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流氓,苗圃這麼好的女孩會和你有什麼關係?有種你今天打死我,你這種誣賴老子見的多了。”我抱著頭繼續說。

豹子頭氣急敗壞地又是踢又是打,我渾身都沒有知覺了。

“告訴你,在這方圓幾百裏的地方,還沒人敢跟我搶女人!”說完又是打。我將嘴裏的血使出全部力氣噴在他的臉上。

“別打了!!”苗圃大喊一聲又哭了起來,“我跟你。”苗圃趕到寶馬車前,拉開車門兒鑽了進去。豹子頭停手了,掏出墨鏡架在鼻子上。

“苗圃!!下來!你不能跟他!”我吃力地坐起身喊著。

“王八蛋!再喊揍你!”豹子頭又甩給我一耳光,然後拿出紙巾擦擦皮鞋,氣焰囂張地上了車。

“苗圃!!你回來!”我歇斯底裏的大吼。

車子發動了,很快地倒向我,我本能地躲閃,就再快靠近我的時候豹子頭急刹車,然後掉頭飛快地從我眼前駛過。

“苗圃!!”我哭喊著,狠命地捶打著地麵,一個拳頭變的血跡斑斑。

我不知道苗圃去了會發生什麼,我的心徹底冰涼,絕望使我即可想死在這裏,永遠永遠也不要醒來。

天黑了,不知道是怎麼回到紅磚房的。睜開眼睛看到袁娜在我身邊揉著眼睛。

“袁娜,苗圃走了,跟著那個人走了。”我說。

“我知道,你別擔心,她沒事的,我看到她回來了。”袁娜說,眼圈兒紅了。

“那就好。你沒事吧?聽豬說你在KTV?”我問她。

“又是豬!他怎麼這麼死皮賴臉的!”她氣呼呼地說。

“他也沒說什麼,就說看見你在KTV玩。”我補充。袁娜的目光躲閃著我。

“那又怎麼樣?關他屁事!”她說,“是她的男朋友打了你嗎?”

“嗯,是的。好凶哦!”我說。

“你先別急,我曉得那個人,山不轉水轉,我遲早會為你出這口氣。”袁娜惡毒的口氣讓我吃驚。

“你認識他?算了姐,過去了,我不想連累你。”我說。

“他不就是個鴨子嗎?西安HM酒樓的副理,叫王啟霸,說白了,就是HM酒樓那個女老總的泄欲工具。他常去一些KTV找小姐,我見過他。”

“簡直是名如其人,這家夥是很霸道。”一著急,卻忘記了身上的傷,這時候才感覺哪兒都是痛。

“袁娜,苗圃要跟了他就毀了。”我對她說。

“你放心吧,我會給你搶回來。我覺得苗圃也是迫於無奈,她不想看著你挨打。”

“無奈?一點骨氣都沒有,我都不怕,她怕什麼!”我說。

“你不懂女人。”她說。

“小南,今天童彤還在我跟前問你呢。我覺得你不該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還沒想好,我還是忘不了苗圃。”

袁娜歎息著,“你睡吧,我要去上班了!”

“袁娜!”我本能地喊了一聲。

“怎麼?”袁娜推門而立,疑惑地看著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終於沒有勇氣說出。

“哦,沒什麼,路上小心點兒!”我說。

“嘁!臭小子這麼可愛。”袁娜笑了笑,挎上包,甩了甩長發留下一個纖細的背影。

二十四

偶爾記得朋友說過,當一個男人臉上掛彩以後,不久就會交好運。從來不信這樣的鬼話。半個月後,沒想到桃花運如約而至,哪知道童彤這麼急不可耐。見到她時,就在我和苗圃、袁娜吃麻辣燙的地方。她穿著一套紫色的低胸套裙,勒得渾身緊繃繃的,胸前很豐滿,加上她披在肩上的卷發,看起來比以往成熟多了,很有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