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深棕色的浴簾拉開了,亭亭玉立的靚女展現在馬海青麵前,但她鎖骨下一個深深的印記,卻讓馬海青的臉色越發難看,女人不懂得自製,不懂得自愛,怎麼會得到他的垂愛呢?
瀑布般的卷發垂到腰間,白皙的皮膚,出水芙蓉一般的仙女,誰見誰不愛呢?隻是他馬海青太了解她,所以麵對她的,再也提不起欲望了。
她對上馬海青陰鷙的眸光,她低下頭,匆忙地拽過浴巾擦拭濕漉漉的身體,套上黑色透明的睡衣,挽住馬海青的胳膊,翹起腳丫,輕柔的吻,就像雨點一般灑落在馬海青的臉頰,“嗬嗬,戴維,那有什麼?玩新鮮的,也行啊!”
妖嬈的媚態,穿透力的誘惑,怎麼也點不燃馬海青的情欲,他甩開她的身體,獨自往客廳走去,不耐煩地說道:“雅然,我們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說清楚什麼了?”雅然就像一條水蛇又纏繞到馬海青的身後,雙手緊緊地摟住馬海青的腰,用力嗅著馬海青身體的味道。
“放手,雅然。”馬海青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最討厭被人耍弄,雅然屢次犯忌,讓他感到索然無味。
雅然用力環繞著馬海青的身體,她的雙手在他的身上一點點試探著,柔媚的聲音飄入馬海青的耳朵裏:“不嘛,和別的男人都沒有味道,戴維,我又不要求什麼,隻想做你的而已。”
馬海青迅速打掉雅然的手,回過身來,冷漠地說:“少來,女孩子的那套伎倆,對我沒有一點用。”
“戴維,我又不是玩不起的女人,你不會那麼狠心吧?”雅然退後一步,雙眸閃爍著一絲幽怨的哀傷。自從她和馬海青有關係以後,就像著魔一樣,對其他的男人再也提不起興致了。
馬海青步步緊逼,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眼睛裏流露著欲望的眸光,就像欣賞那些妖豔的女人一樣,肆無忌憚地掃視著時隱時現的身體,不就是想要你摧殘她的身體,何樂而不為呢?白送到嘴邊的肉,不嚐嚐,不是可惜了?
“不會的,竟然來了,又洗得這麼幹淨……”馬海青邊說,邊拽過雅然的身體,粗暴地把雅然按倒在地板上。
“嗯唔……”雅然也不知道為何發賤,明知道馬海青不會憐惜她的身體,可是她就像被下了盅,迷戀他的霸道地索取。
近似強取,也就十幾分鍾,結束了戰鬥。馬海青冷漠地瞄了一眼雅然,順手扔掉套,連看都沒有再看趴在地板上的雅然,她還微閉著雙眸,馬海青卻沒有閑情欣賞,他迅速地走進浴室衝洗。
馬海青手裏拿著噴灑,抹上消毒浴液,仔細地清洗身體縱欲的痕跡,恐怕沾染上病菌,雅然可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女人,他可不想被染上髒病。
真是發賤,多久了,他們兩個人見麵,都是這樣了,他就是不想讓雅然再纏住自己,沒想到越是這樣待她,她越是不放,銷聲匿跡幾個月,她一定又會找上門來。
憑著她的家世,什麼樣的男子還不找不到,怎麼就非要纏著他馬海青不放呢?真要想一個萬全之策了,徹底讓她斷了和他再續舊情的念性,再也不來打擾你的生活。最近一段時間,恐怕她都會圍著你馬海青轉了。
正想著呢,浴簾被掀開了,雅然貪婪地瞅著他的身體,他順手拽過浴巾圍上,徑直走進臥室,甩上房門。門外傳來,幽幽的聲音:“戴維,留我在這裏住一夜嗎?”
馬海青穿戴整齊,推開門,徑直走向餐廳,為自己衝了一杯咖啡,深邃的雙眸之中,閃爍著冰冷的眸光,他懶散地回答:“隨你,我又不止這一套公寓,如果你願意留在這裏,隨時等候我的召喚,我也無所謂。”
聽到馬海青冰冷的聲音,雅然身體一僵,她慢慢地套上衣服,哀怨地反問:“戴維,難道你一點也沒動心嗎?”三年了,每一次都是這種態度,他的冷漠再一次挫傷了她,唉,他的眼神,就像看那些情人一樣,隻有玩味,隻有冷漠,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換不來他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