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番外(1 / 1)

當然得了,我並沒有把林兮然的話放在心上就如同當年我頂著小侄女每天給我塞照片的壓力依然吃好喝好睡好。說得好聽一點這叫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說得不好聽這叫作沒心沒肺。

安言的客人回來了,我倒輕鬆了不少。客人在賓館裏住了沒多長時間就搬了出來不用我早上去接。安總身邊依舊緋聞不斷,男男女女,形形色色,報紙上麵的文字卻隻能做到曖昧的程度,被安總強壓下取得花邊新聞更是不在少數。

我離安言的生活越來越遠,似乎已經完全陌生,原來他到外麵去找個小明星,小老板,小牛郎總是會避諱我,現在倒是越來越“放肆”,甚至聯係床伴的人物偶爾會落在我的頭上。家裏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擁有同一個名字的人和狗。

我是不是該徹底離開了?

其實林兮然和我的小侄女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排斥找一個男性戀人,她們給我照片漫畫的意圖猶如司馬昭之心,可是我卻顧及著家裏父母的身體遲遲不肯有所動作。、

前幾天公司裏出現了大的人事變動,安言快刀斬亂麻的開了好幾個高級主管,整個公司一片白色恐怖,除了林兮然每天伸伸玉指,有膽量調戲一下我們的安總以外,其他人一律把臉板的猶如戴了一層麵具,生怕哪一天老板看自己不順眼了讓自己另謀高就。我依然每天優哉遊哉的混日子,開開車,喂喂狗,然後再時不時地接受一下東城麻美的感官刺激。哀莫大於心不死,那段感情本來就朦朦朧朧,更何況心死後就不會在痛了。

可是後來,我明白什麼狗屁心死都是我的自欺欺人。

安言帶著客人去看望他的父親,在車上我知道原來他有喜歡的人了。

首先,恭喜我們的安總擺脫了妍緋的陰影,再次找到第二春,鼓掌,撒花

然後,恭喜安總和他的兄弟再無矛盾,再續前緣,歡呼,放炮

最後,恭喜張承俊初戀不了了之,流淚,散會。

我在那天晚上打好了一份辭呈,摸了摸張承俊(狗),他睜著不那麼藍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盯著我,我摸著他的頭,費力的把他抱進懷裏從上倒下摸了個遍,他掙紮,從我懷裏逃走。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為數不多的衣服,裝在一個小小的包裏,被在背上輕的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可真是我揮一揮衣袖,不再走一片雲彩。

可是我失策了,我沒想到安言會那麼早回來,雖然滿身酒氣,雖然氣喘籲籲,雖然衣冠不整,雖然沒有了紳士風度。

“你要去哪?”他抓住我的胳膊,可能是喝多了控製不了力度,我的胳膊疼得厲害

“我回家啊。”我由著他住著我不放,免費給我幾個難以消失的“手鐲”“辭呈我已經打好了,放在你的書房裏。”

“誰允許你走了?”他更加用勁。

我有些不解他的執著,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在陪著那些老板在酒桌上麵糟蹋自己的身體了,少了一個司機再請一個不是什麼難事。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說話。我不明白他是什麼心裏,可是我怕他明白我是什麼心裏以後他給不起,他給不起的話我就連回憶都會輸的一幹二淨,我從來都沒有膽量去賭一把,我也賭不起。

“我還以為林兮然騙我,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安言顯格外憤慨,“這幾天你魂不守舍,幹什麼都心不在焉,你是不是真的誤會什麼了?”

在下何德何能,怎麼敢誤會老板什麼,林小姐太看得起我,按老板也太看得起我,我隻是想回到原來沒有波瀾起伏的生活中去,應為我沒有力氣去為什麼人分心難過。這種事情輸掉一次就是致命傷,小人惜命,寧願杯弓蛇影。

“怕是老板誤會什麼了”我笑著抽回手“再見。”

轉身離去,沒揮衣袖,沒灑淚,連自己都佩服自己

在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後,林兮然告訴我有一招叫做欲擒故縱,雖是兵法,但是情場向來如戰場,此招百試不爽。

知道以後某位揚名中外的安老板被禁欲長達一個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