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確實不容小視,我的多番打擊都成了不痛不癢的挑釁,這讓我暴躁不安。
然而,我的辦公室外卻來了兩個人,我不認識他們,但卻總覺得在那裏見過。
猛然間我想起在杜晨風的葬禮上有這麼兩個人,他們是……
我沒有問他們,他們把一張磁卡給了我,便起身相擁著裏開。
磁卡裏是整個沈家走私的流水賬,附帶著一份沈天華殺人的視頻,我不敢想象,那一男一女是什麼人,但我相信資料是真的。
我拷貝了兩份,一份存到保險箱裏,一份寄給了沈美琳,另一份在三天之後利用網絡傳送到官方的網站裏。
如我所料,沈美琳收到磁卡直接找了我,我不想見沈美琳,在電話裏叫她去自首,或許我還能考慮放過沈家,沈美琳很聽話,去自首,而我隻說會考慮。
沈家在一夜之間傾家蕩產,我去了看守所去看了沈美琳,沈美琳憔悴了,兩個眼眶都是黑的,而我竟沒有一點的憐憫,我告訴沈美琳:“孩子是我故意拿掉的。”
沈美琳從那天起就再也沒有提上訴的事情,我不是好人,也不想當什麼好人,我隻想要我得女人,回來,回到我的身邊,沈天華死不足惜,我叫人把一卷沈美琳和男人鬼混的帶子拿給了沈天華看,還說會在全球直播,沈天華是自殺。
沈天華剛強了一輩子的男人,什麼世麵,多大的風浪沒經曆過,想不到會走到自殺的地步,官方對外宣稱是心髒病猝死,其實沈天華根本就沒有心髒病。
沈家的事解決了,我就給爸打了電話,說我要休假,請他代為管理公司,其實我已經把公司標了出去,我的目的達成了,就不需要再在淤泥裏打滾,欣雅並不喜歡錢太多。
我開始到不夜街區去遊蕩,除非我累了,不然我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呆在不夜街區,我的胃醫生說不能再喝酒,不然怕我受不住,那樣就要把胃切除,我叫陳醫生給我拿了一些管用的止痛藥,每天吃十幾片,然後再到酒吧裏喝酒。
有時候還跟人打架,我必須要找到那幾個玷汙了欣雅的混蛋,欣雅問過我,為什麼不殺了那幾個人,問我是不是男人,所以,我得殺了他們,不然就不配做個男人,就不配擁有欣雅,不配站在欣雅麵前耀武揚威,我不想若幹年之後欣雅還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是個沒用的男人,盡管我不認為欣雅會那麼說。
心思沒有白費,終於在酒吧裏找到了那幾個玷汙了欣雅的狗雜種,他們在講著過去的肮髒史,原來不是隻有欣雅遭受了那種事,受到傷害的人大有人在。
那晚,我沒喝一滴酒,我要清醒的看到他們死在我的腳下,我準備了一根鐵棍,鐵棍的來源我不清楚,是我在街邊撿的,不夜街區這裏隨處可見這種能夠殺人的東西,我穿了高價買回來的防護服,我不能有事,我還要照顧欣雅她們母女,我猜欣雅給我生了個女兒,其實兒子我也會喜歡,就是接受不了像徐博浩那個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