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道:“在我的廠裏,女工是不能這麼被欺負的。所有被騷擾的女工,誰騷擾的誰賠償一萬,一人一萬;誰讓女工流了產的,一次賠付五萬,三天之內必須到位。馬正保等六名主管,以普工的身份,零薪零獎金工作三年,隻管廠裏生活兩頓,其餘一概不管。他們所得的報酬和獎金,全部分給所有受害的女工。如果想辭職,我就走法律渠道治你們。不好好整治你們,你們以為女人好欺負是嗎?”
此話一出,我都忍不住鼓掌。台下更是一陣鼓掌叫好,特別是女工們,紛紛感謝香總,說她就是女工的保護神。那些被欺負的女工們,沒有一個不流淚,有的都要哭癱了。
台上,杜曉偉也沒法不鼓掌。馬正保等人癱在地上,滿身傷痕,臉都要爛了似的。一個個連慘哼都不敢了,宋香梅問他們認不認罰,一個個哪敢不認呢,要是走法律途徑,他們慘了!
在這一點上,我特麼還是不禁心裏為宋香梅點了一個讚。滅絕小師太,畢竟還是人性沒有泯滅的。就馬正保那些貨,我也恨不得出手的。
隨後,宋香梅說:“接下來,我要宣布一項重要的人事任命,都給我聽好了……”
剛一說,她扭頭一看台上還趴著的馬正保等人,吼道:“你們死了嗎?都給我站起來,滾到下麵去!”
馬正保一夥混蛋,一身的痛楚,隻得爬起來,滾回台子下繼續聽著。
宋香梅馬上道:“從今天起,舒福將作為我的工作助理,三天之內,挑選好主管的接崗人,明白嗎?”
她一臉冷厲的看著我。
我馬上點點頭。
台下台上已是一片震驚,沒人會想到是這樣的結局。隻怕很多人都覺得我是個瓢娼被抓,給廠裏丟了大臉的人,怎麼可能來這樣一個神轉折,不但回了廠裏,還做了宋香梅的助理呢?
但香氏木業是宋香梅的,她說了就算,其他人心裏疑惑不解甚至不服,還能怎麼樣?
杜曉偉臉色變了又變,不服的看著我,但他能怎麼樣,能怎麼樣?咬我啊?打我啊?坑我啊?媽的!
老子心裏暗爽,總算是有點熬出頭的感覺了。
宋香梅又說:“舒福責任重大,要替我監督好廠裏的生產狀況以及辦公樓各個部門。同時,在孟莉部長請假不在的時間裏,要挑起公關營銷部的所有責任,明白嗎?”
我自然點點頭,一臉嚴肅。媽的,總算是不給她當你保姆、花匠、寵物護理之類的角色了。而在這廠裏,老子權力大了。
看那邊,杜曉偉頭都低下了,估計心裏一萬個不爽了。但我想不通,怎麼宋香梅不處理杜曉偉呢,怎麼不搞一搞我被瓢的事情呢?
接著,宋香梅又說:“我不在廠裏的時候,任何重要的情況,舒福要代為全權妥善處理。如果一旦處理不好,引起不必要的糾紛和損失,自動辭職滾蛋,分文沒有!”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隻得點點頭,啥也不說了。權力大了,責任也大了。媽的,一不小心,權力就大過杜曉偉了。反正宋香梅不在廠裏,老子就是她的全權代理人了。
宋香梅又道:“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舒福助理上任。”
頓時,台上台下又是一遍掌聲響了起來,也不知道有多少真心的。反正,杜曉偉臉色難看,鼓掌也隻是象征性的。
宋香梅扭頭看著我,說:“舒助理,新官上任,你就不說兩句?”
我有些訕訕的樣子:“香總,我能說點啥呢?”
“隨便說吧!”
“當真?”
她氣得微微一跺腳:“叫你說你就說,還跟我當不當真?滾出來,講話!”
然後,她還退到一邊了。
有這樣的回答,我的膽子就大了,看了那邊的杜曉偉一眼,這貨莫名的就打了個哆嗦。
我暗自冷笑,麵上卻帶著微笑,來到了話筒前。杜曉偉,叫你他媽坑老子啊,這回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