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腰間那一個大血窟窿,看著很是駭人。
孤笙歌眼眶一熱,指尖輕輕觸碰那些傷口,很是心疼。
“立白,你那裏有沒有什麼藥可以醫治的。”
她不是個醫生,根本不會一點藥理。
簡單的包紮還可以,但是要用藥去止血,醫治好,這個就太難了。
現在是大晚上,也沒有大夫可以找。
而且直覺告訴他,沈大郎身上是傷口,不是普通的打打殺殺可以有的。
“有是有,但是宿主沒有願望值可以兌換。”立白出聲道,在孤笙歌失望下,它繼續道:“不過宿主可以賒賬,等這個世界結束了就可以還了。”
峰回路轉,孤笙歌心中鬆了口氣,看著沈大郎剛毅的臉龐,她毫不遲疑的點頭。
“換,換兩份!”
賒賬可以慢慢還,但是人命根本就等不了。
立白點頭,“成交”
話落,隻見在坑上出現了兩瓶藥。
孤笙歌淡定的拿起來,詢問一番要如何做後就開始打水,剪掉一些破舊的衣服幫他包紮好。
以後她還會遇到更加驚奇的事情,這些還不足以讓她詫異。
小點的傷口很快就包紮好,但是孤笙歌看這個深深的傷口為難了。
“這些藥,對這個血窟窿可以嗎。”
雖然她用紗布來捂住,沒有在流血了,但是也還是溢出獻血。
立白傲嬌道:“當然可以,不可以的話就不會賣給宿主了。”
孤笙歌鬆了口氣,現在除了相信立白,她並沒有什麼辦法。
她也沒有遲疑的用了,掀開紗布時看到昏迷的沈大郎凝眉,無意識的呻吟幾聲,力氣變更加輕柔了。
藥很溫和,沒有任何的刺激性,更帶著些涼意。
白色的藥沫撒上去,沈大郎是舒服的舒展眉頭,這個令孤笙歌對立白的信任上了一個階段。
天色已完完全全的暗沉下來,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隻有天上一輪彎月,還有些許的星星照亮。
聽著蟬鳴聲,還有微風刮過樹林刷刷的低壓聲,孤笙歌點起油燈在廚房裏麵做晚餐。
處理好沈大郎的事情,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簡單的吃了一頓,她沒有敢睡覺,因為沈大郎的身體有發熱的跡象,就怕一不下心半夜發燒了。
果然,她想的沒有錯。
三更半夜的時候沈大朗確實發燒了,全身滾燙滾燙。
孤笙歌端著水,幫他擦拭了一遍身體,有喂水喝,等體熱終於退下來,沈大郎也沉沉的睡過去。
她累癱了趴在床邊沿,孤笙歌的眼皮打架,雙眼早已迷離,一一晃一晃的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阿,好困呐。”
她抬起頭,強忍著睡意,纖細的手指掩嘴打哈,擦掉眼角冒出來的生理淚水。
她用小小的手掌貼在沈大郎的額頭上,黑與白的相照應,在暖光的油燈下顯得格外和諧。
“太好了,終於退燒了。”孤笙歌抿嘴一笑,貝齒閃爍,明眸間刹那芳華。
退燒了,代表明天真的會好起來。
孤笙歌一手撐著腦袋,的頭一點一點,又是滑落下又清醒。
最後受不了困的折磨,孤笙歌趴在床邊沿,用手臂做枕頭,一開一合的眼皮,睫毛已經擋住了所有的光線。
一會兒,孤笙歌沉沉的睡過去,隻有清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