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給你忠告;他喜歡告訴你怎樣去做;他喜歡指出你做事中的錯誤。
這位說教者常會這樣說:“現在我不喜歡講這一類事情”,“你要知道我並不是在幹涉你”,或者“我也許不應該這樣說,可是我想你會明白我的好意的。”
但是你千萬不要因為討厭他的說教而準備反擊,也許你的確需要一些教訓。但是如果這位說教者是毛遂自薦,而在說教的時候又浪費了太多的時間,那麼,你最好是不時地感謝他的勸告,並及時地按他勸告你的相反方向去做,這樣,就可以表示你對他的勸告不屑一顧。
◇大言不慚者。
大言不慚者,我們有時甚至會對他產生興趣。他所說的那些離事實相差甚遠的故事,在疲倦時聽聽倒也不錯。不過他所說的往往隻有一個大題目,那就是他自己。我們當然很討厭別人專講自己的事情,但他如果並不把聽者當作玩偶,而且他並不是說他比你偉大,因此他的談話是不會傷害他人的尊嚴的。
“讓我告訴你我做的事情吧!”“我把公司的生意做得火紅”。這些都是大言不慚者愛說的話。在他所說的話中都包含有“我”的成份。
不要做一個大言不慚者,大言不慚者所說的話或許有時顯得生動有趣,可是假如你一直用“我,我的……”來開場,則你所說的話會引人反感的。你如果對自己談得太多,通常反而會被人輕視的。
◇辯論家。
辯論家常喜歡和別人嘮叨。自然學家即可歸類於此。愛迪生曾說過:“好像梭羅在聽他的每一句話時,第一個產生的本能反應,似乎即在準備反駁。”
辯論家的天性,即在設法使每一次談話都轉變為辯論,並從不控製他好辯的天性。
“你這兒錯”,“啊!那是你造成錯覺的關鍵所在”,這些全是辯論家喜歡使用的話語。在他看來,好像任何人都喜歡辯論似的。
◇出言俚俗者。
出言俚俗者,是既不用思想,說話又毫不小心的人。他說話毫不選擇字眼和語句。專門用那些現成的老話、土語,就像現成製就的衣服一樣,一點也不適合體形。
老話和俚語,在第一次使用時,是極生動而有趣的。可是在任何人都用慣了之後,便漸漸地沒有價值了。出言俚俗者,之所以使用老話土語,是因為他自己不動腦筋。
有一些出言俚俗者,並不常說土語,他常用自己的標準和習慣,如當他要談“是”的時候,他會說“OK”。另一類出言俚俗者要說“不”的時候,他便說:“隻有鬼才願意呢!”
他們這樣說,其結果隻有害於他們自己而已。所以出言俚俗者,常被人視為缺少思維能力和知識淺薄的人。
◇有偏見者。
有偏見者不能成為一個良好的談話家,因為他們的心腸太狹窄了,假使兩個執迷不悟而有偏見的人碰在一起時,他們之間或許會有一次愉快的談話,可是別人和這些執迷不悟者談話,便會感到不舒服,甚至會出現緊張氣氛,尤其是一個心胸寬大的人。
有偏見的人可歸屬於勢利者一類,事實上勢利乃偏見的一種形式而已。
◇空談者。
喜歡空談的人,常常是一個習慣於交談的人,可是他那種愛好談的習慣,是非常危險的。一不小心,便要觸犯他人,生發事端。
一般人大概都有一種習慣,那就是喜歡談論別人,甚至對人家的一時失誤也加以譏笑。
空談者的談話常有兩大錯誤,第一是喜歡談論他人毫無根據的私事及個人身體的瑣事;第二是他所說的所謂事實,隻不過他個人認為事實而已。
“他們告訴我”,“當然我知道這是事實,……”,“人家都說她是個……”。以上都是空談者的開場白。人們所以懼怕他,所以常常避開他,就是因為他有時會和別人閑談起你們來,把你們的私事都講出來。
◇別有用心的人。
別有用心的人也是使人們感到不安寧的人。他需要從我們身上得到利益,便設法來和我們親近開始和我們交談。假如我們一不小心,便會落入他的圈套;甚至會不加思索地答應他那些與我們的本意相違背的要求的。
他有時候要求我們投他的選票;有時候要求我們為他買東西;有時候要求我們給他一份工作等等。但這些事情都是我們本來不願意做的。假如他一開始談話,就說出他的要求,那麼我們就會有所警惕,可是他並不這樣做,他先將談話漸漸引向另一條途徑,讓談話很自然地走到他心裏早已計劃好的結果上去。最後,當你看出他的意圖所在時,你已經被他欺騙了。
這種別有用心的人,他與人談話並不是想使人們愉快,因為他自己也知道與人談話是另有企圖的,也不會使人們愉快的。但是,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往往竭力使談話延長,直到達到他自己的目的為止,而且這個過程中間,他使人察覺不出他在恭維你,並尋找機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講述淫穢的故事者。
講述淫穢的故事者,不是一個良好的談話家。你聽他談的軼事,你會感到這些事有一些普遍的特點:
A.他所講的故事,幾乎全是關於性的。
B.故事的大部分是單調而庸俗的,既不有趣,亦不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