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2 / 3)

“你……”莫語嚇得差點把手裏的菜刀甩出去,因為他從身後摟住了她,整個人就貼在她的背上,這是……要做什麼?

“你忙你的。”李政然俯身將下巴搭在她的小肩膀上,看著她忙碌。

這會不會太親密了點?即使家裏隻有他們兩人,好像也不太好吧?“你——幫我拿點酒來好嗎?”他這麼摟著她,她哪裏還會做菜!

酒?好說,伸開長臂將台子上的白酒拿給她。

——這人很無賴。

“你——這樣,我不好做菜。”既然暗示不行,唯有明示了,她不是不懂曖昧纏綿,隻是……一下子接受不來,她想循序漸進一點。

可惜,男人與女人不同,他們生來就比較有攻擊性,即使是最溫和的男人,同處一室時也要十分小心他們。

而對李政然來說,沒有妻子時,可以不去想,有了妻子後且隻有兩人相處時,怎麼想都會往歪的地方去。

在家時,他一直很忙,從舅舅家回去,隔日又到老家拜訪了同宗的叔伯,根本沒時間放肆,時隔兩個多月,難得她能大老遠過來……羊入虎口……

莫語很想發笑,因為他像小狗一樣親著她的耳垂,癢麻的很,可又不好笑出來。

天色已然晦暗,唯有炭爐裏的炭火散著一圈紅紅的光——燈早已被他的動作弄翻。他那愈見急促的呼吸和灼然發燙的手掌,弄得她呼吸不暢——

啪——刀終於還是掉了,深深地嵌入菜板裏……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有唇舌上的糾纏,這糾纏讓莫語心跳加快,即使兩人有過親密,但唇這種事有別於身體,身體可以被禮教束縛,唇卻不會,所以女人對吻才會如此重視,因為那兒代表著自願與否。

對於兩個沒經驗的人來說,吻的確是個難度較高的挑戰,但他們的悟性不低——也許他們能更快的適應彼此也說不定。

“不……不吃飯了?”被他彎身抱起來時,她喃喃問著。

“等會兒。”等吃完她再說吧。

屋裏很暗,隻有炭爐上的一圈火光——

在眼睛熟悉了環境後,莫語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那淫妖的場麵讓人在忍不住自貶的同時又為之心馳,也許是因為他的動作太過溫柔吧,她沒覺得害怕,適應的很好……

悶隆的春雷聲從屋頂穿過,一道道閃電閃過窗紙,散射在她的肌膚上,暈了一圈白光,下雨了……

還真是應上了一番雲雨這話。

莫語終於跪坐到了丈夫的腿上,臉埋在他的頸間低低笑著,髻上的發針早已不知去向,長發淩亂的鋪蓋得到處都是,像個瘋子。

“笑什麼?”李政然倚到床柱上,呼吸還有些急促。

“我們是不是太沒規矩了?”對著他的鎖骨問。

李政然望望屋梁,“沒人管的地方可以自己定規矩。”

“咱們——還要吃飯麼?”抬頭。

在轟鳴電閃之中,兩人的視線相接,倏爾都笑了。

在一陣雷電過去後,外麵早已大雨傾盆,正好與屋內的靜謐相補。

她很會做菜,至少他很喜歡吃。

正吃著,李政然忽而想到了什麼,翻身從床上的外袍裏取了隻錦袋遞給妻子。

“什麼?”莫語下意識地接過去。

“在京城複命時,我把一部分錢存進了‘政通號’,支取領單前幾天剛送過來,放在你身邊吧。”

莫語打開,發現銀子的數量還真不少,“這麼多!”

“十多年的軍餉,加上幾次戰功所得的獎銀,回來前一並發放了,三萬多,給了母親一萬做家用,我存了兩萬整數在政通號裏,那是魏國的頭家銀號,在齊國也能通用。”

“咱們齊國還要打仗?”他刻意把錢存到鄰國的銀號,想見自家的銀號沒什麼保障,可不就是要打仗了?

“難說,時局動蕩,也許會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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