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性格解析31(3 / 3)

我們隻有克服對這個狼性近鄰的仇恨,才能正視,才能真正認識到我們和日本之間的差距,隻有正視,我們才能找到日本快速崛起的秘密,隻有正視,我們才能夠知道我們該向日本人借鑒學習些什麼。

事實上,毛澤東同誌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曾高度評價了日本人努力向西方學習的精神。他在談到鴉片戰爭後中國人向西方學習的情況時說:“那時的外國隻有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是進步的,它們成功地建設了資產階級的現代國家。日本人向西方學習有成效,中國人也想向日本人學。”[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橫排本,第1359頁。]

1918年4月14日,毛澤東等發起長沙新民學會。這是“新民學會”部分會員合影。五排左四是毛澤東。新民學會曾非常向往日本,曾送會員羅章龍赴日留學。

但中國人想向日本人學習的夢想卻因為日本人後來的不友好和侵略而中斷了。毛澤東曾送新民學會會員縱宇一郎(即羅章龍)赴日留學,卻因為中國留學生事件不得不放棄留日的夢想。

1918年4月,毛澤東和湖南新民學會會員在長沙北門外的平浪宮設宴為將東渡日本留學的會員、誌同道合的好友羅章龍餞行。在羅章龍啟程赴滬時,毛澤東又趕到碼頭送行,並以二十八畫生的筆名相贈了一首七言古詩《送縱宇一郎東行》,其中“艟艨巨艦直東指”、“崇明[崇明島:上海市以北。原係長江沙洲,唐初始露出水麵。]對馬[日本島嶼,屬長崎縣,在朝鮮海峽內。]衣帶水”、“東瀛[東海:這裏指日本。]濯劍有書還”三句便寄托了以毛澤東、羅章龍為代表的新民學會會員、當時先進的中國人學習日本的美好夢想。

這段詩背後究竟隱藏了怎樣一段中國人求學於日本的夢想呢?這個夢想又是如何破滅的呢?

1918年4月,新民學會成立後,首先麵臨的是畢業後的出路問題,大家都認為應向外發展,出國繼續學習,而且那時赴日留學之風頗盛,因此毛澤東與新民學會幹事會也派羅章龍等人去日本。為送友人遠行,學會在長沙北門外的平浪宮舉行聚餐餞行,毛澤東以“二十八畫生”[“毛澤東”三字,繁體字共二十八畫。]的筆名作這首《七古》相贈,為朋友遠行慨發浩歌,並以此互為勉勵。

羅章龍在他的回憶錄《椿園載記》中談了這首詩的來曆:“新民學會曾在1917年冬季對會員升學問題加以詳細研究。當時有人主張就地升學或就業。瞻岵[何叔衡號。]率先提出會員留學東瀛路線,經過討論,群謀僉同,決定由我先行,其他人俟得我回訊後,再繼續出發……並在平浪宮設宴,為我餞行。大家熱情洋溢,並賦詩贈別。我遂乘華盛頓輪船東行赴滬。啟梗前,潤之到碼頭送行,當麵交給我一個信封,說內有詩一首相贈。啟封一看,係題為‘送縱字一郎東行’的七言古風。”

羅章龍到上海後恰好聞知日本政府在5月7日[三年前的1915年5月7日,是日本政府向袁世凱政府提出二十一條最後通牒的日子。],派軍警侮辱、毆打中國的愛國留學生,迫使他們回國。

鑒於這種情況,“羅章龍打消了赴日的念頭,在上海尋找《新青年》編輯部。到了出版《新青年》的群益圖書公司,才知編輯部已遷往北京大學。羅章龍帶著好多冊《新青年》雜誌,回到長沙,見到了毛澤東。他們在《新青年》上見到華法教育會登的文告,鼓勵青年們到法國勤工儉學。於是,毛澤東率二十來位湖南青年,前往北京,準備赴法勤工儉學,內中便有羅章龍。”[葉永烈:《紅色的起點》,人民日報出版社1999年版,第143頁。]由於日中關係的不斷惡化,由於日本對中國不斷的地侵略,中國在上世紀之初學習日本的熱潮被迫中斷。

現在,中國人民已經站起來了,但日本仍然走在我們的前麵。我們有必要繼承毛澤東等先輩們的理想,繼續學習西方和日本先進的文明,以最終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

1978年10月22日,鄧小平抵達東京對日本進行正式友好訪問。

我們應該像日本人那樣,甘當虛心的學生,放下“師長”的姿態,向日本人學習,把他們先進的東西汲取過來,在升華中為己所用,從而提高自己,正如清朝魏源提出的“師夷長技以製夷”。

當年鄧小平每每接待日本客人,常掛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向日本學習”。

2008年5月,胡錦濤主席訪問日本時在日本早稻田大學的演講中這樣評價日本人:“日本人民善於學習、善於創造,勤勞智慧、奮發向上。遠在一千四百多年前,日本就先後二十多次向中國派出遣隋使、遣唐使,借鑒中國的製度、典章、律令,引入佛教、漢字、技術,結合自己的實際形成了獨具特色的日本文化。明治維新以後,日本人民努力學習吸收世界先進文明成果,逐步發展成為亞洲第一個現代化國家。日本人民以有限的國土資源創造出舉世矚目的發展成就,日本在製造業、信息、金融、物流等領域位居世界前列,擁有世界一流的節能環保技術。這是日本人民的驕傲,也值得中國人民學習。”[胡錦濤:《在日本早稻田大學的演講》,見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改革開放三十年重要文獻選編(下冊)》,中國文獻出版社2008版,第1798頁。]。時隔三年,他的講話在中日關係錯綜複雜的今天,具有很強的啟示和現實意義。

現在,有必要分清兩種態度:一種是對日本的狼性外交立場堅定地予以智慧的回擊,另一種則應該冷靜地研究借鑒日本。我們不能因第一種態度而忽視了第二種態度,否則,仍然不是真正的理智。

惟有如此,才能夠真正全麵完成中華民族的複興,才能夠永遠擺脫因落後而屢屢被狼性的“小日本”欺淩的命運,才能夠真正地遏製戰爭與侵略,促進人類間的和諧相處,促進世界的和平與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