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抿嘴笑笑:“那些人都還沒起呢,不管他們了,讓他們睡吧,走,我們出去玩去,先下樓吃早飯。”
我和藍月收拾好東西,下樓吃了自助餐,然後乘車去了圓明園遺址。
路上,藍月看著我:“江楓,真奇怪,從昨晚開始,你突然就莫名其妙亢奮起來了,嗬嗬,看你今天的樣子啊,渾身到處都在笑。”
我一咧嘴:“哈哈……”
藍月看著我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又笑起來。
藍月沒再問我什麼事。
“你怎麼不問了呢?”我看著藍月,“不好奇了?”
“好奇啊,可你不說我有啥辦法?”藍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不過我也想了,你不想讓俺分享,那就不分享唄,不稀罕。再說了,俺也不喜歡窮追不舍打聽別人的事,不想勉為人難。”
我心裏得意地笑了半天,沒說話。
很快,到了圓明園遺址,我看見了我熟悉的幾根殘柱。
早在讀小學的時候,教科書上的大水法就曾強烈震撼過我幼小的心靈,如今到了京城,我就惦記著接受這一份沉重的曆史的洗禮。
圓明園一直是我的一個夢,對於喜歡曆史的我來說,是必須要感悟和了解的一個東西。
無數次我夢回圓明園,對圓明園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結。
或許,男人都是這樣,都對曆史背負著沉重的責任感。
我和藍月走向圓明園遺址,我的心走進了迷惘的曆史……
離開圓明園,回去的路上,藍月說了一句:“是男人就應該來看看圓明園!”
藍月的話我讚同,我知道藍月話裏的意思,她指的是男人應該有責任感和使命感,應該承擔起複興民族和強大國家的責任。
我明白,這是藍月眼中一個真正男人的標準。
藍月看我點頭,說:“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你說的就是男人要有責任感。”
“以前我認為男人的責任隻是家庭和社會,這會兒我又有新的認識,我覺得一個男人首先要對自己有責任,要對自己負責。”
“為什麼?”
“因為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要走的路,這路或苦或甜,或喜或悲,或成功或失敗,不管什麼結局,都要勇於負責,不去埋怨生命付給自己的責任,都要珍惜善待自己的工作,珍惜善待生活,珍惜善待身心,應盡身心健康珍惜生命的義務,其次,才是家庭和社會責任。”
我點點頭:“你說的很對。”
“嗬嗬……”藍月笑起來,“責任是艱難的,也是光榮的,還是偉大的,讓勇敢的男士們像小說中的大俠一樣,做敢做敢當,勇於負責,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吧,江楓先生,我看你很具有培養前途哦。”
我嗬嗬笑起來:“我會努力朝這個方向去做的。”
藍月一番話,更加堅定了我按照自己計劃去處理姍姍和藍誌遠的事情的決心,我要用親情去撫慰藍月傷痕累累的心。雖然我和藍月現在沒那種關係了,但即使是出於朋友關係,我也應該這麼做。何況我自己都說不清自己和藍月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朋友?同事?舊情人?戀人?
首先要做的是把姍姍安排好,我心裏的計劃這幾天已經醞釀地比較完整了,打算回去後就開始實施。我不會愚蠢地等到姍姍再次受虐待的時候再出動,得主動采取行動。
我知道,雖然現在藍月每周都會去看姍姍,帶姍姍出來玩,可對於藍月和姍姍來說,每周見一次顯然是大大不夠,在藍月的真實情感裏,她和姍姍一樣,都渴望母女二人長期在一起。
我一定要實現藍月的心願。
午飯我和藍月是在一家西餐廳吃的,每人要了一份牛扒,找了一個靠窗的角落,伴隨著餐廳舒雅的音樂,慢慢品嚐。
這家西餐廳離我們住的酒店大約有3站路,對過又是一家豪華大酒店。
我吃著,眼睛偶爾往外一瞟,眼光突然停住了,我看見對過酒店門口,有兩個人正走進去,一男一女,那男人和那女人的背影好熟悉啊。
“藍月,你看,那酒店門口正往裏走的一男一女。”我指給藍月看。
藍月看看我,轉頭往外看:“咦,這不是丁主任和胡靜嗎?”
“是的,原來胡靜住在這裏。”我說,“離我們住的酒店不遠的,打出租車不到5分鍾。”
藍月看著他們走進去,笑著搖搖頭:“有意思。”
“晚上胡靜去陪丁主任,白天丁主任來陪胡靜,你說是不是?”我問藍月。
藍月笑了:“不要把人想象的那麼簡單,好像男女之間除了那事,就不會幹別的了,你以為丁主任沒女人了?你以為他就胡靜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