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妻與另外的男人好上以後,才在家生盡萬般事逼我離婚的。我們離婚後,她與她相好的男人很快結了婚。一年後,我經人介紹,與我現在的妻子翠兒結了婚。
按理講,婚後我們兩家人都應該各自好好生活。但是生活並不平靜。我的前妻一直認為我離婚後找不著女人了,誰知翠兒比她漂亮幾倍,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在我和翠兒新婚那時候,她天天都要打一兩個電話來。她有道理,要我為跟她的兒子盡些義務,比如帶出去講些故事,買些書,星期天走進大自然呀等等。這當然是騷擾。
因此,當她看見翠兒的肚子合法地一天天大起來的時候,她打的電話就更多了。她說我這一生不可能有兩個孩子,我養得起麼,我必須拿掉翠兒肚子中的孩子。女人有時笨起來,簡直不可思議。
而翠兒是世上少見的醋壇子。她雖然比我的前妻漂亮,卻是沒有前妻能幹,錢掙得隻有前妻的幾分之一。因此,翠兒暗中對我的前妻醋得凶呢。她每打一次電話過來,翠兒便頭痛無比,在家與我生事。說要不是我還戀著她,白天與她勾拾,她晚上會明目張膽地打電話到我們家來麼?想人家就滾出去。我是百口莫辯。翠兒吃醋與我生事的事通過鄰居傳到了我前妻的耳中,她往我家打電話的時候就更多了。大慨這正是她最快樂的事之一。因此,當翠兒在一旁聽見她要我拿掉她肚子中的孩子以後,翠兒的火已經到了極限。她隻想和我做一件事:離婚。
我對前妻的仇恨可想而知。我在家急得團團轉,口中獨自道:兀那可惡婆娘,騷擾得我要死不活,我今天要報仇。翠兒道,你舍得麼?我道,我恨她恨之入骨!現在我有一法,你敢不敢幫我收拾前妻?她問,什麼法?我說,附耳過來。翠兒聽了我的妙計,連連點頭。
原來前妻的男人在另一個城市上班,隻星期六、七回來的。星期六、七前妻要呆在自己的公司,她男人則多半在家。這個星期六的上午,我走了出去,讓翠兒給前妻的男人打電話。
第二天一早,前妻就上門來找翠兒,她的兩個眼睛都是拳頭打出的烏青。她問翠兒,你昨天給我愛人說了些什麼?你這麼害我?
翠兒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隻把你今年往我家打電話找你前夫137次的統計數字,如實報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