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出軌:婚外情的心理透視47(2 / 3)

我說:‘現在不行……你這是要攤牌。’餘輝說:‘那就攤牌。’

掛上電話,我對中野說:‘我得辦件事,要出去一會兒。’

中野沒有言語,關了他床邊的燈,氣呼呼地就佯裝睡覺。我穿上衣服,走到房門口又回頭說:‘中野,我可能今晚不回來了!’他說:‘你要怎麼做就做吧。’

我匆匆趕去找餘輝,卻發現他喝醉了酒在掉眼淚,非常自憐。我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才明白他並沒有甩掉劉莉,他隻是跟她大吵一架掉頭而去。他喝得爛醉,滿腦子隻有他自己的遭遇,根本沒想到他逼我做了什麼事。我勃然大怒,跟他吼叫:‘你這個混帳,你可知道電話另一端是什麼?你可知如今中野知道了,可你這個任性的家夥,卻還沒把事情辦好。’

我倆你來我地互相叫罵,最後我給他一巴掌,他也'回敬'了我一巴掌,因為太用力把我打倒了。他扶起我,然後身子一軟跌坐在床腳,雙方捧著頭,說他是個自私、不顧人、自憐的混帳,然後倒在床上,像個小孩也似地大哭了起來。我絲毫不為他的可憐、可悲而垂顧他,摔了門逕自走了。

回到家已是淩晨兩點了。臥房門關著,我就睡了兒子的房間,他放假去外地夏令營去了。我雖然生餘輝的氣,但心裏卻高興發生了這件事,因為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油已倒進熱鍋裏,這次餘輝一定會掙脫掙紮,跟劉莉離婚。這一晚,我不僅很快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我打開臥房,中野打著赤膊從裏麵走出來。他臉色蒼白得就像脫脂牛奶。

‘好吧,’他的聲音抖個不停,‘我要知道詳情,你去哪能兒了?’我打鐵趁熱,說:‘我去見一個男人。’

就這麼幾個字,但話一出口我就感到大大地解脫了,全然不在乎要付出的代價有多大。中野隻說了句,‘好’就回到房間穿上衣服。

過了不久我走出浴室,他說:‘你是不是有外遇?’我隻說:“是又怎麼樣?”他一聲不吭走進廚房給自己弄了早餐;爾後又走進臥房。我正在穿衣服,他問:“你要繼續下去?”我說:“我想是吧。”他想了想說:“我大概可以忍受吧。”

天,我真要泄氣!我以為自己真的跨出了最大的一步,眼看馬上就要擺脫他了,結果卻仍舊被困。他走開了,我進廚房倒了杯咖啡。這時聽到他又回頭了。他走到廚房門口,說:“不,我受不了,絕對受不了,我要離開你!我要離婚!”

我說:“我不怪你。”

他說下了班他會回來拿些衣服,問我會不會上班,我說晚一點會去,他說好吧,就走了。

隔了不久,餘輝來了電話,他嚴重宿醉,電話裏非常懊悔又慚愧。聽了發生的事之後,他冷靜地叫她別擔心,他晚上回家就跟劉莉談清楚,了結所有的不確定東西。

“我的決心維持到早上十一點劉莉打電話來的時候,她求我原諒她,還哭了。她說了許多:昨晚她太過火,但那隻是因為月經快來了。她曉得自己近來很難相處,但希望我原諒她,重新來過。最後,她說她正在準備火鍋料,請我回家吃火鍋。我告訴她我會回去。我凝視天空足足一小時,思索我的人生;然後寫下那張見不得人的字條給周向明,一想到它我就無地自容。我臨陣逃脫,背棄了她,辯稱是為了古訓中所說的'忠誠'和孩子。”

周向明:

“我把字條撕了,可字條裏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他說他愛我甚於任何人,但是他發覺自己目前無法離開劉莉和孩子,而且可能永遠也辦不到。既然這樣下去對我倆都是沒完沒了的折磨,他打算做這半年來他做過的最正當的事,他要割舍我。字條字裏行間充滿了荒謬。她把臨陣逃脫說是軟弱!可豈止是軟弱,實質就是叛徒行為。

我撕了字條。已不理會他要我回信的請求,心裏想:‘呃,我要從頭來過,應該熬得過去。’

但是,她隻熬了一天,餘輝這個沒種的小子又打來了電話,告訴她重要消息,而且收回原意。

“火鍋肥牛、魚頭,摻雜著想談清楚整個問題的專注,我和劉莉進行了漫長的、誠懇的談話,但我始終隱忍未說周向明這件大事。談話最終表明是無效的,在精疲力竭、累得身子發抖後我倆終於都吃了安眠藥,約定次夜再談。

頭一夜長談當中,我始終感覺到兩股願望同時並存:希望和好如初,又希望長談失敗而掙脫婚姻羈絆。

次夜,我倆似乎什麼事都談不攏,但是冷靜而認命。最後,我躊躇不決說: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心平氣靜,和和睦睦地分手?’

她帶著突如其來的犀利直覺望著我:‘餘輝,你是不是有外遇了?’

我猝不及防、無法撒謊:‘是的,打從元月。’

她立刻靈機一動:‘是周向明!’

我說:‘是周向明。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