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1(2 / 3)

名醫亨利·格林死前一直進行自我診斷,他數完了自己的最後一次脈搏,說道:

“停了。”

大發明家愛迪生臨終前凝視著窗外,感歎地說:

“那兒美麗非凡。”

物理學家梅塞微笑著說:

“這就是我一直害怕的事嗎?哈,我完全能忍受得了!”

居裏夫人對來注射的醫生發出微弱的喊聲:

“我不要這個,我希望人們不要打擾我。”

巴甫洛夫在失去知覺前對學生們說:

“什麼事情發生了?我頭腦裏出現了一些固定的思想和不隨意的運動,顯然是神經係統開始崩潰了。去請神經病理學家來。”

哲學家臨終之言

釋迦牟尼對弟子說:

“嗬!所有愛我的人,請別忘了我下麵的話:一切誕生的東西,都有死亡的一天,為了解脫自己,務必努力,不得休止。”

蘇格拉底被處以死刑,喝下毒藥之後,對好友克羅托說:“克羅托,我還欠阿斯克勒比奧斯一隻雞錢,你能記住幫我還他嗎?”

康德臨終前喝了一杯學生為他斟的葡萄酒說:

“味道真美!”

黑格爾抱怨地說:

“隻有一個人曾經理解我——不過嚴格說來,他還是並不理解我。”

法國哲學家格西迪說:

“人為何出生,我不明白!人為何生存,我不明白!人為何死亡,又如何死亡,我仍不明白!”

柏拉圖說:

“我感謝主宰的上帝和我有生的幸運:第一是我生而為人,一個希臘人,不是一個野蠻人,更不是一頭野獸;其次是我湊巧與蘇格拉底生於同一個時代。”

作家臨終之言

蕭伯納對女傭說:

“你想讓我像古董一樣永遠活下去嗎?我已經完成了我要做的,我要走了。”

盧梭說:

“我最後一次去看太陽。”

法國大革命時期的女作家羅蘭夫人,被捕死於斷頭台。臨刑之前,她望著廣場上的自由女神像高喊:

“自由嗬!多少罪惡假你的名而行!”

英國作家卡萊爾說:

“嗯,嗯……死亡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呀,真是的!”

美國小說家歐·亨利說:

“把燈全點上吧,我不想在黑暗中回老家去。”

法國文學家馮狄尼魯說:

“我隻覺得,活在這個世界,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英國偵探小說家柯南·道爾對妻子說:

“該為你做個獎牌,上麵刻著‘所有護士中最傑出的女性’這句話。”

狄更斯臨終前,她妹妹要把他扶到沙發上,他說:

“讓我睡到地板上。”

馬克·吐溫臨終前向周圍的人訣別,說:

“再見!我們還會相逢的。”

契訶夫逝世前,他的夫人給他倒了一杯香檳酒。他很興奮地說了一句:

“好久沒喝過香檳酒了!”

俄國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對妻子說:

“可憐的……親愛的……我能給你留下什麼呢?……可憐的,你今後的日子該多麼難嗬!”

丁玲對丈夫陳明說:

“你再親親我,我是愛你的。我隻擔心你,你太苦了!”

語言學家多米尼克·博霍爾臨終前還不忘自己的專業:“我馬上,或者說即將——死亡,這兩種表達方式,在語法上都正確。”

法國小說家都德無比愛戀地對夫人說:

“完成我的著作吧!”

日本作家川端康成自殺後在被送往醫院急救途中對司機說:“路這麼擠,真辛苦你了!”

奧斯特洛夫斯基問他的哥哥:

“我呻吟過嗎?”

“沒有。”

“死神已經走到了我的眼前,可我還是沒有向他屈服。”巴爾紮克臨終還想著他的《人間喜劇》,是在和醫生的問話中逝世的。

“你完成那些工作還需要多少日子呢?”醫生問。

“六個月。”

醫生搖搖頭。

“六個月都活不到嗎?六個星期怎麼樣?”

醫生又搖搖頭。

“那麼至少六天總可以吧?我還可以寫個提綱,也還可以把出版的50卷校訂一下。”

醫生勸他立即寫遺囑。

“什麼?六個小時?”……

詩人臨終之言

德國詩人歌德說:

“請給我更多的燈光吧!光明,光明!我要光明!”

美國詩人朗費羅要求說:

“請把留聲機開著——每次我都是在音樂聲中入睡的。”

德國詩人海涅說:

“上帝會不會記住我,那是他自己的事。”

英國詩人濟慈說:

“我感到雅菊在我身旁開放。”

英國詩人拜倫說:

“現在我要睡了。”

劇作家臨終之言

英國戲劇大師莎士比亞說:

“我把第二個最好的床留給太太。”

法國諷刺戲劇家拉伯雷輕輕地說:

“拉下帷幕吧!喜劇已經結束了。”

英國劇作家韋策利對年輕的妻子說:

“你向我發誓吧:決不再跟老頭結婚!”

挪威戲劇家易卜生臨終前,護士告訴他好像好了一些,他回答說:

“正好相反。”

德國劇作家席勒說:

“許多事情都變得平淡無奇了,在我理解之中。”

藝術家臨終之言

由於雙耳失聰,被痛苦折磨到生命最後一刻的貝多芬,斷斷續續地說:

“到了——天堂,我——就能——聽見了。”

奧地利作曲家兼指揮臨終前輕聲地呼喚:

“媽媽!媽媽!”

