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行刺事件,必定是有人蓄意為之。在座諸位有何見解,不妨說出來聽一聽。”
君逸琛看了眼眾人,得意的率先開口。
“父皇,兒臣認為趙將軍說的沒有錯。既是在狩獵場發生了行刺事件,那刺客極有可能就在我們之中,仔細排查便肯定能查出刺客是誰來。”
聞言眾人都隨聲迎合。
行刺當朝太子,這罪名可不小,沒有人會輕易將這件事攬到自己身上。
見眾人都認同自己的說話,君逸琛很是高興,緊接著他又看向君逸清,裝模作樣的問道:“皇兄,既然這些刺客是向著你去的,那自然和你脫不了關係。皇兄仔細想想,這段時間和誰有過較深的過節。”
此話一出,君逸清便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
殿宴時,唯有因為比武的事情和北胡勇士鬧了不愉快,倘若他沒有猜錯的去啊,此次事情是衝著鷹善等人去的。
還不待他多想,便聽到有人低聲嘟囔。
“莫不是北胡勇士行刺了太子殿下?誰人都知,因為比武的事情輸給了殿下身旁的侍衛,所以懷恨在心想要刺殺太子,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說話的人正是君逸琛一*黨,一行人一唱一和,便完全的將鷹善等人置於了風口浪尖。
鷹善身旁的勇士臉漲的通紅,雖生的魁梧勇猛,但說起話來卻極其不利索。
被這般冤枉,自然是不服氣的,便出聲道:“不要血口噴人,我堂堂北胡第一勇士,絕對不會因為輸了一場比試便存了殺害人的心思。倒是你們中原人,整日裏算計來算計去,將事情栽贓嫁禍於別人,才是真正所不恥的。”
君逸清眉頭一皺,眸色深沉。
他這話一出,無疑將自己更是推上了風口浪尖。
此刻本就是他的嫌疑最大,卻又說出了這種言論。難免會讓人懷疑。
聽聞如此,君逸琛臉上笑意愈發的大。
“父皇您也聽見他是如何說的,如果不是他輸了比武懷恨在心,又怎麼會做出行刺皇兄的事情呢。想來這次行刺事件,便是北胡人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攪亂兩國的和好。”
鷹善皺著眉頭,再怎麼遲鈍也聽明白了話中的意思。
早就從君逸清那裏聽聞了君逸琛生性奸滑,卻不料手段竟會如此狠辣。
不僅想栽贓他們,還妄圖破壞兩國之間的關係達到自己的目地,實在可恨。
思及此,他半跪在地沉聲開口道:“皇上明鑒,此事若是我北胡勇士做的,鷹善可代替他接受懲罰。隻是這很明顯是有人栽贓於我們,還望皇上聖明。”
話音剛落,便聽君逸琛冷笑一聲,又道:“明察?他是你們北胡勇士,身為北胡人自然會為他說話,倘若你們就是一夥的呢?”
鷹善語滯,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天佑帝心中早就有了思量,此刻無論怎麼看上去,都是鷹善一行人的嫌疑更大一些。
再加上君逸琛等人的推波助瀾,鷹善刺殺君逸清的罪名仿佛已經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無需再多言了。
因此,天佑帝便道:“行了,先將北胡勇士收押天牢,待事情查清了再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