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不信邪,今晚他就找個女人試試,怎麼也得一展雄風。證明他司徒蓮絕不是受那女人影響才會一個月不食女人味,遭遇不舉的尷尬。
“司徒,你可是好久沒找過我了唷,人家還以為你忘記了呢……”雪莉,最近紅得發紫豔星,在一部三級片片中一脫成名,勁爆火辣的身材、豔麗風騷的麵孔,使眾多男人們拜倒在其石榴裙下,在某知名八卦雜誌中,她曾當選為男人最夢寐以求的伴侶之首。
“現在我不就找你了麼?”猿臂一勾,唇瓣帶笑,借力將她壓於身下。
“寶貝,看來你比我要急。”笑意逐漸加深,粗糙的大手沿著她深灰色的絲襪慢慢前進,他似乎很沉得住氣。
“親愛的,你要我來的目的不就是現在這樣嗎?司徒……”她軟綿綿地叫他,俏臉粉潤,紅灩灩的唇得意地笑,吐氣如蘭。
“妖精,你在玩火。”
司徒蓮說了一句煽情的話,卻突兀地停止了一切動作,再低咒了一句該死的,從她身上離開。
敞開的衣領露出性感得要命的虎胸,伸手觸額,微側著俊臉,表情懊惱而憤怒。
麵對眼前的性感女神,他竟一點反應都沒有,依然是興趣缺缺,他懷疑他生病了,而且病得非常厲害。
一日無女不歡的他,一個月不曾碰過女人也就算了,現在還在激烈的情事中臨陣退縮,真是窩囊透頂。一聞到女人身上濃烈的芳香,他就有種作嘔的衝動,推開她,呼吸新鮮空氣,他才勉強沒有惡心作嘔。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雪莉不明所以地偎依上來,纖手撫摸著他肌理分明的健美胸膛,一時流連不已。他突然停住了全部動作,難道是在暗示她還不夠熱情,還不夠主動?
溫和如春風吹過池麵的俊臉轉瞬間被嚴峻的冰冷取代,他放開她的手,在她怔愣之際,冷道:“今天我突然沒心情了,到此為止吧。”
遞過去一張預先寫好數額的支票,他長腿一邁,上了樓梯。
沒心情?
一句沒心情就算了?明明是他打電話叫她過來,也是他先點燃的一把火,現在他才跟她說沒心情做,是什麼態度嘛!
即使他是碩果僅存,業界最具價值的鑽石王老五,也未免太囂張跋扈了吧?他這樣一點都不尊重女性!
“司徒你……”他太過分了!
雪莉正要發飆,美目一掃及支票上的數額時,差點要驚喜得大叫出聲!她知道他出手向來大方豪爽,可是一億台幣!
乖乖,那幾乎是她所獲片酬的十倍了!
“怎麼?”他停下腳步,綠眸中陰鷙一片,還嫌太少?真是貪得無厭的女人!她以為自己值得了一億的價位?隻不過是他突然善心大發罷了!
雪莉掩飾不住心裏的欣喜,她抬頭看向樓梯上的他,甜甜地笑著,俏聲說了一句,“記得有機會一定在Call我,人家會一直等你!”
等他?是等他的錢自動敲她家的大門吧。
司徒蓮唇瓣是諷刺的笑,冰封幽深的眼瞳中閃過不屑,他搞不清楚以前的自己是不是昏了頭,對如此低俗的女人也會感興趣。
“拿了支票就快點離開,不送。”
他沒有回頭,手插在褲袋上,挺直身子徑自上了樓梯。
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出女人驚喜若狂的神情,他不在乎錢,但卻厭惡自己當了拜金女郎的金主。
扭開蓮蓬頭,清涼的水讓他感到神清氣爽。
冰水至頭頂而下,他大力地甩甩濕潤的黑發,冰冷的眸光透過水簾投射在鏡麵上。一定是那該死的女人對他下了蠱,他才會對她朝思夜想、念念不忘她的美好,每次想起她,他都會情難自控,卻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
溫水自頭頂的蓮蓬頭噴泄而出,澆在她冰冷如霜的身子上,漾起淡淡的如夢似幻的水暈。
閉上眼,高仰起頭,一如虔誠的信徒般接受聖水的洗禮般,任由溫熱的水在身上肆虐,濺起的水花迷惑了她,睜開眼,藕臂悄悄地環上了身子,不停地顫抖著,從心底冒出來的冷意讓她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