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望著他,問他來的目的。
他望著我,沉聲問:“琳琳,你老實告訴我,兩年前,在新西蘭酒吧,與我上床的女人,就是你,對吧?”
我很意外他會問這個問題,雙手環胸,道:“為什麼要如此猜測?你的夢中情人又怎會是聲名狼藉的我呢?”
他語氣焦急,聲音不由自主地大了起來:“那時我也不會想到會是你,可昨晚你身上的香味讓我終於記起來,那天與我上床的女人也與你有同一種香味。”
“用同一種香水的女人比比皆是。”
“不,你根本未用香水。而是你體質特殊,你天生有體香,卻並不濃,但隻要一喝酒就會變的濃烈起來。而昨晚,我看到你喝了兩杯雞尾酒,就激發出了體內的香氣。”他如偵探般一一分析。
我有些好笑,“那又如何?事情都已過去兩年了,現在還提及,又有什麼用呢?”又不能改變離婚的事實。
他滯住,身子朝前傾,聲音急切:“當初為什麼不對我說實話,害的我以為你……”他煩燥地爬爬頭發,“如果你告訴我真相,我就不會……”
“有那個必要嗎?男人的花心何需找理由?”我輕哼。結婚五年,隻不過換了地方與他上床,他就記不起來,這說明他並未把我放在心上。盡管當時他醉的不醒人事。
可醉成那樣還能“做事”,不得不說明男人確實是隻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睜大了瞳孔,嘴巴張了張,最終卻頹然跌坐在沙發上,神色頹廢極了。
我看了於心不忍,安慰他:“其實你也不必自責,我也有錯。當初是我不好,當時太過年輕,誤把你征服的眼神看成是愛我的表現,等與你上床後又不小心懷了孕,就一頭熱地非卿不嫁不可。”他的臉色漸漸發白,我又道,“其實真的不應該怪你,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強迫與你結婚,本就是我的錯,當初帶著功利的心思強行嫁給你,本就是一場錯誤。你的花心和出軌,我要付很大的責任。”
他苦笑:“琳琳,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怨我沒有好好待你,可是在那種情況下結婚,我確實有很大的心結,所以……所以才做了許多荒唐事。”
“是啊,所以真的不能怪你。”我淡笑。
他眸子閃過一絲光亮,“那,可否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挑眉,訝然道:“我們都離婚了,還談機會幹嘛?”
他急急地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他看著我,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我傷了你的心,你不會輕易原諒我。但請看在意涵的份上,我們可以重頭再來……”
“晚了。”我打斷他。
他怔住,“什麼晚了?”
我望著他,目光平靜:“楚昭洋,或許你從未了解過我。我這人的性格就是一切向前看,從不會回頭。”他眸光變的黯淡,我又道:“與你結婚七年,從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後來的討好,再到傷心、憤怒、絕望……我把豪門婚姻裏的酸甜苦辣和喜怒哀樂都經曆了一遍,後來我想開了,所以決定放手。也放你自由,從與你離婚的那時起,我就已下定了決心……我們之間已不會有可能了。”
他望著我,目光炯炯:“那姚千帆呢?”他問,目光犀利地盯著我,“豪門裏的婚姻讓你遍體鱗傷,所以不願意再接受我。姚千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