚然。

希特勒的殘酷從他陸續表露的談話中可找到蹤跡,他曾向兩位外國來訪者發表過一些奇談怪論,這是在11月27日,當時俄日反攻尚未開始,而德國對莫斯科的進攻已經停止。他說,“如果某一天德意誌民族不再足夠強大或沒有充分做好犧牲的準備去為自己的生存而獻身,那麼就讓它滅亡,讓另一個強大的國家將其消滅……假使那樣的話,我不會為這個德意誌民族流淚。”多麼可怕的結論,這將意味著德意誌民族沒有能力征服世界就必須要被斬盡殺絕以示對其懲罰。每當受到挫折時,希特勒就即刻萌生出這種令人恐懼的思想。

希特勒的瘋狂征服中,除對版圖的無邊欲望外,更有對人的主宰欲。希特勒鼓噪建立“新秩序”,就是要由日耳曼人統治歐洲。希特勒一直有兩個目標——德國對歐洲的主宰和對猶太人的滅絕。他在實現前一個目標的過程中遭到了失敗。現在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二個目標上,當德軍在進行一場長期的、代價慘重和毫無結果的拖延戰時,一列列滿載猶太人的火車日夜向滅絕營駛去。1942年1月,希特勒下達了“滅絕猶太人”的命令。

大屠殺妨礙了希特勒的軍事行動,因為成千上萬適合上前線的黨衛隊員(總共相當於幾個師)都在忙著執行大屠殺。因為每天要把大批人運往滅絕營都要穿過歐洲,從而使戰鬥部失去了本已十分短缺而且急需補充的大批車廂。一點勝利的希望化為烏有,大屠殺使通過妥協取得和平成為不可能,因為事實越來越明了,屠殺使政治家們相信,要使戰爭有意義地結束,靠希特勒達成外交妥協是不可能的,而隻有由法律對他提起訴訟。

在歐洲納粹占領區的猶太人,首先將被送到被征服的東方,然後勞動致死,活下來的少數體格健壯的人則幹脆處死。原來就住在東方,已在德國統治之下的有幾百萬猶太人。對幾百萬人的生命極度仇視,代表波蘭總督轄區的國務秘書約瑟夫·貝勒博士提出了一項現成的處理方案,方案中說,這些人“構成了極大的威脅”,他們是“瘧疾的傳染者,黑市的經營者,而且不適應勞動”,這些人該就地解決。

在納粹死亡營中,“最後解決”獲得了最駭人聽聞的“成就”。德國法西斯設立的30多個集中營全都是死亡營。據《地獄的理論和實踐》一書披露,估計782萬囚徒中死了712萬人。有一個時期,用何種毒氣處死猶太人效率最高,在黨衛隊領導人之間曾有過不少激烈的競爭。速度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特別是在奧斯威辛,這個滅絕營快要完蛋的時候,曾創造一天毒死六七千人的新紀錄。一度擔任過該營長官的魯道夫·霍斯,在紐倫堡法庭上供認,他所使用的毒藥,是一種結晶的氫氰酸,叫“齊克隆B”,效率最高,這種藥品從一個小洞投到死亡室裏去,這樣殺死死亡室裏的人,隻需要3分鍾到15分鍾。待這些人都不動彈了,他們用抽氣機把毒氣抽掉,大門打開,“特別隊”的人員就進來接手工作了。他們的第一項工作是洗掉血跡和便汙,然後再用繩套和鐵鉤把互相抓著、掐著的死屍分開來。這是毛骨悚然地搜尋黃金和拔除死者的牙齒和頭發的前奏,德國人認為這些牙齒和頭發都是戰略物資。接著便開始了這樣的旅程:先用電梯或軌道貨車將屍體運往焚屍爐,再將骨渣運到工廠磨成灰末,當肥料出售。

僅僅在奧斯威辛一個集中營裏,到底屠殺了多少不幸的無辜者,人們將永遠無法知道它的確切數字。霍斯本人在他的供狀中估計,有250萬人是在毒氣室和焚屍爐中被消滅的,至少還有50萬人死於饑餓和疾病,總數約為300萬人,其中大多數是猶太人。1945年1月蘇聯紅軍占領了這個集中營以後,蘇聯政府進行了一番調查,獲得的數字是400萬。“最後解決”一直進行到戰爭結束時為止。它究竟屠殺了多少猶太人?一直沒有一個統一的準確數字。據兩個黨衛隊目擊者在紐倫堡供述,僅僅被秘密警察猶太人處長卡爾·艾克曼處死的就有500~600萬人。又據艾克曼的一個部下說,就在德國將要崩潰之前,艾克曼說過,他將笑著走進墳墓,因為他欠下了500多萬條人命,而這將使他感到心滿意足,紐倫堡起訴書上的數字是570萬,這與世界猶太人大會估計的數字基本上是一致的。

