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釀好了,就可享用。吃法一般有兩種:“冷食”或者“熱食”。“冷食”,就是直接食用,從壇裏罐裏舀出來就喝,清香甘甜,甜到你心裏去。要是在夏天,可在冰箱裏凍一下再吃,又解渴又去暑,比冰淇淋還好。“熱食”,是連酒帶糟放到鍋裏,兌些水,燒開,打入雞蛋,或放入元宵,熟了,加點兒白糖,“味道好極了”!要是冷天兒,又飽肚子,又禦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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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鳥吃罷,便像一個淘氣的小姑娘似的,三步並作兩步地跳上屋頂的圓環秋千,悠閑地蕩了起來。這時,雄鳥才慢慢走出來,像個紳士似的,吃幾粒散一會兒步,直到累了,才拖著漂亮的尾羽,進屋去了。我本想給它們起個名字的,可想來想去都不如意,隻好作罷。
雌的羽毛多為翠色,像是春天剛發芽的小草的那種綠,背上有著金黃色的虎皮紋。尾羽的顏色十分鮮豔,寶石藍、淺粉、淡紅混在一起,似水彩染的一般。粉紅的腳爪向裏彎著,粉紅色的小嘴再加上一對烏黑透亮的小眼睛,樣子可愛極了。雄的則是一身的金黃。它們的性格有點陰盛陽衰,雌的並不溫順端莊,常是歡快地跳來跳去,淘氣得很;而雄鳥卻是老實巴交,一點“男子漢”的陽剛之氣也沒有。
鵝真不愧是“憨大”,瞧它那副蠢相,呆呆的,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見人非但不怕,還要伸著長脖子來咬。看到了鮮嫩的草,也不馬上吃,叫幾聲再吃。偷吃了青菜,被人發現後還不逃走,直到雞、鴨全部逃光了,它才像剛剛睡醒,憨憨地叫幾聲,踱著方步,不慌不忙地往外走。這不,它的叫聲也是憨憨的,真是自我定名。
這些豬真逗人愛,眼睛下麵有一張突出來的大嘴巴,就像一隻鋸掉鼻子的大象,一對大耳朵一直垂到頸下像兩把大扇子,沉甸甸的大肚子,搖搖擺擺,走起路來十分可笑。
蜘蛛,這可憐的小生靈,當它被母親產入絲囊,還是卵時,就失去了媽媽,但是,人們並未因此而同情它,相反,對它那黑黑的醜態,感到恐懼和厭惡。房前屋後的蛛網,標誌著不講衛生;舞台上蛛網的出現,則又象征著環境的淒涼。總之,蜘蛛在人們心目中,是不祥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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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趣
孫 侃
1994年夏天,我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小烏龜“奔兒奔兒”。從此,我就不再是家裏的“小太陽”了,因為它一來,就被爸爸親切地叫做“兒子”,我自然也就成了它的“姐姐”。既然是“姐姐”,照顧“弟弟”就成了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記得它剛來我們家裏,隻有5分錢硬幣那麼大,爸爸把它和魚養在了一起。開始,由於它個子小,常受魚兒的欺負,總是可憐巴巴地躲在魚缸一角,用嘴叼著魚缸角上的玻璃膠,呼嚕嚕地睡大覺,還時不時地睜開一隻眼,窺視著魚群,以便趁魚兒不注意,悄悄遊到裝魚蟲的小簍前,偷吃幾口魚蟲,然後“噌”地逃回魚缸角接著睡。就這樣忍氣吞聲地在我家呆了一年,“奔兒奔兒”的個頭總算跟魚一般大了。漸漸地魚缸中的景況也發生了變化,先是魚兒和它各不相擾,不久魚兒就成了它的獵物,它總追得魚兒滿缸亂竄,缸裏的水也經常被攪得濺出一地。經過全家商議,“奔兒奔兒”被關入“監獄”——一個燒杯中,燒杯浮在魚缸的水中,讓它看得見魚,卻碰不到魚。這下它不幹了,在燒杯裏發起了脾氣。我才不管它呢!回到自己屋裏睡覺去了。睡夢中隱隱約約聽到“哐”的一聲,好像砸東西的聲音,急忙起來一看:呀!烏龜“越獄”了!它把燒杯弄翻了,燒杯砸在了缸底。而它呢,又開始追魚了。
沒辦法,我們隻好單養它。它倒因禍得福,從此有了自己的小窩,有了自己的“褥子”(我小時候用的小墊子),有了自己的花邊“枕頭”(我的手工製作),還有用毛巾手帕做的“毛巾被”和用沙發靠墊改造的“棉被”。可是,我卻倒黴了;它總是在窩裏亂拉亂尿,我不得不給它洗尿墊、洗被褥。尤其是冬天,水冰涼刺骨,把我的手凍得生疼。我真生氣了,從小到大我都沒吃過這苦!於是,我用牙簽狠狠地教訓了它一頓,直到它擠出幾滴眼睛為止。從此,它再也不敢在窩裏拉尿,而是去我指定的地方“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