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拉伯雷想去巴黎
當年,窮困的法國作家拉伯雷想去巴黎,卻偏偏一分錢也沒有,他就故意笑眯眯地當著警察的麵拿出幾張白紙,分別在上麵寫上送給皇後的藥、送給王子的藥、送給公主的藥,然後在白紙裏包了點紅色粉末。警察見拉伯雷行蹤古怪,疑為刺客,就把他押到了巴黎,經審查排除了刺客的嫌疑,又隻好把他給放了——真是妙極,這個笑眯眯的拉伯雷一分錢也沒花,就在大批警察的護送下平平安安地到達了巴黎!
天才幽默大師卓別林曾被歹徒用槍指著頭打劫。卓別林知道自己處於劣勢,所以不做無謂抵抗,乖乖奉上錢包。
但是,他對劫匪說:“這些錢不是我的,是我老板的,現在這些錢被你拿走了,老板一定認為我私吞公款。兄弟,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拜托你在我帽子上開兩槍,證明我被打劫了。”
歹徒心想,有了這筆錢,這個小小要求當然可以滿足了,於是便對著帽子開了兩槍。
卓別林再次懇求:“兄弟,可否在我衣服和褲子上再各補一槍,讓我老板更深信不疑。”頭腦簡單、被錢衝昏頭的劫匪統統照做,6發子彈全部打光了。這時,卓別林一拳揮去,打昏了劫匪,取回錢包喜笑顏開地離去了。
看來智慧是生命行囊裏最有效的東西,它可以幫你擺脫困境,可以幫你積累財富,甚至可以在絕境中救你的命。在這之前,我總是埋怨母親沒有給我英俊的外貌和偉岸的身軀,現在看來,母親給了我智慧,這比什麼都重要,令我終生感激。
智者的五個指頭
美國總統杜魯門當選後不久,記者雲集其老家,采訪杜魯門的母親。記者問:“兒子當了總統,你作為母親應該十分自豪吧?”她滿麵笑容回答:“是這樣的。”稍頓片刻,她用手望門外一指,接著說:“不過,我還有一個兒子,也同樣使我感到自豪,他現在在地裏挖土豆。”記者啞然,短暫的沉默之後,掌聲和歡呼聲四起。
是的,在母親的心目中,當總統和農夫都是自己的孩子,應該為之驕傲。當農夫,在田野裏耕種;當總統,不過是換了一塊更大的田地——國家,換了勞動工具,把鋤頭換成權力,同樣的以心為種子,以時間為泥土耕耘、收獲,這在上帝的眼裏,其實是一樣的。
劉邦的父親在劉邦登位前,對經營生意的二兒子青眼有加,對遊手好閑的劉邦則白眼相待,後來耿耿於懷的劉邦在做皇帝後問父親:始,大人常以臣亡賴,不能治產業,不如仲力,今某之業所就,孰與仲多?”劉父滿麵羞愧。劉父的失誤在於用不同的目光看待兒子,其實他完全可以回答,你當了皇帝,有九五之尊,還不是我的兒子嗎?
同樣是手指,有長有短,有粗有細,你能說不是指頭嗎?
一位富翁和一位乞丐同時拜訪智者。富翁捧出大把的黃金,傲慢地甩在智者麵前,智者眼皮也沒有睜,隻伸出五個指頭;乞丐拿出一個吃剩的饃饃,恭敬放在智者麵前,智者仍然閉著眼睛,又伸出五個指頭。後來乞丐經過拚搏,成為富翁;富翁紙醉金迷,最終淪為乞丐。兩人再次拜訪智者,智者仍然不答,依舊伸出五個指頭。
弟子不明白,問智者,智者回答,人有高低貴賤,就如手指長短不一,但都是指頭。
乞丐從智者的五個指頭領悟到自己同樣是人,自己現在雖然是無名指,纖細柔弱,但也是不可或缺的指頭。世界是一個大手掌,我也是其中堅挺的一部分。於是有了自信,最終成功了;富翁冥頑不化,隻看到五個指頭的大拇指,沾沾自喜,不思進取,結果被拇指遮住了人生的視線,陷入失敗的泥沼。
每個人都是智者手上的指頭,並沒有貴賤高低的。如果要分貴賤:拇指粗大,睥睨無名指,但拇指幹重活,無名指清閑,而且比拇指多了一個骨節。中指在五個指頭中是最長,最突出的,但不小心就變成一種猥褻的姿勢了。食指吃的飯最多,但最忙,摳鼻涕的肮髒也是它承受的。
人在上帝的眼中,沒有貴賤之分。誰不是赤條條來,不帶半根草去。權貴也罷,平民也罷;無論富豪,還是乞丐,不是同樣的人?
古代有首寫梅花的詞,其中有這樣的詞句:“冷落竹籬茅舍,富貴正堂瓊榭。兩地不同栽,一般開。”人如梅,無論在亭榭,還是農家院落,都一般的花色如雪,花枝旁逸,一樣的幽香高雅。
每一滴露珠,都能反射一輪太陽。在生命的天空中,每個人都是一顆能放射光芒的星星。
沒有理由自卑,誰都有生命的尊嚴。讓我們從智者的指頭上看出自信吧。
成功與否,倒不一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