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覺得很奇怪了,昨天厲行同她說,她被土匪給盯上了,土匪還讓人送了短刀和相片來,震懾他們。
她就在想這個福一滿的真實身份,所以,她拔了槍,沒想到福一滿跟著拔了槍。
原本還在得意洋洋,想要亮出身份,嚇一嚇沈若初的福一滿瞪大眼睛,看著沈若初,上上下下的掃了好幾眼:“你,你又是怎麼知道啊?”
她以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的眼前的沈若初,看著溫溫婉婉的,特好欺負的模樣,拔槍就夠嚇著她了,居然連她身份都猜到了。
大家都隻知道大當家的賀林,卻不知道賀林就是她福家五小姐,福一滿。
“猜的,不過,福小姐我還真是意外,讓大家都害怕的大當家匪頭子賀林,居然隻是個女人,你還真是厲害,做了一個男人都不敢做的事兒。”沈若初看著麵前的賀林。
這話不是嘲諷,是真的意外,誰都不會想到,這個賀林是個女人,都說這賀林是個極其精明的,每次剿匪,她都讓一幫土匪隱匿到山裏頭。
你根本抓不到人,剿匪的人一走,他們又出來禍害人了,若是大家知道大家都害怕的匪頭子賀林是個女人,一個個會不會驚掉了下巴。
這是一個男人都不曾有的勇氣,眼前這麼個隻比自己大了幾歲的女人,居然輕易的做到了。
這女人了不得,隻是做的事情有些太過分了,再怎麼樣都不該糾結一幫人去山裏做了土匪。
福一滿聽了沈若初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沒什麼厲害的,是他們太蠢了,然後以訛傳訛的,說我多大的本事,多厲害,多厲害,然後這鶴城就很多人都怕我了。”
她以前隻是綁了些人,耍了一些小聰明,之後,就被傳的不成樣子,一個個都怕她怕的不行,這樣也好,大家都怕她,她行事才容易。
她挺喜歡沈若初的,所以,沈若初問的話,福一滿都一一答了。
“你是福家小姐,福家的生意做的也不錯,你好好大小姐不當,為什麼要當土匪?”沈若初有些想不通,按照福一滿的身份和地位。
在家做個富家小姐,吃吃喝喝就行了,居然偷偷去當土匪,真是匪夷所思。
“我高興啊,我開心,這個理由夠不夠,再說了,跟你沒什麼關係吧?若初,你呢,就等著讓韓家拿錢出來贖你吧,韓家那麼有錢,這一筆買賣做成了,我們可以歇一段了。”福一滿眼底滿是欣喜。
高興的不行,聽說韓家的商隊要來的時候,她就一直等著呢,等著沈若初他們來,查了沈若初的資料。
把沈若初的模樣給認得清清楚楚的,打算沈若初一來鶴城,就直接把人給綁了。
昨天他們還想讓人假扮沈若初,來糊弄他們,想都不要想的事情,她當了這麼多年的土匪,哪有那麼好混弄的。
人都能搞錯,早就全軍覆沒了。
所以她一早就借著和沈若初談生意的事情,把沈若初騙了出來,沒想到沈若初還挺精明的,居然發現了她的身份。
“福一滿,這不是錢的問題,你高興,你開心,你有為別人想過嗎?”沈若初的聲音不由拔高了一些,淩厲的目光看向福一滿。
不等福家小姐說話,沈若初再次開了口:“福一滿,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去當的土匪,你有沒有想過,你做了土匪,搶了別人的東西,弄得整個鶴城一片烏煙瘴氣,大家成日惶恐的不行,整個鶴城百姓吃飽穿暖都很難,你又不缺錢,你搶那些錢做什麼?”
想到這兒,沈若初的目光冷了許多,鶴城原本是個很好的地方。
因為福一滿的一己私欲,來鶴城做生意的,打算在鶴城經商的,全都繞路,去了雁門和其他的地方。
沒有這些人來帶動經濟,這鶴城的百姓隻會越來越窮,早晚這鶴城的百姓全都成了難民,這鶴城成了荒城,福一滿的罪過可就大了。
隻是因為好玩兒,她是真的覺得福一滿太過分了,她是福家小姐,過的隨心所欲的不缺錢,養一幫土匪,固然覺得好玩兒有意思。
可這裏的百姓原本可以過著很好的日子,現在全都是因為福一滿的緣故,鶴城荒廢成這個樣子。
“沈若初,那不過是你以為的而已,你又懂什麼?我做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福一滿聽了沈若初的話,不由冷了臉,對著沈若初反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