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霖哥與褚涵冷冷對視,兩人忽然間的翻臉讓我們有些手足無措,我呆立在原地,被孝霖哥連番的“忽然”攪的雲山霧罩,猶如置身於不見光線的濃霧之中,奉婆則使勁丟掉了手中畫個不停的樹枝說道:“你們兩個是小孩子?這什麼時候?夜叉的線索還沒摸個清楚自己到先翻臉了!靜下你們兩個的心來,現在不是能相互指責的時候,否則咱們也用不著為未來打算些什麼了,隻管把命都丟在這裏就是。”冷冷一哼,奉婆接著說道:“你們片刻前的話咱們都聽得清楚,依著那女屍的身份都能將命丟在此處,咱們這些人在別人眼裏又算什麼?”
孝霖哥與褚涵冷冷對視,兩人忽然間的翻臉讓我們有些手足無措,我呆立在原地,被孝霖哥連番的“忽然”攪的雲山霧罩,猶如置身於不見光線的濃霧之中,奉婆則使勁丟掉了手中畫個不停的樹枝說道:“你們兩個是小孩子?這什麼時候?夜叉的線索還沒摸個清楚自己到先翻臉了!靜下你們兩個的心來,現在不是能相互指責的時候,否則咱們也用不著為未來打算些什麼了,隻管把命都丟在這裏就是。”冷冷一哼,奉婆接著說道:“你們片刻前的話咱們都聽得清楚,依著那女屍的身份都能將命丟在此處,咱們這些人在別人眼裏又算什麼?”
鴉雀無聲,這一瞬間我忽然喜歡上了這個老太婆,即使以前被她騙的那麼慘,似乎這一會那些恨意也都煙消雲散。
鴉雀無聲,這一瞬間我忽然喜歡上了這個老太婆,即使以前被她騙的那麼慘,似乎這一會那些恨意也都煙消雲散。
向著褚涵、孝霖哥看去,就見孝霖哥轉身將一個脊背留給我們,而褚涵則低了下頭後開口說道:“夜叉就在昌平州,這些年來他們一直都在這裏活動。”
“鬼使開口了?”奉婆皺眉問道。
“錦衣衛有的是手段,對於一個想死死不了還要受盡折磨的人來說,有什麼比吐出他知道的所有事情更痛快的法子?”冷笑一聲,褚涵接著說道:“他們的窩,就在地下麵。”
“什麼?”
隨著奉婆一聲驚叫我也皺起了眉頭,地下麵……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三個字我有種極度厭惡的恐慌感,腦海裏不知為什麼就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且蘭墓,我這念頭還沒轉完,褚涵已說道:“昌平州地下麵似乎有些大墓穴,相傳是元時留下來的,夜叉就將那些墓室占為己用,在地下麵已形成了一個大城池。死在咱們手裏的鬼骨、鬼使是這一代夜叉門中僅有的兩個會隱身術與縮骨功的弟子,夜叉門中除了他們,會使用隱身與縮骨的就是這兩人的師傅了。”
“嗬,也就是說夜叉門現在隻有兩個人需要我們注意,其他的人想來也沒有什麼可怕。可是他們的窩在地底下這可如何是好?”奉婆的眉頭都快擰到了一起去了,就見她用力敲了一下身邊的樹幹鬱悶地說道:“咱們大明朝是有王法的,那地底下可以隨便去、隨便走、隨便挖洞、隨便埋東西,可墓穴就不是想去就能去的,那是要掉腦袋還要牽連家人的,這可如何是好?”
人一愣,我看著奉婆再說不出什麼來。也虧我片刻前對她有那麼一瞬間的崇敬,這會兒她這番話是徹底毀了我對她的敬重感。
在她眼裏心裏哪有去得去不得的地方,隻要她願意隻怕是皇宮禁地也攔不住她,可惜皇宮雖大寶物雖多卻沒有能入得了她眼的東西。
我這邊想著,褚涵那邊已是走到奉婆身邊緩聲說道:“婆婆,可要記住了,往後這種時刻可不是能吐露心聲的時候。尋常人聽到二爺的話那都要仔細思量著可怎麼辦好,除了那些成天惦記著墳墓裏有多少陪葬的家夥們,誰會立刻就搬出王家律法這種東西來?所以呢,要裝,就要裝的更像些才行!”
瞅著褚涵的眼,再瞅向奉婆的臉,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兩個一見麵說不上幾句話就恨不得挖出對方祖墳的人,但願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多心吧。
奉婆瞪著褚涵沉吟了下說道:“好!二爺你都這麼關照婆婆我了,這麼給我提醒我還鑽什麼牛角尖。想來二爺早都有好法子了,我隻管閉緊嘴巴聽二爺吩咐就是。”
顯然早已料到奉婆會說出這種話來,褚涵發出一記冷笑聲而後說道:“此事已報知督主,督主有令追查到底,所有與之有關的人殺無赦。”
“督主?”褚涵話音剛落孝霖哥便猛地轉身向他看來。
奉婆倒吸一口冷氣,而四叔看著褚涵的眼神已不像先時那麼友善,我們都驚訝地看著褚涵,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將這事稟報給了魏忠賢而不是禦馬監的總管齊公公,他這麼做到底為什麼?
褚涵轉身背對我們,麵向義莊話語緩緩說道:“蘇記典肆小掌櫃蘇茉莉命人攜帶珍品進京,本欲待督主壽辰之時當作賀禮奉上,不想那東西路過昌平州時被人劫去了。由於珍品實在是個罕見之物又是預備送給督主的賀壽之禮,鑒於當時情況緊急錦衣衛千戶蘇孝霖在未及時稟明指揮使田爾耕大人的情況下,已先行帶著蘇茉莉等人趕往昌平州查探情況,並將此事轉托褚涵告知督主與指揮使田大人。現如今督主那邊和田大人這邊都發話了,田大人聞聽遺失的是送給督主的賀禮已下令嚴加追查,敢動督主的賀禮那是嫌命長了,所有涉案者殺無赦。而督主在聽過禦馬監齊公公與錦衣衛千戶褚涵的稟報後,也說了隻管去查。他雖不在意什麼珍品寶物的,不過也很好奇什麼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膽敢搶掠他的東西,普通人沒有這個膽子,隻管查出背後指使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