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城華中街。
輕狂手執折扇,腰係白玉環,唇角噙笑,黑眸若星,墨發飛揚,說不盡的瀟灑。
尚迪華衣錦繡,金絲盤上,腰掛佩劍,英眉入鬢,薄唇微揚,道不完的貴氣。
兩人所過之處,莫不是人群攘攘,花癡聲不斷。
“輕狂,看來你還真是人犯桃花啊,真令大哥我佩服!”尚迪見狀,裝模作樣地拱拱手,臉上嬉笑之意盎然。
“哪裏哪裏,何及尚迪你絕‘風’華,身後蜂蝶源源不斷啊!”輕狂折扇微擺,麵色不改。
尚迪一噎,再道:“哎,大哥我年歲已大,不若輕狂年少氣壯,如何會身後蜂蝶不斷呢?輕狂你莫不是說笑麼?”
輕狂泰然自若,粉唇輕啟:“大哥你這可是孤陋寡聞了,小弟我初生牛犢不怕虎,有膽沒色,大哥你就不同了,正值壯年,血氣方剛,有‘膽’有‘色’,哪有少女不懷春投懷啊!”
尚迪唇角一抽,長吐一口氣:“常道逍遙城賭石聞名天下,現處逍遙城,不知輕狂願不願賞臉與大哥一同前往呢?”
“賭石?”輕狂登時雙目發亮,眸露興光。
“恩。”尚迪微微點了點頭,“輕狂你莫不是不曉得?到逍遙城卻不為賭石而來,你倒是奇人一個。”
輕狂心下苦笑一聲,那曾經的廢物三少倒真是足不出戶,他哪曉得這些啊!倒是現代的她為一代賭石高手,對這些頗感興趣,不曉得這個大陸的賭石是否一樣?念此,當下便開口道:“尚迪你還是講講賭石吧!”
“哎,遇人不淑啊,輕狂你占完口頭便宜就不叫大哥,真傷我心啊。”尚迪一臉哀怨,“是指翡翠在開采出來時,有一層風化皮包裹著,無法知道其內的好壞,須切割後方能知道質量的翡翠。其實大部分賭石鋪裏都是石頭,能出翡翠的那是少之又少。大部分人去賭石都不過是玩玩運氣罷了。”
是了,這賭石倒是和現代一樣。如此看來,這賭石可謂是曆史悠久了,輕狂輕笑一聲,開口道:“這樣說來我倒是對賭石越來越有興趣了,尚迪,一起去瞧瞧吧!”
“沒問題,大哥我罩你!大哥我可是賭石高手!”尚迪哈哈一笑,大力的搭上輕狂的肩膀。
輕狂唇角抽搐了下,沒有說話。沉默著跟著尚迪的腳步。
不久,尚迪在一家二層小樓處停下了腳步。輕狂抬眸望去,隻見“金玉滿堂”四個大字在夕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步入其中,隻見其間人頭濟濟,人群喧嚷。
“那邊。”尚迪看向輕狂,輕聲道。
輕狂邁開步伐,走到毛料堆放的地方。
當年她賭石能力數一數二,旁人卻不知,她的白蓮印對天然寶物有著反應,一旦她遇到天然寶物時,白蓮印都會變得熾熱,且越珍貴越熾熱。這便成了她的作弊手段。不知如今是否還可用。
拿起一塊毛料,細細摩挲了下,輕狂感受不到額間白蓮有反應,這是毛料裏沒有翡翠,還是說,白蓮印不可用?希望不是第二種。
輕狂一步步走過,一點點摩挲。失望在心中一點點放大。突然,白蓮印一陣熾熱,那感覺越來越烈。輕狂驀地抓住手邊的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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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步掣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