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好衣服,匆忙從衛生間出來,一路小跑著衝進傻缺富二代的豪車。
萊斯萊斯的魅影一閃而過,離開了我工作的地方。
我長舒一口氣,好像剛剛那些議論我的話還在我耳邊回蕩,心情煩透了。
窗外淅淅瀝瀝下起雨,一下下拍打著車窗,我的身體和心都放鬆下來,身體涼涼的但也感覺很舒服。
“真是奇怪,十一月份下什麼雨?”那釧涼自言自語的說著。
我撇撇嘴,問道:“今晚上什麼宴會偏要我去?不會又是什麼認親酒會吧?”
那釧涼哼笑一聲,笑容燦爛俊朗。
估計很多小姑娘都很喜歡他吧?尤其是他的笑容簡直就是冬日暖陽啊。
那釧涼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的包:“你說你一個堂堂那氏家族的大小姐,穿的樸素也就算了,包也背的這麼樸素。改天二爺我送你一個。”
我的臉陰沉下去,就知道他喜歡那我開涮。
“不用啊,我可不需要。”我厭惡的說著。
那釧涼不為所動,繼續問我:“你是喜歡什麼牌子的包啊?”
我不理他。
“喜歡什麼材料的包?”
我不說話。
“要不我給你定製一個純手工的包?就像我這個跑車就是在英國定製的,你要不要?”
我眼色一橫:“你有完沒完?”
那釧涼抿嘴一笑,得意的說:“這孩子,怎麼跟二爺說話呢?沒大沒小的!”
我垂下頭,想徹底被這個二爺搞服了。
“行,就這麼說定了吧。你今天就先別背著你這個大麻袋包進去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個手拿包,你先用著好吧。”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帆布包,在這個傻缺富二代嘴裏就成了麻袋包……
我接過那釧涼的手包,上麵通體鑲嵌著紅寶石,整個就是一個巨星紅寶石嘛!
“這是假的吧?玻璃的吧?”我敲了敲包身,還挺硬。
“搞什麼鬼,這是玻璃的?你有沒有點眼光啊!我那釧涼給女人的包會是假的?!搞笑。”
我一愣,看了一眼目視前方的那釧涼。
他開車喜歡一隻手握著方向盤,痞痞的,拽拽的,又很優雅。
而他剛剛說什麼,送女人的包怎麼會是假的。
我一瞬間想到了秦牧之。
曾經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有過那種被包養的感覺,甚至也享受過他“包養”我的奢侈,但我現在很清楚,錢不一定是個好東西。
無欲則剛,我不想被錢左右。
我手心的溫度漸漸冷下去,寶石將我手心的溫度都吸收走了。
我微微一笑:“這個包不適合我,我體寒。”
不如說,我是宮寒好了,一輩子都不會懷孕的那種寒冷。
我的心慢慢沉下去,心情很不好。
那釧涼看了看我:“怎麼了這是?我把你惹生氣了?”
我搖搖頭,淡淡的說:“沒有,怎麼會。”
“好了別生氣了,我下次送你別的。”那釧涼一本正經的說。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著情緒。
很快我們就到了目的地點,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這裏也能遇到秦牧之。
我記得以前,秦牧之是很少參加這種酒會的,但是為什麼最近卻好像哪裏都有他。
我就像個花瓶一樣站在那釧涼身邊,挺胸抬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有底氣。
雖然是那家的千金,但我一直沒適應這個身份。
偶爾有幾個外國人過來跟那釧涼打招呼,還順便跟我說幾句英文,我都流利的應對了,所有外國客商都說我英文好,說我發音很標準,我想這也給那釧涼提了不少麵子吧。
忙活了一個小時,我就足足站了一個小時,肚子有點餓。
那釧涼示意我到旁邊吃點東西,他去找一個皮貨巨頭談點生意。
我興高采烈的離開那釧涼,夾著桌子上的海鮮壽司吃著。
秦牧之端著兩杯香檳走過來,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你也會在這裏啊。”秦牧之淡淡的說。
我吞下嘴裏的壽司問他:“你身體好點了麼就出來應酬?”
秦牧之不以為然的說:“不想回家,那裏太冷清了。我多希望你能跟我回家去。”
我一愣,我怎麼可能跟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