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探索峽穀高山3(3 / 3)

馬拉威湖、坦噶尼喀湖和維多利亞湖等東非大淡水湖,在沿東非大裂穀形成的湖泊中,是觀察動物進化的理想地方。這幾個湖泊四周別幹旱的荒漠阻隔,這正如與世隔絕的澳洲大陸一樣,澳洲大陸由於其獨特的地理而形成了許多獨有的動物,而這裏的湖水中也生活了數百種其他地方所沒有的魚。在這些大淡水湖中,維多利亞湖的水深為一百公尺,是三個湖中最淺的一個,它也是形成最晚的,隻有不到75萬年的曆史。維多利亞湖形成的時候,四麵的土地隆起,數條河流的河道被截斷,結果河道加寬加深,並成為小湖,湖中有的魚,隨著環境的變化而進化成新的物種。維多利亞湖本身也經曆了變遷,在其泛濫的時候,會把原來與外界隔絕的水體中的生物接收過來,在幹旱期間,湖中的生物又會回複與世隔絕的生活。然而馬拉威湖和坦噶尼喀湖,它們形成的時間都超過二百萬年,並且狹窄比較深,這裏的新生物種是由於地理隔絕而適應新環境後進化而形成的。

形成裂穀的地方,密度和溫度的差別使得熔岩出現在地殼的表麵,這些地方都在地殼的“熱點”上,沿著裂穀的軸線,可以常見火山活動,既然東非有數座大火山都不會幹涸,所以全年的水分也不會匱乏,有充足的水草供食草動物食用。然而,生活在塞倫蓋蒂平原的幾百萬頭動物,在幹旱季節時候就不得不遷徙到要有水草的地方。

奧杜瓦伊峽夾在兩個野生動物天堂之間,它其實是一個峽中之峽,有十五公裏長,一百公尺深。數百萬年以前,當時塞倫蓋蒂高原的湖泊河流流下來的泥沙堆積在山穀裏,而火山活動又在層層沙礫上。非洲大陸的最高峰乞力馬紮羅山(位於肯尼亞與坦桑尼亞間的邊界)與肯亞山就在裂穀的軸線上。第三大的火山是坦桑尼亞北部的恩戈羅恩戈羅,但是現在已經坍塌,而其坍塌的火山口成為非洲最佳的野生動物保護區。

大裂穀西麵的塞倫蓋蒂平原可溶下比思戈羅恩戈多一百倍的動物,但火山口內有一個天然的灌溉係統,鋪上熔岩、火山渣和火山灰。最後使得地形發生了變化,一條新的河流用它奔騰的流水衝開了一道峽穀,其狹壁上不但顯露小湖各層天然礦物,也露出了化石和古人的製品。英國考古及人類學家李基夫婦和其子李察在奧杜瓦伊的發現,加深了對人類進化的認識。李基發現了第一個屬於一種叫南方古猿類人生物骨頭,頭骨幾近完整。

西麵的塞倫蓋蒂平原可容下比思戈羅恩戈羅多一百倍的動物,但火山日內有一個天然灌溉係統,鋪上熔岩、火山灰和火山渣,最後地形發生變化。一條新河的奔騰流水衝開了一道峽穀,峽壁不但顯露出各層天然礦物,也露出了化石和古人的製品。這種人科動物的腦容量較小,隻有現代人的三分之一,但從後腦形狀可看出是以兩足直立行走的,而不像人猿般以四肢行走。在奧杜瓦伊共發掘出五十多個人科動物頭骨,在北麵埃塞俄比亞又找到其他人科動物頭骨,而且年代更久遠,證明非洲的這一地區是人類的發源地。

世外桃園——桃花源

東晉詩人陶淵明《桃花源記》中,有這樣一段:晉太原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複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從口人,初極狹,方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羌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其中往來種作,男長衣著,悉如外人;黃發垂髫,齊怡然自樂……

其中描寫的那個自由、安樂的桃花源,激起了無數人的向往,正如文中所說的,有的人聽說之後立即動身前往尋找,但無功而返。一千多年來,有人說,“桃花源”根本就不存在的,“桃花源”究竟是純屬虛構,還是有它真實的原型?對於這個問題有不少的看法。

