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裏乓啷,客廳裏麵的東西瞬間被兩人打碎,屋裏屋外的下人紛紛四散逃命。
兩人將客廳砸光之後,又從屋裏打到屋外,頓時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他們跳到屋頂上打架,在夜晚鬧得動靜這麼大,把周圍的人家都驚動了,最後連巡邏的士兵都跑了過來,隻是一知道是秦王和蒼將軍打架,士兵們都是一縮脖子,這事他們可不敢管,也管不了。
琰諾武功雖不及李滄澤,但是他打起來沒有顧忌,李滄澤就算被怒火衝頭,也記得琰諾是皇帝寵愛的孫子,不敢完全放開手腳,所以兩個人打的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琰諾發泄夠了怒火,理智回來,就開始把戰火往後院引。他還沒忘記過來的目的,先救姐要緊,現在他不是李滄澤的對手,以後總有一天能打贏他!
琰諾跳到一個房頂上麵,就用腳把瓦頂踹一個洞,發現映初不在裏麵,就再換一個房間。
李滄澤哪裏猜不到他的目的,怒喝道:“秦王,你不要欺人太甚!”
琰諾又轉移了一個戰場,同樣憤怒的吼道:“本王替陛下宣讀聖旨,你卻對本王大打出手,到底是誰欺人太甚!”
“你少找借口!”李滄澤喝道,“千璣翁主是我的未婚妻,你憑什麼跑來要人!”
“這跟千璣翁主有什麼關係!”琰諾不接他的茬,“本王教訓你,純屬是因為你冒犯本王!”
藏在夜色中圍觀的眾人聽到耳裏,暗暗咋舌,秦王和蒼澤將軍還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才剛在宮裏發生衝突,出宮後轉眼就打了起來。
眼看琰諾就要落到他寢房屋頂,李滄澤終於忍不住了,出手變得狠辣起來。
琰諾見他反應這麼大,就知道映初肯定在這個房間,不肯與他糾纏,一邊打一邊往屋裏闖。琰諾一心逃跑,李滄澤也拿他不住,最後雙雙撞進房間裏。
進去之後,琰諾直奔內室,看到床邊擺著映初的鞋子,人卻不見蹤影。
李滄澤追進來後,發現人不見了,神色又驚又怒。
“可姃呢?”琰諾叫道,“你把她藏哪去了?!”
李滄澤懷疑的瞪著他:“你還在這裝模作樣!你一邊跟我交手,轉移我的注意力,一邊派人將映初帶走,還敢問我人在哪裏!”
“本王幾時派人帶她走了!”琰諾同意懷疑的盯著他,“李滄澤,你別耍花招,立刻把人交出來!”
他們都懷疑人在對方手裏,幾句話不合,再次打了起來。
而此時,映初昏沉沉的在一間黑暗的房間裏醒來,房間裏飄著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氣,她全身癱軟無力,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睜開眼皮都覺得費勁,更無法打量自己身在何處。
她記得當時李滄澤離開之前,點了她的睡穴,自己現在被他關起來了?
映初調動靈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剛一好轉,房間裏的香氣又從她皮膚滲透進身體裏,頭腦再次變得昏昏沉沉,如此反複幾次,映初就不再浪費靈泉了。除非那不知名的香燃盡,否則她暫時無法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