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嬋邰畫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心中難免會非常恐慌。但,卻也急中生智,她順勢躲進床榻底下。躲在床榻底下的嬋邰畫心中是異常害怕的,論任何一個小女孩,遇見這樣的事也會害怕吧!她小手緊握成拳,身體瑟瑟抖動的厲害。緊接著,那個還在求饒中的女子被推著,跌進屋內。
求饒聲任在繼續。忽地“呲啦”,一聲碎布的碎裂聲。那個女子水粉色衣裙,被其中一個淫蕩的士兵給撕壞。女子的上半截身子已裸露了大半。
女子雙手環住胸口,不讓春光外泄。狗腿模樣的士兵見女子光潔的皮膚,嘴裏掛著口水。轉身,殷勤道:“頭兒,您先請”。
另一個狗腿士兵也隨即迎合,恭敬的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臉殷勤的邪笑,令人作嘔。
那個被稱之為頭兒的士兵麵露喜色,一把拽起跌在地上的女子,直接往床榻上扛去。沒走兩步便看見床榻邊緣季嬤嬤的屍體,心中頓感意思不悅。
頭兒士兵走過去一腳踹開季嬤嬤的的屍體。屍體飛出一米多遠,撞上破舊的朱紅色房門,直直摔在地上。
嬋邰畫看見季姑姑的屍體被如此對待,心中又是一陣沉痛。但她不能有任何動向,她一旦出來就會被人抓去淩辱。她隻能緊緊捂住沉痛的胸口,太多的悲痛令她幾經無法呼吸。耳邊不停的傳來季嬤嬤死前說過的話。姑姑要她好好活著,無論怎樣都要活著。
又是一聲求饒聲打斷了嬋邰畫的思緒。“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是你們說的後妃,我隻是一個浣洗衣物的宮女。求求你們了……!”女子泣不成聲,原本的哀求以變成掙紮。
頭兒士兵直接把還在求饒中的女子死死壓在床榻上,狠狠道:“別動,再動老子砍了你。”
女子未依言停止反抗,而是更加拚命的掙紮。
“啪、啪”頭兒士兵兩巴掌甩在女子的臉上道:“這小娘兒們,脾氣到挺強。老子打了幾年的仗,就不信搞不定你這丫頭片子。”說著一把蠻力拉開女子身上剩餘的衣物,女子的身體已完全裸露。而呢個被稱之為頭兒的士兵,將整個臉附在女子光滑的頸肩處。
此時,絕望已完全侵蝕了她整個肌膚直至指尖。忽的女子停住掙紮,五指嫣紅的臉上出現誓死的決絕。雙眼緊閉,淚水從眼角滑開。她微微張開有些泛白的薄唇,貝齒從舌根狠狠一咬。頓時,女子的唇角劃出一道腥紅的溪流……,
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在嬋邰畫麵前,被淫意致死。
可是這樣就結束了嗎?被稱之為頭兒的士兵任然沒有停止侵犯。床榻一陣搖曳,那可憐的女子到死也未能捍衛自己的清白……。
而搖曳的床榻下,嬋邰畫呆若木雞。三魂七魄久久無法歸一。
不知過了多久,那兩個狗腿士兵一人托著一具屍體,一邊聊天一邊邪笑的朝冷宮外走去。
那兩具屍體一具是季嬤嬤的,一具是那個不知名的女子的。隨著士兵沉重的步伐,在冷宮鋪著鵝卵石的宮道上劃出染血的悲哀。
又不知過了多久,久到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嬋邰畫小心的從床榻下爬出來。她躡手躡腳的打開了朱紅色的大門,跟著鵝卵石上的血漬倉皇害怕的走著。嘴邊不停的重複:“我要活著,我要活著,不管發生什麼我都要活著……”。直到一路走進禦花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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