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度雲笑著勾起我的下巴。
“是老婆重要還是錢重要?莫非你覺得你連五千萬都不值?”
這話讓我的心裏一蕩,還沒回過神,裙子就已經被他療起。
“覺得虧欠就做點補償。”他突然貼近我耳畔,聲音低啞,耳旁的氣息已經渾濁。
“想要你,就在這兒,好不好?”
“這兒?”瀾滄江邊的夜市還有很多人。
“對,就在這兒。”他聲音暗啞,口及住了我的耳垂。
我身子發軟,就再沒有了清晰的思考能力。
他把我抵在欄杆上,身上的浴巾隻是被他咬住一拉,我就頓時一片清涼。
“老婆,你的身體讓我完全把持不住。”他的嗓音低到了極致,透著幾分難耐。
緊接著他長驅直入,帶我直上雲端。
我仰起脖子,濕潤的頭發都垂到了欄杆外。
從一開始的有點緊張到最後不由自主地把自己送上去。
夜市嘈雜的聲音統統都很遙遠,唯有耳邊他的喘熄聲,如此真切。
“老婆,別克製,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迎著瀾滄江的風,我們盡情地狂歡,忘乎所以。
我沒著寸縷卻也不覺得冷,反倒淌出了汗。
我們在陌生的陽台上纏綿,事後在異鄉的床上緊緊相擁。
這是我們在西雙版納的第一個晚上,瘋狂又刺激。
薛度雲說,既然來了,就要好好玩一趟,別辜負這趟旅行。
第二天,我們去了傣王禦花園,古典的建築風格,別樣的異域風情深深地吸引了我。
那裏有許多著傣族裝扮的美女在跳舞,一身服飾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他們的小蠻腰。
果然個個都是天仙臉,水蛇腰。
我情不自禁-地看向薛度雲。
“好看嗎?”
他看我一眼就笑,“好看,不過我老婆更好看。”
明知他是故意哄我開心,可我還是覺得心裏甜滋滋的。
卓凡輕咳了一聲,揚聲說道,“什麼天仙臉,水蛇腰,也不過如此嘛。”
黎落笑著覷了他一眼,“喲,眼光還挺高嘛,這樣的都叫不過如此?”
卓凡挑眉,“我的眼光當然高了,一般的我都看不上,看得上的肯定不一般。”
傣族的潑水節是四月,早就過了,為了讓遊客能體驗到潑水節文化,在猛泐大佛寺旁,每天都有潑水節這個項目。
聽導遊說,潑水節的喻意是,潑濕一身,幸福終生。
我們一個沒注意,就被幾個傣族姑娘潑了一身。
被潑了還不能生氣,因為這代表的是祝福。
一盆盆水潑來潑去,好似下雨了似的。
大家都成了落湯雞,我和薛度雲互看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薛度雲突然抱起我,在這人工雨下轉圈兒,我在慣性的作用下-身體都快飛起來。
他的臉上全是水珠,可他一直在笑。
當時的我,也曾真的相信過,潑濕一身,就會幸福終生。
等他終於放下我,我才看到卓凡和黎落不知何時也互相潑了起來。
黎落被潑了氣不過,幹脆趁著卓凡不注意,直接簡單粗暴地把一盆水從他頭上淋了下去。
卓凡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我以為他鬱悶呢,結果他突然看著黎落笑了起來。
“來,再來幾盆,潑濕一身,幸福終生,老子知道你想讓老子幸福。”
早已濕透的黎落看著他,一直看著他,突然間就笑了起來。
這是一個特別小女人的笑容,至少在我認識黎落的這些年,我從沒見到過她有過這樣的笑容。
她舀起水就再次潑了過去,卓凡也不甘示弱,拿起盆互潑。
“老子一個人怎麼幸福得起來,要濕一起濕。”
就在我看著他們兩個出神的時候,薛度雲突然親了一下我的臉。
我驚了一下回過頭,他湊我耳邊曖-昧地說,“要濕一起濕。”
聽出他這話的弦外之音,我頓時就紅了臉。
單身的楊偉也沒能幸免,被那幾個傣族姑娘圍攻,潑了個透心兒涼。
結束了潑水節的遊戲,我和黎落去換了一身傣族服飾。
換好衣服出來,薛度雲歪著腦袋打量我,笑容寵溺。
“美。”
晚上有個稱作湄公河之夜的篝火晚會。
這一夜,很歡樂,刺激。
這一夜,也很驚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