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潛規則五:洞察人心,攻“心”為上成大事(2)(3 / 3)

為什麼我們隻談自己所要的呢?那是孩子氣的,不近情理的。當然,你注意你的需要,你永遠在注意。但別人對你卻漠不關心。要知道,其他的人都像你一樣,他們關心的隻是他們自己。

世界上唯一能影響對方的方法,就是談論他所要的,而且還告訴他,如何才能得到它。

明天你要別人替你做些什麼時、你要把這句話記住!就作這樣一個比喻:如果你不願意你的孩子吸煙,你不需要教訓他,隻需告訴他,吸煙可能使他不能參加棒球隊,或是不能在百碼競賽中獲得勝利。

不論你是應付孩子,或是一頭小牛、一隻猿猴,這是值得你所注意的一件事。

例如:有一次,愛默遜和他的兒子,要使一頭小牛進入牛棚,他們犯了一般人所有的錯誤,隻想到自己所需要的,沒有想到那頭小牛身上……愛默遜推,他兒子拉。而那頭小牛正跟他們一樣,也隻想它自己所想的,所以挺起它的腿,堅持拒絕離開那塊草地。

旁邊那個愛爾蘭女傭人,看到他們這情景,她雖然不會寫書做文章,可是至少在這次,她懂得牛馬牲口的有感受和習性,她想到這頭小牛所需要的是什麼。這個女傭人把她的拇指放進小牛的嘴裏,讓小牛吮吸她的拇指,一麵溫和的引它進入牛棚。

哈雷·歐弗斯屈脫教授,在他一部《影響人類行為》的書中說:“行動是由我們基本欲望所產生的……對於未來想要說服人家的人,最好的建議,是無論在商業中、家庭中、學校中、政治中,都要先激起對方某種迫切的需要,若能做到這點就可左右逢源,否則到處碰壁。

明天你要勸說某人去做某件事,在你尚未開口前,不妨自己先問:“我如何能使他要做這件事?”

那問題可以阻止我們,在匆忙不小心之下去見人,和毫無結果地談論我們的欲望。

請再聽一個故事:

我租用紐約一家飯店裏的大舞廳,每一季需要二十個晚上,是為舉行一項演講研究會。

在有一季開始的時候,我突然接到那家飯店的通知,要我付三倍於過去的租金。可是我接到這項消息時,通告已經公布,入場券已經印發。

我自然不願意付出增加的租金,可是,和飯店談到我所要的有什麼用呢?他們所注意的隻是他們所需要的,所以過了兩天,我去見那家大飯店的經理。

我向那位經理說:“我接到你的信時,感到有點惶恐……當然我不會怪你,如果我們易地而處,我也會寫出這樣類似的信。你做經理的職司,是如何使這家飯店盈利。若是你不這樣做;你就會被撒去這個職務,而且也應該被革職的。現在我們拿出一張紙來,寫上有關你的利和害……如果你是堅持要加租的話。”

我拿了一張紙,經過紙上的中心點,劃出一條線,上端寫上“利”,另一端是“害”。

我在“利”的那一行寫著:“舞廳空著”幾個字,然後接著說:“你可以自由的出租舞廳,作跳舞諸類聚會之用,那是一項很大的收入。像那種情形,顯然你的收入,要比租給一個以演講集會為用的收入更多。如果我在這一季中,占用了你舞廳二十個晚上;你一定會失去了那些有更多盈利的收入。”

我又說:“現在我們來談談另一方麵……由於我無法接受你的要求,減少了你的收入。在我來講,因為我不能付出你所需要的租金,不得已隻有在別處舉行演講。可是,另外有一項事實,我相信你該想到的。我這個演講研究會,使上層社會知識分子的群眾,到你這家飯店來,對你來講,是不是做了一次成功的廣告?事實上,如果你付出五千元的廣告費,不會有我研究會演講班裏的那麼多人來這家飯店,這對你來說是很有價值的,是不是?”

我說這話時,把這兩種情形寫在紙上,然後把那張紙交給了經理,又說:

“這兩種情形,希望仔細考慮一下,當你作最後決定時,給我一個通知。”

第二天,我接到那家飯店一封信,告訴我租金加百分之五十,而不是百分之三百。

請注意,我沒有說出,有關我要減少租金的隻字片語……我所說的,都是對方所要的,和他該如何得到它。

如果我照普通一般人的做法,闖進這位飯店經理的辦公室,跟他理論。我可以這樣說:“我入場券已經印好,通知已經公布,你突然增加我三倍的租金,那是什麼意思?百分之三百,太可笑了’……不近情理,我不付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