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說:“是傳遞官說可以吃的廣傳遞官說:“我是說這藥人可以吃。”
“我也是人,當然我可以吃。”弓箭手的這句話更激怒了荊王,他嗬斥說:“吃了我的不死藥還要狡辯,快把他殺掉。”
弓箭手又說話了:“大王,這藥是假的,您吃了也沒用。”
荊王說:“你怎麼知道是假的?”
弓箭手回答道:“如果這藥是真的,我吃了就殺不死,如果我死在大王的刀下,那這不死藥就是假的,可見有人在欺騙大王!”
荊王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放了他。
在這裏,弓箭手用了兩難推理,即:如果我吃的確實是長生不死藥,那麼你絕對不殺死我;如果我吃的不是長生不死藥,那麼即使我吃了也不該殺死我;這藥或者是長生不死藥,或者不是,所以我或者是殺不死,或者就不該殺。在這個兩難推理麵前,荊王進退兩難,因為他既無法殺一個長生不死之人,也不願當眾殺一個不該殺的人,所以就隻好放了他。
7.咬牢關鍵問題
要攻奪城堡,就必須對它猛轟,從正麵進攻,把它夷為平地。
——卡耐基
任何事物都有其麵,也有其點。這裏的“麵”是指事物的整體及發展的全過程;“點”則是指事物的某一方麵、某一部分,或發展過程的某一階段。
點與麵是互相對立的,又是互相依存的。麵不能離開點而存在,點也可以製約著麵。某些有關鍵意義的“點”的變化也往往影響到“麵”的變化。
因而,在論辯過程中,應當盡可能針對對方的某些關鍵的“點”發起攻擊,以達到駁倒對方的目的。
攻其一點而一舉取勝,關鍵是要選準“點”,要善於洞察為一般人所忽視的卻能置對方於死地的蛛絲馬跡。然後出其不意,攻其一點,給對方以措手不及的打擊。
古代有位辯士叫禽滑厘,一次他在村頭遇到個老婆子。於是,他們之間展開了一場有趣的論辯。
婆:“我有個問題想不通,您能開導我嗎?”
禽:“請講無妨。”
婆:“馬的鬃毛向上長,都長得很短;馬尾上的毛向下長,都長得很長。這是為什麼?”
禽:“這太簡單了!馬鬃毛長勢向上,衝撞了天神,天神就不準它長得太長;馬尾長勢向下,順從了天神,天神就讓它長得很長。世上萬物都按此規律行事。”
婆:“唔,原來如此。但人的頭發都是向上長的,為啥那麼長呢?人的胡須是向下長的,為何不如頭發長呢?”
禽:“這……”
在攻其一點上,同時要注意,選準的“點”與我們的推斷須有必然聯係。
在運用攻其一點的方法時,必須人為地把事物之間多重關係加以割裂和縮減。然後把割裂和縮減後的關係在事物中的作用加以誇大,並依此為依據,推出不具邏輯必然性的結論。
聞一多是一名正直而有威望的學者,他轉變為堅定的民主戰士的時候,引起了反動派的恐慌。他們四處造謠攻擊說:“別聽聞一多那一套,他還不是肚子餓得發慌,才變得這麼偏激。”對這一點聞一多顯得很坦然,他反駁道:“這話也有幾分道理,我確實挨過餓,正是因為我挨過餓,才懂得那些沒有挨過餓的先生們所無法懂得的事情。正因為我現在能夠稍微吃得飽一點,有點力氣,我就要把這些事情講出來,是不是這就是‘偏激’?讓那些從來都是吃得很飽的先生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但是,我隻知道國家糟到這步田地,人民痛苦到最後一滴血都要被榨光,我再不出來說說公正的話,便是可恥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