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老爸在洗手間裏洗東西,我一臉的奇怪,老爸還會洗東西,就過去看了一眼,不看還好,看了笑了一個晚上,爸竟然在給媽洗內衣。
當天爸就說,以後我也會有那麼一天,我說死都不會。
很顯然這是現世報。
洗完了我才發現欣然的外衣已經有個地方刮破了,又打電話叫人按照欣雅的身材送過來幾套衣服,挑了一套適合欣雅的,才興奮的摟著欣雅在床上繼續睡。
欣雅醒了,和我想的一樣,發怒了,很意外,欣雅的身上沒有蘇欣然的影子了。
我享受欣雅的吵吵鬧鬧,喜歡欣雅那慌張的眼神,我把早已準備好的東西紮在欣雅的左手上,意外的欣雅有了疼痛的感覺,而且是因為我。
我有些樂不思蜀,但還是放開了欣雅,我不能讓欣雅在受到一點的傷害,那樣對欣雅不公平,我得回去和沈美琳離婚,我要重新娶欣雅。
毛頭小子一樣搭乘飛機帶著沈美琳回去,然後便開始周旋和沈美琳離婚的事情,沈美琳給我跪下了,看著跪在地上拉著我的沈美琳,我決然的甩開了沈美琳的手,把一紙離婚協議書扔給了沈美琳。
我是卑鄙,是不擇手段的把沈美琳逼上了絕路,但那些都是我不願意見到的,我請了人,玩了仙人跳,手上有沈美琳和兩個男人在床上的一卷帶子,但前提是,沈美琳如果沒受誘惑,也不會有把柄落在我的會手上,事在人為,沈美琳對不對得起我我心裏有數,要不是我的冷淡沈美琳也不會出去找別人尋求安慰,我不在乎,但我需要離婚。
“帶子了呢,帶子什麼時候給我。”沈美琳的聲音變得嘶吼,我回頭看著站了起來的沈美琳,微微皺了下眉,看了眼離婚協議書,沈美琳滿是淒涼的笑了笑,拿起了筆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上了名字。
我收起了離婚協議書把那卷帶子讓給了沈美琳,轉身離開。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沈美琳沒有輕易的罷手,反而變本加厲的把一切的怒氣撒在了欣雅的身上,叫人綁了欣雅。
那是我在美國再次見到欣雅時候的事情,欣雅已經和牧子騫分開了,我很意外,我也在找欣雅,而牧子騫不可能不知道欣雅在哪裏,卻和我同一時間出現在欣雅的視線裏,這叫我一直疑惑不解,懷疑牧子騫的企圖到底是什麼。
再次見到欣雅,我發現欣雅完全的變了,變得有生機了,那張臉洋溢著笑容,看著人的時候眸子懂得流動了,這讓我吃驚。
我開始擔心,擔心欣雅會看慣了外麵的花花世界,而嫌棄我這個已經不年輕的男人,欣雅的身邊有很多的年輕人,都是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個個都很優秀,看得出來他們都對欣雅有意思,這讓我很想要揍那些毛小子一頓。
但我更知道那樣隻會激起男人的占有欲,所以我選擇了讓他們知難而退的方法,我將我的強悍展現在那些毛頭小子的麵前,叫他們一個個都望而卻步。
果然和預想的一樣,那些毛頭小子知難而退了,我很慶幸我一直勤於鍛煉,不然恐怕真要輸給那些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