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章 辯論場合怎樣說話(4)(3 / 3)

據說,有人問美國天文學家瓊斯:“地球有多大年齡,你能說清楚嗎?”瓊斯回答:“這也不難。請你想象一下,有一座巍峨的高山,比如說高加索的厄爾布魯士山吧,再設想有幾隻小麻雀,它們無憂無慮地跳來跳去,啄著這座山。那麼這幾隻麻雀把山啄完大約需要多少時間,地球就存在了多少時間。”瓊斯這種模糊的回答,不僅把一個容易引起爭議的難題化解了,而且使人意識到地球存在的歲月異常悠久。

模糊應對,往往體現了辯者的機智,情急生智,應變自如,令人回味。

周恩來總理訪問印度時,在一次印度總統招待會上,有一位女記者問周總理:“你已是62歲的人,看上去氣色異常好,你如何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是否經常運動,或者有特別好的飲食?”周總理回答說:“謝謝你,我是東方人,我是按東方人生活方式而生活的。”

顯然,周總理必須回答這個記者的刁難提問,但又不可能也沒有必要將自己的飲食起居情況告訴對方。於是總理用含蓄而模糊的語言進行了婉轉的回答,不給對方以可乘之機,收到了令人叫絕的效果。

模糊應對是應付刁難的極有效的方法。

1982年秋,我國作家蔣子龍到美國洛杉磯參加一個中美作家會議。在宴會上,美國詩人艾倫·金斯伯格請蔣子龍解個怪題:把一隻2.5公斤重的雞裝進一個隻能裝0.5公斤水的瓶子裏,用什麼方法能把它拿出來。

蔣子龍略加思索,答道:“你用什麼方法放進去,我就用什麼辦法拿出來。”

他絕妙的回答令金斯伯格不無感慨地說:“你是第一個猜中這個謎的人。”

還有一種與模糊應對有異曲同工之處的方法,人們叫它回避回答法。顧名思義,就是避開問題的實質,但又不偏離問題本身展開回答。這樣,對手並未達到目的,但又抓不住任何把柄。

美國前總統裏根訪華期間,曾去上海複旦大學與學生見麵,有一學生問裏根:“您在大學讀書時,是否期望有一天成為美國總統?”

裏根顯然沒有料到學生會提這樣的難題,但這位政治家頗能隨機應變,隻見他神態自若地答道:“我學的是經濟學,我也是個球迷,可是我畢業時,美國的大學生約有1/4要失業,所以我隻想先有個工作,於是當了體育新聞廣播員,後來又在好萊塢當了演員,這是50年前的事了。但是,我今天能當上美國總統,我認為原先所學的專業幫了我的忙,體育鍛煉幫了我的忙,當然,一個演員的素質也幫了我的忙。”

裏根回答了這道難題,但他又巧妙地回避了問題的實質,這似乎是在“環顧左右而言它”,可這種方式有效地避免了雙方都陷於尷尬境地,算得上“兩全之策”了。

辯論如同作戰,那麼上戰場就不能不帶武器。上述介紹的這些情理交融的辯論方法、辯論技巧可說得上是和論敵周旋的有力武器。為了最終戰勝對手,就必須勤學苦練,靈活多變,熟練掌握這些技巧和方法。隻有這樣,方可在激烈的“唇槍舌劍”中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反問

辯論場上,局麵時刻變化,難以捉摸,在雙方的辯論過程中,難免存有漏洞,如能及時抓住缺口,巧妙反擊,將輕鬆獲勝。

肯定式反話就是不直接,而以反問的形式,肯定或強調自己的觀點。通常,比直截了當地說出己方觀點更有力量。

亞洲大學生辯論大會決賽時,正方同學發言中有這樣一段話:“如果發展旅遊業是弊多於利的話,那麼,為什麼許多國家和地區,包括參加這次辯論比賽的中國、新加坡、香港和澳門都在發展旅遊業呢?難道這些國家和地區那麼多領導人都是愚不可及的嗎?”

這段話就是以反問的方式,肯定了正方“發展旅遊業利大於弊”的觀點。

否定式反話就是用反問的形式,否定對方的觀點。這樣既增強了自己的語勢,更使辯論語言不顯得過分呆板。

在“文革”中,一些人企圖抵毀抗日戰爭中的百團大戰,借以批判彭德懷。在一次批判會上,彭德懷義正詞嚴地反問道:“請問,‘九一八’日本侵占我國東北是誰招致來的?‘七七’盧溝橋事變又是誰惹惱了侵略者?我再請問,日本鬼子對我國同胞慘無人道的燒殺,難道隻是在百團大戰以後才開始的嗎?”

這一連串的反問,將對方說的“是百團大戰引來了日本鬼子對我們的進攻”的觀點,給予了有力否定,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頓時啞口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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