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環摟著我的脖子,在情欲解放後得到的短暫激情悸動後,是兩人麵對彼此的長時間的沉默,像一股清涼的水在兩人的肢體間流淌,就像這種當下社會流行的關係並不能總是長久一樣,在人性得到進一步的探索和肉欲體驗之後是彼此的分道揚鑣和勢不兩立。

“我們走吧......”許久之後我說了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就像我們回家吧一樣。

她說:“你先走吧。我再躺一會兒。”

隨後我穿好衣服,七零八亂地作案現場讓我升騰起了一絲羞愧感,或者無力與難以訴說的疲態。

然後我就這樣出去了,簡單的,直接的,不會有任何懸念的,留她一個人在屋子裏沉睡。

我開車走了。路邊的橙黃色的迷離的光線將整個夜晚襯托的如此不真實。像漂浮在空氣裏的灰塵揉進了她些許疲憊的眼睛裏,迷失了前進的方向,當下徹底掌控了一切缺失理性的判斷。

我的越野車混入到了無數種顏色交疊的車流中,回到家後的我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有了一種極度的後悔。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寧相如的電話,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幽怨,“馮笑,你應該製止住我的。現在我好後悔。”

我的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愧疚的情緒,“相如,我也後悔。今後我們不要再這樣了,我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千萬不要再喝酒。”

她說:“可是,我又覺得需要。你說怎麼辦?”

我想不到她會這樣說,“相如,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你男人。你今後多和他交流吧。我不希望你們的婚姻再出什麼問題。我們是朋友,我真的不希望那樣。”

她掛斷了電話,在電話被掛斷前,我的耳朵裏麵還殘留著她悠長的歎息聲。

這一刻,我才忽然地意識到了一點:或許昨天晚上她並不是真的需要,而是一種試探,因為她對自己如今的婚姻再次感到了不滿意,而如今的我卻又是單身。

或許,這僅僅是我的猜度罷了。但願如此。

今年的錄取工作一天天臨近,我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所以難免有一種興奮的感覺,以至於在很多細節問題上顯得有些吹毛求疵。

老主任來勸我,“有些事情你讓下邊的人去做就是了,你管得太細了反倒會讓下邊的人不知所措的。”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有些過分了。

老主任又說:“你隻需要管大事。招生期間會有很多領導來找你辦事,你一一去落實好就是了,那些事情比這項工作本身更累人。招生錄取工作每年都在進行,出不了什麼大事。”

我點頭。

隨後,老主任還提醒了我一件事情,“收費的問題,必須保證你一支筆。這非常重要,否則的話到時候就亂套了,下邊的副主任都去簽字減免費用,到時候就沒有了統一的標準,一旦發生矛盾後所有的不滿都會衝著你來的。”

他的這個提醒非常重要,所以在招生錄取工作正式開始前我特地在辦公會上強調了這一點。

酒樓的事情前不久那業主就已經和我一起去辦理完成了過戶手續,我把錢都打到了他的賬戶上了。也就是說,那兩層樓如今就完全是屬於我私人的東西了。

以前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擁有這麼多的房產,包括我現在的別墅。即使是在我處理完成其它那些房產前我也不曾有過那些方式是屬於自己的想法,因為那僅僅是我的一種投資行為。

如今,我心裏才真正有了一種自豪感和成就感。因為我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像我這樣的。

隨後我去找了一家具有較高設計水平的裝修公司,然後把酒樓的裝修事宜全部包給了這家公司去做。我知道這樣會讓我多花不少的錢,但是這樣一來會讓自己變得輕鬆許多。

設計圖紙出來後我請鍾逢幫我提了些意見,她提得最多的倒是風水方麵的建議,比如要在每個牆角處埋下康熙或者乾隆時候的銅錢什麼的,她說那樣才聚財。反正我也不懂,隻是讓裝修公司完全按照她說的做就是。

鍾逢私下裏還責怪了我,“你呀,真是太大手大腳的了,你這樣得多花多少錢啊?一點不講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