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後安言說晚上要去機場接一個人,讓我提前吃飯,省得到時候在機場等太久肚子餓。安言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一點期待還有一點猙獰,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見那個人但是有好像不願意再見到他一樣。
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和妍緋有關,想到這裏,心裏有一點不舒服起來。我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張承俊,你在幹什麼?!
晚上11點左右開著車,安言坐在我旁邊,他一句話都沒有,嚴肅的想要殺人。我沒有問要接的人是誰,如果他想讓我知道他早就開口了。到了等人的地方,我抖著嗓子問老板:“您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安言很酷的寫了我一眼,紳士的讓我想揍他:“不用了,謝謝”。半個小時以後我實在沒有辦法忍受這種高壓得寂靜,開始大著膽子沒話找話。
“老板,你上次沒有來比賽好可惜啊”
“嗯”
“林兮然強拉著我上場,結果輸掉了整個比賽。”
“我猜得出來。”
“後來公司裏的女同事見到我都咬牙切齒的。”
“必然的”
安言出奇的惜字如金,他所有的回答就沒有長過5個字的,帶著他那種複雜的表情一動
不動的盯著大門口,好像人一出來他就要衝上去把人給綁架了。
我在想如果這時候我這麼多天的相思之苦告訴她,他會不會一交給我踢到車底下去。
將近12點的時候要接的人出來了,拉著一個舊的紅色拉杆箱,可能是坐了太長時間的飛機臉色顯得不太好,風塵仆仆,一臉滄桑的沉默著。
老板和他說話的時候顯得很激動,他們提及了那個叫做妍緋的女人,我隱隱約約猜到他們是情敵,至少原來是情敵。但是很明顯的,他們結下了很深厚的革命友情,在沒有那個叫妍緋的女人出現之前,他們可以互相拍著肩膀稱兄道弟。
我把人拉到飯店,老板沒有下車來送,他坐在車裏顯得很傷感,在回公司的路上他給好幾個公司上層領導打電話,都隻說了一句話:“現在到會議上來,馬上。”我瞄了一眼緊緊閉著嘴角的老板,嗯,再戴上一副墨鏡,整個就一殺手裏昂。老板眼睛冒著綠光的盯著前方,額頭上麵寫著四個字“我很生氣”
老板是第一個到公司的人,隨後的幾分鍾內,該來的人都來了,睡眼惺忪的,就算是這樣,每個人也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至於領子有沒有翻好,領帶有沒有扶正就沒什麼必要再去苛刻要求了。
我自己先回到老板的住所,然間覺得這個平時我握住起來心安理得的地方其實根本就沒有我的立足之地,張成俊(狗)看見我回來隻是懶懶的動了一下自己的尾巴,下一秒就眯著眼睛昏昏欲睡。有一種被所有人拋棄的感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命令去接那個叫做燕子弦的客人,老板在電話裏麵特別囑咐了一句:“見到他你小心一點。”我正在納悶的時候,老板又說了一句:“你就是你,我沒有把你當成其他人。”弄得我更加得莫名其妙秒
後來我終於明白老板的第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了,當我見到客人的第一麵時,客人就像一頭要爆走的熊一樣瘋狂的衝著我就過來了,以至於在區公司的路上我不由自主地踩油門,生怕自己被著頭熊在半路上解決了。。。
原來這個叫燕子弦的客人是公司請來的首席設計師,我知道原來林兮然盯著這個位子盯了很久,可是這會有人捷足先登她倒沒什麼反應,隻是在老板宣布的第二天給了我一套漫畫,好幾個短篇,漫畫的具體名字我忘了,隻記得作者的名字叫什麼“東城麻美”。還說什麼不急著還給他,但是一定要看完。我看著她陰笑的臉,心裏發毛,身上發虛,又想著我還要還她的清白,於是開始了艱苦的看書過程。
後來我明白了她給我看的是講同性戀的漫畫,我把書還給了林大小姐,解釋說幾年以前我的小侄女就給我看了好多的同類漫畫還有小說,什麼絕愛,什麼冰之魔物語,什麼明星的同居生活,小說就從一開始的清水到後來的高*,群*不等。我還告訴林大小姐,我小侄女早幾年已經把我給惦記上了,瘋狂的把班裏的男同學的照片給我看,問我想當1還是相當0,你就不要再費心了。
林小姐一臉悔恨,挫著牙齒念叨:“媽的,讓一個小丫頭給搶了先了。。。”然後很詭異的扶著我的肩膀說:“沒事,姐姐讓你都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