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帝都第一殺手(1 / 2)

梁上居裏,站在紅梅樹下替梅樹抖落積雪的顏枕戈聽到身後的腳步身後回頭,一身鳳凰花紋紅袍,風華無雙的姿態,以及唇角一如既往的笑意。

來的人是莊七洺和竹綃,都行禮後恭敬的低頭站到了一旁。

這兩個都是時常跟在顏枕戈身邊的,不過,這兩個人也不知怎麼從昨日起就開始鬧別扭,一直不說話,直到顏枕戈讓他們一同去打聽消息兩人才一道出了門,可這回來,情況似乎沒什麼好轉------

顏枕戈笑了笑,迎著陽光紅梅的麵容越發的妖冶,他自己隨意的蹲下開始搓雪團,邊搓便問:“你們誰先說-----”

莊七洺推了竹綃一下,竹綃冷眼看他,轉身朝向了一邊,兩人就這樣僵持這,卻都是不肯開口。

顏枕戈歎息的拿起兩個雪團起身,一人給了他們一個:“再不說我就走了啊!”

莊七洺接到雪球聽完他的話,連忙上前了兩步:“別啊---顏主子。”話一落音,他就後悔了。

此時竹綃頓時冷笑了起來:“願賭服輸,有人可別忘了。”

顏枕戈問:“你們賭什麼?”

竹綃冷峻的麵色不改:“我們昨兒就打賭了,說要是誰先在對方麵前說話說就替對方洗一個月衣服。”

顏枕戈笑的一滯:好無聊的賭注,最近是真的太閑了-------

莊七洺一臉抽搐的跺腳不想遵守賭約,嘴裏罵著手裏的雪球扔著,竹綃卻無動於衷的一直在躲,鬧得一片混亂時,顏枕戈看著聽著,笑著皺眉的問:“沒把我放眼裏嗎?”

竹綃一臉冷冽的回身,並且依舊保持冷靜的說:“你一直在我心裏。”

心裏-----莊七洺咬牙的瞪了竹綃一眼:“好惡心。”

顏枕戈依舊笑著,不過也著實不想再聽他們兩廢話的揉額:“彙報消息後我走,你們留在這裏繼續吵。”

兩人噓聲,竹綃冷眼看了莊七洺一眼後看向顏枕戈,行禮恭敬的說:“長公主自繆府出來後就回公主府了,不過聽我們的人傳回來的消息,公主回去後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有李封的屍體應該暫時不會有人發現,雖然繡兒沒有說把他丟在了哪條河裏,但是帝都所有的河流在昨天一場大雪後都給冰封了,這天氣要是等冰化開估計得開春去。”

顏枕戈將有些冷的手搓了搓,說:“他娘子到今夜還找不到就該報上朝廷了。”

竹綃說:“李封自從入朝為官後因為那張嘴得罪的權貴數不勝數,就算報官,等冰雪化開,一個死了一個多月的人也查不出什麼。”

莊七洺冷眼看他:“就算是剛死的,以繡兒那帝都第一殺手的功夫,那也是查不出來的,你看徐策和劉宗正兩人死到現在絲毫線索沒有。”

顏枕戈卻兀自歎息的說著:“李封倒是一個敢說敢做的人,自入官場以來也不拉幫結派,就是性格太迂腐些了,不分是非不明黑白,還一心想著助紂為虐。”

莊七洺說:“他見不得整個帝都的聲樂場所,還時刻都注意著我們,為了以後行事方便,現在殺了他也有好處。”

顏枕戈聽完竹綃的話一笑,看著莊七洺蹲在一旁開始搓雪球準備在對竹綃動手,便問:“我想問一下,你們怎麼就鬧別扭了?”

莊七洺一說到這個,立馬牙癢癢的看著竹綃說:“我昨天去買了翠二娘家的桂花小包子,本來放在廚房裏等蒸熱才吃的,誰知道我晃了一個身回來包子就被竹綃給偷吃了。”

竹綃聽後,立馬拉下臉反駁:“當時廚房裏那麼多人,憑什麼就認定是我吃的。”

“誰不知道整個梁上居除了我就屬你最垂涎翠二娘家的包子,現在抵賴有用嗎?”

“你沒憑沒據,這屬於誣陷。”

“--------”顏枕戈聽到這裏,歸根究底竟然是幾個包子,無奈嗤笑又搖頭的說:“雪地裏這麼冷,你兩回房間燒個火盆繼續吵吧!要不要我給你們一人下碗麵來,免得你們吵著吵著就餓了。”

竹綃和莊七洺一聽下麵,腦子裏立馬就浮現他做菜必放的甘草,隨後便很默契的搖頭,異口同聲:“不用了,我們就這樣吵。”

顏枕戈聽後,無奈的將手揣在衣袖裏朝著屋裏走去了,也不管他們在這外麵越吵越厲害,直到後來動起手來了還是九烈陽出來把兩人給拆開的。

顏枕戈晚上的時候還說:“九兒,你就不該阻止他倆,最近事兒少,多打打架有利於身心健康。”

彼時的九烈陽還在梳妝鏡前替他將束著的頭發解開,眼眸微轉的瞪了鏡子裏的人一眼,語氣不緩不急的說:“你們這幫小孩子就知道成天胡鬧,要是我不管你們還有誰管的了你們呢?”

顏枕戈一笑,轉頭看向身後這個眉梢間姿色魅惑的男子,語氣拒絕的說:“小孩子嗎?這個詞可別帶上我,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