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唯的那點囂張氣焰,就莫名的弱了下去:“虎叔。”
“嗯。”喻小虎妥妥的受了這麼一聲:“你老爸算是我大哥,你也叫了我這麼一聲叔,我怎麼也算是你的長輩,作為一個長輩教管你一下,以後不許喝酒了。”
張唯傻眼:“以後不許喝酒?”
“你剛才不是說,你叫我虎叔呢,我照管著你是應該的?”喻小虎反問。
張唯氣得要死:“我要你照管我,是管我吃管我睡,我在外麵打架惹事,你得幫我抹平,是要你這個照顧,不是要你管我喝酒抽煙這些。”
喻小虎懶得跟她囉嗦,已經將她杯中的酒給一口飲盡。
張唯氣急敗壞的看著他,沒奈何,隻得衝著酒保叫道:“再給我來一杯。”
“別給她,她沒錢付帳。”喻小虎提醒著酒保。
酒保震了一下,張唯也給氣死了,她身上真的沒帶錢。
經這麼一攪合,剛才胸中的那股鬱悶氣,倒是消了不少,喻小虎也感覺喝到位了,不想再喝,結過帳後搖搖晃晃的離了酒吧。
張唯氣得跺腳,還是不甘心的跟了上去。
好在一路跟著回了喻小虎的家,喻小虎卻是沒有再說叫她滾開別跟著的話。
“以後不許進我的屋,不許睡我的床,知道不?”站在家門口,要開門時,喻小虎再度惡暴暴的提醒她。
“那老娘睡那兒啊?未必去睡老爺子的床?”張唯問。
喻小虎氣得咬牙,真的一掌掐在了她的脖子上:“給老子滾,有多遠滾多遠。”
剛才因為張梟的緣故而對張唯升起的那點照管之心,又給張唯的這麼一句話給打消了。
“好了,我答應了。”這麼掐著脖子的滋味不大好受,張唯的一張臉憋得通紅,她隻得求饒,見得喻小虎渾身帶著酒氣,絲毫沒有意識到仍是在掐著她。
看樣子,喝過了頭,就這麼仗著酒意掐死她也有可能。
“虎叔……”張唯的呼吸也困難了起來,她努力伸手,想掙開喻小虎的虎抓,可喻小虎的力道極重,真的象一隻虎爪。
“虎叔……”張唯有些翻白眼,感覺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以後我一切聽你的……你饒了我吧……”
喻小虎倒也沒有醉得很厲害,這幾聲“虎叔”,帶著幾許的恐慌,見得張唯真的肯折服,他才緩慢的鬆開了手。
張唯靠著牆,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竟因呼吸過猛,又劇烈的咳了起來。
喻小虎沒管她,隻是拿鑰匙打開了房門,但是,他也並沒有立刻關上門,這也算是為張唯留了一個門。
張唯蹲在地上咳了半天,都有些眼淚花花的,抹了一把臉,她才跟著進了屋。
喻小虎早就拿了一床被子出來,丟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你以後肯聽話,就睡這沙發,要是不聽話,別怪我心狠手辣將你從這陽台丟下去。”
他叉著腰站在屋中,頭頂的燈光瀉下,整個人是威風凜凜,偏又如撒旦附身,邪惡,卻又令人甘心折服。
“知道了。虎叔。”張唯喃喃著,應了一句。
她簡直是愛死了這樣子的喻小虎,又酷又拽又霸氣,便算真的要她的命,她也願意。
田小蕊沒事同李文川呆在他的辦公室,雖然現在熱戀中,是恨不得分分秒秒都看著李文川在麵前。可真這麼看著李文川在麵前忙來忙去,田小蕊又不爽了。
人家都忙得很,任什麼自己則要象個花癡一樣趴在辦公桌前,看著他的俊顏發呆?
“小蕊,這陣子,有點忙。”李文川隻得歉意的說了一句。
雖然平時以散漫的狀態示人,但真正有事的時候,他是毫不含糊。
就如一隻獵豹,不管平時的舉止是如何優雅閑散,但真正有了獵物目標,那爆發的力量與速度,是無法估算的。
“我明白。”田小蕊點頭。
她並不是嬌氣而渾不講理的人,男人嘛,要以事業為重,一個有事業肯上進的男人,才是一個好男人。
可自己也想有事業啊。
田小蕊有些氣餒的趴在桌上。
憑什麼男人就有事業,女人就不能有事業?
她才不認為,找了一個英俊瀟灑而多金的男人,就該放棄自己的理想和事業,做一個全職太太。
信心翻著報紙,一則招兵買馬的招聘信息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家食品公司的最近又開了幾家西點連鎖店,需要招聘一些營業員和裱花師,而且其中一家,就在以往公寓的小區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