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件衣服要那麼久的時間?”
那家兒子看了他一眼,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隻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匆匆到地裏去了。
丟斧子的人想:“一定是他偷了我家的斧子,看他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保準沒錯。”
丟斧子的人覺得毫無疑問可以斷定那家的兒子是偷斧子的人了,但是,怎麼樣才能挑明這件事呢?他左思右想,苦於沒有證據,隻好又買了把斧子。
一天,他到後山砍柴,無意中發現一棵樹下放著一把斧子,仔細一看原來就是自己丟的那把。
第二天,他一出門,又碰上了前院鄰居家的兒子,這回,怎麼看那人也不像是偷斧子的人了。
當我們帶著懷疑的心理去看一個人時,怎麼看都會覺得自己懷疑的有理。當疑慮消除後,再去看這個人,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像自己原先懷疑的那樣。在事情沒有弄清前,不要老是帶著懷疑的心理去看人,更不要把問題情緒化,否則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我們說,控製自己的情緒是對的,但不可以壓抑自己的情緒,否則會把自己囚禁起來。
傑克的故事,看起來像是典型的美國式的成功故事。
傑克小時候就顯露出特殊的審美能力。在逐漸長大的過程中,他發現了自己的人生誌向:建築設計。從哈佛大學建築係畢業時,他確定無疑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工作:如果建築是他的宗教,那麼貝聿銘就是最高主教。在貝聿銘的公司裏,傑克加入了他那一代最傑出的建築師陣容,而且有相當一段時期在公司裏學習成長。
但是他知道,一個建築師如果真正相信自己的能力,必須自己開公司,表現自己的才華。然而光陰荏苒,傑克發現自己逐漸迷失在貝聿銘公司的炫目光環之中。在貝聿銘公司的生涯是充滿魅力的,很安穩,而且提供了另一種替代性的成功,這種成功從來不必讓他冒著失敗的風險。而問題恰恰就在於他沒有失敗的感覺。他清楚地了解這一點,正是這種了解使他感到絕望。
經過一段極端痛苦的曆程,其間包括婚姻的破裂,傑克終於采取了行動。他這樣描述當時的情形:那天我走進貝聿銘先生的辦公室,對他說:“我要離開這裏。”貝聿銘先生鎮靜地抬百忙之中起頭說:“傑克,我等待這一天已經7年了。”然後,他補充道:“我認為公司裏隻有兩個人可能會出去試試身手,你就是其中一個。”
傑克很驚訝地發現,並不是貝聿銘使他成為一名“囚犯”——其實貝聿銘先生一向再和藹不過了——這一切都是傑克自己造成的。與貝先生一起工作的這麼多年中,傑克最持久的建築創作就是這個自囚的籠子。
有的人猶豫太久,遲遲不肯去做一件事,是因為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在很多時候,我們最持久的傑作,往往就是自囚的籠子。其實,隻要我們不再猶豫不定,就會發現,事情總會有選擇的餘地。
信念也是一種情緒,人是應該要保持一定的信念的,如果信念沒了,人就會出現打問題。或許生命什麼都可以缺,譬如失去一隻眼睛,或者一條健全的腿,但就是不能失去信念。信念是支撐一個人活下去的支柱,有了這根支柱,在絕境中也能求得生存;失去了這根支柱,在順境中也會使生命凋零。
在美國紐約,有一位年輕的警察叫亞瑟爾,在一次追捕行動中,他被歹徒用衝鋒槍射中左眼和右腿膝蓋。3個月後,當他從醫院裏出來時,完全變了個樣:一個曾經高大魁梧、雙目炯炯有神的英俊小夥,已成了一個又跛又瞎的殘疾人。
紐約市政府和其他各種組織,授予了他許許多多勳章和錦旗。紐約有線電台記者曾問他:“您以後將如何麵對您現在遭受到的厄運呢?”他說:“我隻知道歹徒現在還沒有被抓獲,我要親手抓住他!”他那隻完好的眼睛裏,透射出一種令人戰栗的憤怒之光。
這以後,亞瑟爾不顧任何人的勸阻,參與了抓捕那個歹徒的行動。他幾乎跑遍了整個美國,甚至有一次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線索,獨自一人乘飛機去了歐洲。
9年後,那個歹徒終於在亞洲某個小國被抓了,當然,亞瑟爾起了非常關鍵的作用。在慶功會上,他再次成了英雄,許多媒體稱讚他是最堅強、最勇敢的人。
令人驚異的是,半年後亞瑟爾卻在臥室裏割脈自殺了。
在他的遺書中,人們讀到了他自殺的原因:“這些年來,讓我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抓住凶手……現在,傷害我的凶手被判刑了,我的仇恨被化解了,生存的信念也隨之消失了。麵對自己的傷殘,我從來沒有這樣絕望過……”
第十三隻老狐狸帶給我們的啟示是:人的情緒是很微妙的東西,雖然比較難以駕馭,但我們一定要做它的主人。對於情緒,該控製的時候要控製,該發泄的時候也要發泄一下,這樣才不會為情緒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