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默笙將妻子擁在懷裏。程曦在他耳邊輕聲道,“這樣的場景,倒令我有些相信天若有情這四個字了。”
夜來如水,院子裏靜的一時間仿佛隻剩下了風聲和淺淺的蟬鳴。兩個人赤著腳,在沾滿了白色梔子花瓣的草叢間相擁而吻。程曦身上的素白色衣裙隨著月華或輕晃,或起伏。
喬默笙根本無法克製自己對她的渴望。
想到妻子久病初愈,喬默笙的動作顯得格外的溫柔繾綣。原本挽著她的手漸漸改成了抱,唇貼在她的雙唇間。
回到臥室,被喬默笙抱著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間,程曦感覺自己仿佛躺在了飄滿淺香白色花瓣的海洋上,浮浮沉沉間,惟有眼前的男人是麵目清晰的。
她想要閉上眼,卻聽到男人在自己耳邊一遍遍地呢喃著她的名字,“小曦,小曦……”
仿佛他多喊一次,對她的愛便又多深入了一分。
那一晚,纏綿情濃從月華正好一直延續到了晨光初露。程曦累得連眼睛都已經睜不開,倚在他懷裏怎麼都不肯再動上半分。
睡夢昏沉間,她輕聲地討伐著身邊一時得意忘情的男人,“喬默笙,你太過分了。”
此時喬默笙正用濕毛巾替她擦著身,陡然聽到這樣一句,不禁笑起來,抱著她躺回床上,“是我錯,下次一定盡量克製。”
程曦信了。可這可惡的人第二天到了晚上又是重蹈覆轍。
喬太太惱了,抱著枕頭去了女兒的房間,且對白姨囑咐道,“到了晚上,這間臥室除了不能有電子設備之外,還不準有喬默笙。”
喬先生這下頭疼了。趁著白姨去送喬晨的時候與妻子各種溝通,從言語溝通到潛移默化的肢體溝通。
程曦在他的唇快要貼上自己雙唇的前一秒一下子就攔住了他。她讓他看自己脖頸處的密密麻麻,輕輕泛紫的吻痕,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你的信用破產了,喬先生。”
望著妻子開車離開,喬默笙扶額。麵對著幾乎從沒有耍過性子的妻子,他心想,這小女人生起氣來還真是磨人。
回到公司,兩人的辦公室分明就隔了一麵牆。程曦卻讓林閱對喬默笙傳話,“我中午去見朋友,不跟他一起吃飯了。”
喬默笙一聽,已經站起身,“什麼朋友?男的女的?”
林閱,“……”他敢問嘛?
程曦哪裏約了什麼朋友,她就是故意氣某人的。誰知人才剛走到地下停車場就被某人猛地一拉攬在了懷裏。吻時而深時而淺,不由分說地落在她的唇間。
不遠處似乎有腳步聲,她連忙伸手推他,“有人。”
喬默笙卻不放她,唇貼著她的唇,問,“還氣嗎?”
她沒有出聲。男人的吻便遲遲不肯放開她。
到最後,程曦還是很沒原則地屈服在了喬大總裁的腹黑淫威下。
喬默笙笑得春風得意,拉著她上了車,心情很好地問妻子,“中午想吃什麼?”
程曦看著他,“街口開了間新的冰淇林店,我想去試試。”
“不行。”