有人認為,桃花源指得武陵地區的苗家社會。因為據《苗族簡史》,武陵地區的苗族人民開始了“鐵犁牛耕的農業生產方式,並出現了自耕農的私有製,創造了父係氏族初期的物質條件。但是由於生產水平低下,所能提供的剩餘生產品極少,因此,還不可能產生突出的顯貴人物和富戶,更不會出現階級剝削、階級壓迫的社會現象。如此世外仙境一般的苗家社會,被當作“異聞”傳播,除了陶淵明有所聞,並記載於他的詩篇之內外,還有一個東晉文人劉敬叔也在他的《異苑》中記述道:“元嘉初,武陵蠻人射鹿,逐入石穴,才容人。其人入穴,見其旁有梯,因上梯,豁然開朗,桑果蔚然。”這簡直是又一個“桃花源”,所不同的是一位是漁家,一位是獵戶罷了。其他如武陵地區苗族人民素有對桃樹的崇拜以及見客人“便邀還家,設酒殺雞作食”的習俗等等,都能說明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是指武陵地區的苗家社會。

也有人認為,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是指湖南桃源縣西南十五公裏的水溪。那裏背倚青山,俯臨沅水,鬆竹垂陰,景色綺麗,風光美麗如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唐代時開始在此建造寺觀,宋代更加興盛,並建造了漁人遇仙的“延請樓”。清代光緒十八年(1892年),又重修了“淵明祠”,並順著山勢以陶淵明的詩文命名建造了觀、祠、亭、洲,諸如“桃花觀”、集賢祠”、“躡風亭”、探月亭”、“水源亭”、“纜船洲”等。但是,劉自齊先生認為,“《桃花源記》所描繪的那幅沒有壓迫、沒有剝削、人人勞動、平等自由的美好的社會生活圖景,並非作者的憑空虛構,也不是幻想的再創造,而是切切實實存在的。

被大詩人陶淵明選作《桃花源詩並記》原型的現實境界,除了苗家寨和桃源縣外,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呢?古代海州即今連雲港市地區有兩個武陵的地名:一個在今贛榆縣沙河城子村,是載人《魏書》的“武陵郡”,城市僅僅留下遺跡;另一個在雲台山脈的宿城山西麓,至今保留有武陵古邑的地名。清鹹豐元年以前,這裏一直地處五羊湖的東岸,由水路順山麓向南,直至海邊山盡處,有一小徑通往宿城山凹。而宿城山凹,一麵向海,三麵環山,除了翻越虎口嶺,與外界無路可通。這樣一個天然巧成的“塢壁”堡壘,中間卻是一片坦蕩美麗的川原,山畔樹枝搖曳,地名大竹園。東麵臨海處,有一座半身浮浸於海中的峻峭的山巒,狀如大船,故稱船山。山腳轉彎處,有一條經過拓寬的石崍,逶迤通向高公島。這樣的世外樂土,以前早就聞名。更重要的是,詩人陶淵明曾實實在在地親身到過這個地方。他在著名的《飲酒詩》裏唱道:“在昔曾遠遊,直至東海隅。”而根據《晉書·地理誌》的記載,鬱洲山於晉世應稱東海,當時的海州稱臨胸,隸屬於東海郡。所以,陶淵明所說的“直至東海隅”的“遠遊”,正是處於東海一角的宿城高公島之行。

南唐詩人李中早就意識到陶淵明到過宿城山。他在鬱洲山之遊以後,寫了《春日書懷寄朐山孫明府》詩,發出過“猶憐陶靖節,詩酒每相親”的感歎。蘇東坡也是知道陶淵明吟詠過鬱洲山的。他在回憶海州朐山之行的詩中摹仿陶淵明“在昔曾遠遊,直至東海隅”的詩意寫出過這樣的詩章:“我昔登朐山(今連雲港市海州錦屏山),出日觀滄涼,欲濟東海縣,恨無石橋梁。”

江蘇連雲港市的,陶淵明在寫人桃花源的情景時說道:“複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日,仿佛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方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上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這足以使我們產生有趣的聯想了。

雖然後人有許許多多的猜測,但是桃花源的原型究竟是哪裏呢?這個問題恐怕隻有陶淵明自己可以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