1939年,住在希特勒軍隊占領區的猶太人大約有1000萬。不論根據哪一種估計,他們肯定已被德法西斯消滅了將近一半。這就是納粹獨裁者希特勒的“新秩序”在猶太人身上所造成的悲慘結果。

在強大推行“新秩序”時期,希特勒匪徒的某些行為與其說是產生於大規模的屠殺欲,不如說是出於純粹的虐待狂癖好。隻不過死亡的規模前者與後者有所不同罷了。

凶殘、貪婪、暴虐等性格生動地把希特勒這個戰爭魔王昭然於世,但自古邪惡總有終結的一天,這位戰爭狂人的末日快要來了,他失去了往日的威風,但不變其凶殘的本性。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個星期裏,樣子變得使人認不出來了,他看上去顯得蒼老、萎靡、脆弱、簡直不堪一擊,他的頭總是垂著,樣子像一隻贏弱的禿鷲。最明顯的變化是,走路都變形了,不穩了,像喝醉酒似的,不到幾個星期,他一下像老了10歲。

但好鬥嗜戰的希特勒並不就此罷手,他一直在搜集自己的殘兵敗將,也組成了一支相當可觀的力量,要拚死一搏。由於拚湊這支兵力,則意味著要取消對東線德軍的增援。東線的德軍司令官們認為,這種增援是擊退蘇聯準備在一月發動的冬季攻勢所必不可少的。

一般說來,把窮凶極惡的野獸關在籠子裏,野獸會咆哮不安,誓死爭鬥,這叫“困獸猶鬥”,用這個詞形容希特勒也不過分,麵對已成定局的失敗,仍叫囂不止,不知這種叫囂能否改變他的命運,恐怕他要首先洗滌一下他骨子裏好鬥、瘋狂、殘暴的性格吧。12月10日晚上,希特勒的將軍們聚集在津根堡元首大本營,他們發現這位納粹統帥背已駝了,麵色蒼白,有些浮腫,彎著腰坐在椅子上,兩手發顫,盡力隱藏著那隻隨時要發抖的左臂,並且走路時一條腿拖在後麵。

然而希特勒講起大話仍和從前一樣。他對指揮們做了一番政治動員:“曆史上從來沒有像我們的敵人那樣的聯盟,成分那樣複雜,而各自的目的又那樣分歧……一方麵是極端的資本主義國家,另一方麵是極端的馬克思主義國家……”

“如果我們發動幾次攻擊,這個靠人為力量撐住的共同戰線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霹靂一聲突然垮台……隻要我們德國保住不鬆勁的話。”

將軍們散會時,元首的政治動員還在他們耳朵裏盤旋著。他們誰也不相信阿登攻勢會成功,但是他們仍然決心盡最大的努力去執行命令。阿登戰役,德軍死傷和失蹤約12萬人,損失了1600架飛機、6000輛汽車、600輛坦克和重炮。當然,美軍損失也不小,但是它能得到補充,而德軍卻辦不到了。希特勒使出了最後招數,把所有的後備力量全投入到阿登戰役,進行最後一次瘋狂的大反撲,這是二戰中德軍的最後一次掙紮,它的失敗不僅使西線的失敗不可避免,而且也葬送了東線的德軍。

此時的希特勒已經不能容忍聽到任何不利消息了。在蘇聯紅軍包圍布達佩斯之後,古德裏安曾在聖誕節前夕和元旦早晨兩度向希特勒乞求援兵,以便應付蘇軍在匈牙利和波蘭發動的強大攻勢,但是毫無結果。1月9日,古德裏安第三次再到希特勒的大本營去求救。他帶著東線諜報處長蓋倫將軍,他們企圖用地圖和其他圖表向“元首”說明,在蘇軍即在北方發動的攻勢下,德軍麵臨十分危險的處境。希特勒聽後大發雷霆。他說這些圖表是“完全荒謬的”,並命令要把這製圖表的人關到瘋人院去。此時的希特勒的確瘋狂了,戰爭把他灼燒的喪失了理性和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