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上次的“不治之症”之後,渦蘇蘇徹底明白了自己是個女的這個消息,自己小心翼翼的遮掩和傾亞的幫忙掩護中,倒也在平淡和安然中度過了四年。

這四年中,一切都是那樣的波瀾不驚,除了為了掩護自己的身份,偶爾逛逛青樓,在青樓裏弄幾個紅顏知己,在街頭當回惡霸,搖著玉扇調戲調戲幾個長得在渦蘇蘇自己看起來長得巨醜無比的良家婦女,日子簡直平淡的跟白開水一樣沒有任何起伏。讓渦蘇蘇以為自己就要這樣子過一輩子了。沒想到…

書房裏。

“蘇蘇啊!”渦守航結果一旁的丫環送上來的熱茶,一臉和顏悅色的看著在大寒冬裏裝翩翩公子的渦蘇蘇。

“恩?怎麼,父親喚蘇蘇來有事?”渦蘇蘇搖了搖自己手中的扇子,疑惑的看著一臉算計的渦守航一眼(是的,沒錯,渦守航的和顏悅色在渦同學的眼裏成了算計,看看我們的渦同學,總是曲解別人的臉色。)

看著不停的扇著扇子顯示出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模樣的渦蘇蘇,對比了一下外麵下著鵝毛大雪的天氣,渦守航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用商量的口氣說道,“那個,蘇蘇啊,你能不能先把扇子放下,我們再慢慢商量正事?”

“恩,好。”渦蘇蘇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可是手裏的動作已然比他的嘴更快,“啪”的一下,扔了自己手中的扇子。然後搓了搓自己的手,放在嘴邊嗬氣,冷啊,好冷啊,等的就是你的這句話啊。

“恩。”看到渦蘇蘇聽了自己的話把手中的扇子扔了,渦守航滿意的點了點頭,也不是先生說的那麼無可救藥嘛。再看了一眼外表“氣宇軒昂”(呃…如果咱渦同學那在女人中略顯高大,在男人中略顯嬌小,也可以算是氣宇軒昂的話)英俊瀟灑,唇紅齒白,白衣飄飄,根紅苗正…

呃,渦守航咳了咳一下,打斷了自己飛遠了的思緒,用茶蓋撥開了杯中的茶葉,淺啜了一口,潤了潤自己的嗓子,看著渦蘇蘇一臉的真誠,“蘇蘇啊,你也知道啊,咱們祖上出了幾個尚書幾個太師幾個總督,向來都是書香門第…”

“但是,很不幸的,傳到了你這一代,你不爭氣,一連考了好幾次都沒有考上,是吧。”渦蘇蘇朝自己的手嗬了嗬氣,很不客氣的打斷了,“說吧,老爹,你到底要我幹嘛?”

聽到渦蘇蘇上麵的話,渦守航那練的還不夠厚的老臉不爭氣的以肉眼可觀的速度,紅了一下,隨即用咳嗽來掩飾,“哎,都陳年就帳了,還翻出來做甚?爹爹今天喚你過來,也不過是要你來完成爹爹未完成的心願,去參加科舉考試罷了。”

“不是吧?”渦蘇蘇一副被狗咬到了的表情,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像是活見了鬼一樣,“老爹,你不是嚇我吧,我不經嚇的。你兒子什麼貨色你又不是不知道。”

“呦,你看看你,這話怎麼說的,你爹能是說話隨便的那種人嗎?真是的。”渦守航不滿的看了渦蘇蘇一眼,沉下了臉色。

“那阿北不也是你兒子?幹嘛不叫他去?”看到渦守航沉了臉色,渦蘇蘇也怒了,梗著脖子,拔高了聲音說道。

“可是你是嫡長子不是?”渦守航看了一眼和記憶中的沐之晴嬌豔的臉龐有幾分相似的麵孔,一陣愧疚湧上了心頭,不禁緩和了臉色說道。

渦蘇蘇也不是那種不懂規矩的人,聽他這麼一說,當下也知道了自己不管是想去還是不想去,都得去了。畢竟自己腐朽生活的開支還是要從他手裏拿錢不是?卻還是忍不住垂死掙紮一下,看看能不能撈到幾個勞什子的好處。當下也趕緊裝孫子,把自己的臉皺著跟個苦瓜似的,如小鹿一般水靈的眼裏滿是星星,“哎呀,親愛的老爹,我能不能不去?”

“不行!”渦守航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香霧嫋嫋的茶,滿意的咂咂嘴,沒有絲毫的鬆口。“那能不能給些好處?要不然我不是很虧?”猶豫了一下,渦蘇蘇假裝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扭捏著開了口。

渦守航聽了渦蘇蘇的話,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支著自己的下顎思考了良久,一臉肉痛的樣子,“這樣吧,你以後每月的月錢裏麵多加一…一個銅板。”

“不是吧,老爹?!”聽到要加月錢,剛想歡呼起來的渦蘇蘇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焉了,不可置信的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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