意大利畫家潘羅基那拒絕見神父,他說:

“我倒要看看,未經懺悔就死去的人,在另一個世界裏會碰到什麼樣的麻煩。”

演員臨終之言

法國男影星圖格拉對妻子說:

“請把燈熄了。”

以演戰爭狂人聞名的瑞士影星普寧說:

“現在好了,仗也打完了,我該睡個安逸覺了。”

德國女影星龐貝麗說:

“到另一個世界從影去吧!”

閻王爺勾魂

從前,有個呆兒子,娶了一個好媳婦。拜堂後,入了洞房,呆兒感到稀奇,就問媳婦:“嘿嘿,我該叫你什麼呢?”妻子又好氣又好笑,就回了一句:“喊‘閻王爺’。”

新婚之夜,夫妻各睡一頭。妻子就用腳去勾丈夫。呆兒被勾醒後,不知如何是好,隻得向隔壁“討救兵”。他喊:“爹,你來看,閻王爺在勾我。”他爹一聽是閻王勾魂,嚇了一跳,就大聲請求說:“閻王爺啊閻王爺,我兒子年輕,我已經老了,要勾你就勾我吧。”

賣餅

做娘的做了一籃餅叫兒子到街上去賣,並再三告訴兒子說:“兩個銅板一個餅。如果人家一個銅板要買兩個,你就說我寧可自己吃了。”兒子拎了一籃餅去了。

到了街上,籃子剛放落,有人來問了:“你這餅怎麼賣?”“兩個銅板一個。”

“一個銅板兩個賣不賣?”

“不賣,我寧可自己吃了。”說著,兒子把一個餅放進嘴裏。

又來了一個人,問:“餅怎麼賣?”

“兩個銅板一個。”

“一個銅板兩個賣不賣?”

“不賣,我寧可自己吃了。”說著又把一個餅放進嘴裏。就這樣,不到半天時間,兒子把一籃餅全吃了。他拎著空籃回到屋裏,娘見了很高興,跑上去一把抱著兒子說:“兒子真聰明,這樣快就把餅全賣了。”

兒子說:“不,我全吃了。”

“什麼,全吃了?”

“是的,你不是說兩個銅板一個餅,一個銅板賣兩個,寧可自己吃了。人家都說一個銅板買兩個,所以我就吃了。”“啊呀,笨蛋,你怎麼也不想想?”

“媽,我想的。”

“想什麼?”

“我現在想喝開水。”壽丈人

呆女婿要去丈人家祝壽。妻子吩咐他要多講幾個“壽”字。呆女婿到了丈人家,客人正在吃桃子。他也拿起一個大吃起來,邊吃邊說:“壽桃甜也。”丈人聽了很高興,心想,別人都說他呆,今天講得這樣好,不呆呀。

不一會,客人開始吃麵,丈人特意叫女婿坐在自己身邊。呆女婿拿筷子一夾,說:“壽麵長也!”丈人聽了又是一陣高興。

就在這時,有幾隻蒼蠅飛來叮在呆女婿的碗上。呆女婿揮手驅趕,不小心碰在丈人頭上,丈人向他白了一眼。

那呆女婿見了說:“我趕壽蒼蠅,不小心碰在壽丈人的壽頭(壽頭,亦作“孱頭”,呆頭呆腦的意思)上,壽丈人不必白壽眼。”

賓客聽了一陣哄笑。丈人氣煞,一甩袖離開壽堂。

全家能

過去有一個四口之家,遇事都愛逞能。眾人送了幾個外號給他們:老漢“老能”,兒子“小能”,老婆“能不夠”,女兒“能豆豆”。

這天,老能小能去犁地,能不夠在炕上縫被子,吩咐能豆豆熬米湯。

“媽,下多少米?”能豆豆問。

“下一白碗。”能不夠邊縫被子邊回答。

不一會兒,能豆豆走來撅著嘴嘟囔:“你還說下一百碗米,我五十碗米還沒下完鍋都滿了。”

能不夠一聽大怒:“死女子沒一點兒用,熬米湯能下五十碗米?!要不是我被縫在被子裏出不來,看我不剝你的皮!”

這時,父子倆犁完地,老能坐在地頭抽煙歇氣,小能牽牛飲水。盛水的壇子口小水少,牛夠不著喝,一來二去,牛頭鑽進了壇子,喝罷水怎麼也出不來。小能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也拽不出來,隻好跑來求教父親。老能聽罷,從嘴裏取下煙袋不慌不忙地說:“柿樹上結了個軟棗——這點小事(柿)都沒治了?你就不會把牛頭割了?”

不一會兒,小能又跑來求告:“牛頭割了,還是出不來!”老能火了,邊磕煙灰邊喝叫:“死人!你就不會把壇子敲開——真是蠢才!”

縣令打岔

柳田是個不學無術、專以賭賂為能的縣令。有一次,府尹下縣查訪還未到縣,柳縣令便出城十裏迎接。路上,柳縣令與府尹並馬同行。邊走府尹邊問:“貴縣黎庶生活如何?”柳縣令回答說:“小縣沒有種植梨樹。我這兒有金……”府尹知道縣令沒有聽懂他的意思,沒等他回答完隨即又解釋說:“我問的是百姓。”柳縣令兩手一攤為難地說:“小縣梨樹尚沒有種植,白杏更沒有栽培。我這裏有珠……”府尹白了柳縣令一眼,生氣地說:“我問你的是小民!”柳縣令見府尹話中帶氣,慌忙滾下馬來,跪在上司前麵磕頭如搗蒜,結結巴巴地說:“老老……老爺,卑職的小名叫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