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歐婭蕾。
“修女也跳舞的，哎，你沒看過電影嗎，電影裏的修女都在跳舞，跳舞也是一種修行。”江帆。
“跳舞也是修行？”歐婭蕾。
“當然了。”江帆。
“別囉嗦了，趕緊教吧。”我。
“好，你們跟著我做這個動作。”江帆一邊轉胯，一邊數著節奏，“u，hree，恰恰ne，連續做這個動作，跟著音樂節奏。”
我一邊做一邊看著歐婭蕾，她轉動胯時閉著眼睛。
江帆轉過身看著歐婭蕾，“力量不夠，恰恰ne要快。哎，你能不能睜開眼？”
歐婭蕾睜開眼，抬頭朝上看著。
江帆抬頭看了一眼花板，“歐婭蕾，你看什麼呢？”
歐婭蕾沒有搭理他，依舊抬頭看著。
“強扭的瓜不甜啊。”江帆。“這舞怎麼跳？”
“歐婭蕾，你什麼意思？”我。
“我想去衛生間。”歐婭蕾。
“好，我帶你去。”
我帶歐婭蕾去了衛生間，我在門口守著。過了一會，她出來。
我拉住她的胳膊，“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對？”
“沒有啊，我學不會啊。”歐婭蕾。
“行，我給你，你不好好學舞，你哪都去不了，我去哪，你就得去哪？”
“那不行，你這太欺負人了。”
“我就欺負你怎麼了？”我，“你要是不好好跳，不好好學，我回去就把教堂給燒了，我讓你的上帝去街上睡覺，去橋洞下麵睡覺，我到做到。”
歐婭蕾衝我瞪眼。
“你不信是吧？”我。
“好吧，我去學。”歐婭蕾。
進了舞蹈教室，江帆繼續教。
這次歐婭蕾不再抬頭了，隻是轉動胯的時候，身體擺動著，像魚一樣，隨時就會倒下去。
“向東，我教不了，你讓高老頭教吧。”江帆。“她是真不想跳舞。”
“我草，你不是沒問題嗎？”我。
音樂忽然放慢了，是一首華爾茲的音樂。
高老頭走過來，他直接走到歐婭蕾的麵前。
“聽到這音樂了沒有？”高老頭到。
歐婭蕾點了點頭。
“能聽出來這是什麼音樂嗎？”高老頭問。
歐婭蕾搖了搖頭。
“這是上帝的音樂，聽，管風琴的聲音，這是上帝在召喚你。”高老頭拉起歐婭蕾的雙手。“讓我們沐浴在耶穌瑪利亞的慈悲裏，緩緩起舞吧，讓我們隨著這音樂上升，下降，再上升。”
高老頭拉著歐婭蕾跳了起來，前進，緩緩下降，歐婭蕾跟隨著高老頭傾斜和擺蕩。
高老頭放開她的手，歐婭蕾依舊跟隨著他。
江帆衝我耳語，“向東，你學著點吧，這高老頭絕對是泡妞高手，太厲害了。”
音樂停止，歐婭蕾還沉寂在音樂中，她的動作並沒有停止。
高老頭走過來，衝我伸出大拇指，“這個行。”
“她就是你讓我找的舞伴吧？”我。
“我讓你找的？”高老頭。
“是啊，那你在舞廳，手指著教堂，告訴我舞伴就在教堂裏。”我。
高老頭眨了幾下眼睛，“什麼教堂？哎，我想起來了，那我指的是鴿子。”
“鴿子？你指鴿子幹嘛？”江帆。
“人應該像鴿子一樣活著。”高老頭。“哎，我肚子餓了，走，去吃飯。”
“你不教他們跳舞了？”江帆。
“吃完飯，你來教他們。”高老頭。“江帆，買點豬頭肉，我們喝酒，祝賀向東找到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